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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上的資格就是?!?/br>某人惱怒地扯下一根鼻毛,扔給他陰陰一笑:“你剛才差點把我的電話打爆,萬一炸傷了我,你從哪里再找個和你有染的帥哥保鏢?”59“干嘛擺出這副模樣,”周思作看著男人板得硬梆梆的面孔心情大好,手搭在他肩上,腳一抖一抖,“莫非你在吃醋?”衛(wèi)龍漢也不甘示弱:“難道你不知道喝醋容易把胃燒傷?我一向注意保養(yǎng)?!?/br>周思作一愣,一下子將手抽回去了,見他轉(zhuǎn)過身要走,連忙問:“難道你不想知道我出去干了什麼?”衛(wèi)龍漢轉(zhuǎn)過臉,沖他冷不丁地一笑:“你上面那個正大出血,下面那個縫了N針形同虛設(shè),還能干什麼?”這話把當(dāng)事人弄得臉一陣青一陣白,拳頭即將發(fā)射,這麼個暴躁狂,虧他還硬是忍住了:“衛(wèi)龍漢,你以為你愣是金貴得很?別忘了,我周思作一樣是個男人,不比你差,愿意躺在我身下的人多的是?!?/br>衛(wèi)龍漢聽聞眼神發(fā)悚,臉上籠罩著一層黑氣,就像中了邪。轉(zhuǎn)過來的時候立刻光風(fēng)霽月:“哦?你不會為了證明自己的魅力去猥褻兒童或是jian尸吧?除了這兩種,我還真看不來你還能壓誰啊。”“你……”周思作氣得抽搐,舉起拳頭,要和他決斗。不料變態(tài)殺人狂卻被男人一個眼神就瞪成了無害的兔八哥,男人看了他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極其輕蔑地一笑:“你下面那把刀殺不了我的。”這無疑是周思作臉最紅的一次,他對著這家夥竟然莫名其妙地勃起了!這,這……然後悲憤地跑出去霸占了廁所。衛(wèi)龍漢一行人玩到深夜才打道回府。蔣禮謙打著飽嗝,上夜宵的時候,他可比自己的豬還吃得多,就是被撐死也算死得其所。魏祺明倒是一直勤勤懇懇地在打望,整整一晚上,眼睛大概休克了,現(xiàn)在走路都要靠人攙扶,只是老踩別人的腳不說,還埋怨人家沒胸部。徐廣龍的額頭懷疑是專門涂鴉所用,除了黑線還是黑線。他很想給旁邊那個白癡來個過肩摔,實在忍受不了被迫和他跳傷身傷神的交際舞。他的腳已經(jīng)被踩成圓滾滾的饅頭,所以說現(xiàn)在相當(dāng)於踩著滑輪走路。而周思作呢,賊眉鼠眼,一直拉著老大的袖子,要他走慢點,弄個兩人世界風(fēng)花雪夜什麼的??尚l(wèi)龍漢裝著不懂,捏住被他扯著袖角撕了下來,丟給他慢慢玩,氣得男人差點跳進路邊的陰溝。夜風(fēng)很冷,徐徐地吹著,可以穿透人的骨頭,撕裂里面的溫度。道旁滿是落盡葉子的梧桐,松散的樹枝在風(fēng)中搖搖晃晃,顛顛倒倒,發(fā)出一陣陣桀桀的怪笑。路上的行人寥若晨星,匆匆忙忙,對寒冷的天氣避之不及。“賣火柴……的小女孩……在哪里……”蔣禮謙一向是個要風(fēng)度不要溫度的人,風(fēng)一吹,他就像個吸粉的,雙腳打顫,恨不得把懷里的豬皮拔下來披在身上御寒。魏祺明也好不到哪里去,朝東南西北各打一個噴嚏,然後腦袋蹭進徐光龍懷里擦鼻涕。等他離開時,男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毛衣上多了個扣子,一捏,原來是鼻屎。“老大……”落在後面的周思作跑上來抓住衛(wèi)龍漢的手臂,兩眼期待地:“我快被凍死了,你行行好,可憐可憐我吧,脫件衣服給我穿,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首席駢頭啊。”