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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不衰的警覺?“別去管那個……”肖騰突然輕笑了聲,將他壓在身下親吻,不知怎的,對方一個并不那麼真心實意的笑顏卻輕而易舉地卸去了他心頭的陰霾和防備。大概是我太敏感了,華澤元想著,也不管花xue接連幾下抽搐,像被塞入了辣椒似的整個不對勁,一味沈溺在男人的吻里直到甬道泛起無法無視的細密刺痛。“我們來玩些刺激的,好不好?”男人親著他敏感的耳根直到邊緣一片戰(zhàn)栗的紅,抓住他的手用皮帶捆住拴在床頭,華澤元弓起身體貼住對方起伏的胸,在他耳邊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我、我有些不舒服……能改天麼?”孩子還沒在zigong里徹底扎住腳跟,母體縱欲過度始終是不太好的。而且現在下面已經有些反常了,雖然他很想和男人纏綿,可是把孩子放在第一位是他不可推卸的責任。肖騰卻搖了搖頭:“你那里一直在吸我,改天我成但它可不成,你說呢?”華澤元正要說話,甬道又抽搐起來了,而且這一次,竟然一路蔓延到深處,勾起火辣辣的刺痛,有種孩子快掉了的感覺。他努力壓下那惹人厭惡的不適,目光一閃,突然抓住肖騰游弋的眼神:“肖騰,實話告訴我,你對我做了什麼?”聽他這麼問,肖騰不怒反笑:“你認為我會對你做什麼?”華澤元抬頭,對上男人那越發(fā)溫柔的目光,不過那樣的溫柔還沒到底就有了物極必反的味道。心里一驚,轉開眼,便看見自己渾身可悲的赤裸,以及腿間可笑的情熱。想到這一切如果是假象,那麼心頭的歡喜會有怎樣殘酷的破滅?一時之間,他不敢抬頭,怕真的撞到令他求生不能求死不成的真相。他只是輕輕地啟唇:“難道你真的對我做了什麼?”肖騰回答:“你說的,你愿意讓我隨便對你做什麼,只要我不走?!八?,現在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要對你做的事自然會做,同時,我想離開你時也會離開你。”“你……到底是不打算再隱瞞了?”華澤元不知道此時此刻自己是什麼感覺,只曉得被男人做了手腳的下半身扯一扯的痛,他咬緊牙關眨了眨眼,可無論怎麼用力瞪眼前都仍是虛空。嘴角勾起半個悲慘的弧度,他跨下繃緊的肌rou,自言自語般地說:“原來,你早就知道了?一定是李先給你的