衛(wèi)龍漢極其無語,但看到對方一副小女孩祈愿的樣子,又不好拒絕,正左右為難,突然脖子被一只手鉤住,拉下去,唇被男人柔軟的嘴巴親住。……等兩人猥褻完,轉(zhuǎn)過身,發(fā)現(xiàn)三個人,直直地望著他們這對狗男男,全都一副看到怪物史萊克的眼神。走了十幾米,終於看到跑車的芳容了,以及那三個人另乘的越野。一行人一下子就像吃了碗熱湯圓回暖了過來,周思作準(zhǔn)備上去取車,哪知跑車突然‘轟’地一聲爆炸,一沖而起的火光照亮了半邊天。“我日!”周思作猛地轉(zhuǎn)過頭大叫:“找隱蔽物!保護老大!”同時他自己也俯身滾到一邊,恰好‘啾’的一聲,一顆消了音的子彈打在他剛才的位置,撩起一縷青煙。靠,差點就光榮了,周思作替自己擦了把汗,在懷里猛掏一氣,發(fā)現(xiàn)只帶了兩把小刀,頓時嗝屁的心都有了。“媽的,扔把槍過來!”他這個位置退可守進可攻,絕佳的戰(zhàn)略要地──至少他是這麼認為的。“哦?!笔Y禮謙把豬夾在腿間,急忙伸手往懷里掏去,結(jié)果掏了個按摩棒出來,掩飾罪證地飛快插進豬的排泄孔里,哈哈地干笑。“白癡!”一邊的魏祺明白了他一眼,手伸進包里,卻抓了把瓜子皮,鼻子吐了個泡,連忙偏過頭去躲避其他人的鄙視。60這時又響起幾聲壓抑的槍鳴,不知道打在哪里。躲著的幾個人連忙檢查自己身上有沒有洞,然後不約而同地松了口氣。衛(wèi)龍漢靠在樹干上,手里拿著把外形精致色澤漂亮的左輪手槍,它構(gòu)造簡易,不比他此刻的思維復(fù)雜多少,但和他的大腦一樣可靠。他淡淡地垂著眼睛,和幾尺之外的徐廣龍心有靈犀地四目相交。那人也異常冷靜,手里拽著一把亮堂堂的沙漠之鷹,大威力適合大脾氣。“有狙擊手?!毙鞆V龍對幾個夥伴釋放著警示的口形,然後豎起食指,讓他們不要出聲。他有出色的耳力,能夠捕捉子彈越過風(fēng)聲的軌跡,從而判斷出對方人數(shù)以及槍支類型。這是只有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人才具有的獨特本事,再盛大的槍林彈雨也沒他的心思密集。“把豬放出去。”他將敵人的老底摸出十之八九後,便要展開反擊。蔣禮謙抱著豬卻遲遲不動,魏祺明不耐煩地低聲催促:“是大家的命重要,還是你的豬重要?”男人把豬抱得緊緊地,激烈的天人交戰(zhàn)之後,堅持要做個忠誠的‘護花使者’:“為什麼它得做犧牲品?”魏祺明伸出鼻子,讓徐廣龍為他擦去搖搖欲墜的鼻涕,帶著濃重的鼻音回了他一句:“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眾人狂噴。“老大,不如我掩護你吧,你先走,上越野!”徐光龍一腳踢開粘在自己身上的鼻涕蟲,拿著槍就要探出身去,卻被魏祺明逮住耳朵扯了回來:“你那玩意發(fā)射的時候有槍口焰,這不是明擺著暴露目標(biāo)嘛,不被狙擊手做掉才怪,而且又沒夜視鏡,你以為你的眼睛是探熱器?別他媽把自己當(dāng)未來戰(zhàn)士!”“出到第幾部了?”“不清楚,但最近有部新的科幻片,叫什麼來著?忘了……”衛(wèi)龍漢及時剪掉他們毫無營養(yǎng)的片花:“你們夠了沒有,”轉(zhuǎn)頭沖周思作那邊吼,“思作,過來!你那里太危險了!”話音剛落,就有一連串子彈灑在兩軍會合的必經(jīng)之路上。從對面影影綽綽中傳來一聲河?xùn)|獅吼:“老大,距離產(chǎn)生美,你就讓我呆在這里吧!”我日,衛(wèi)龍漢一頭黑線,又沖他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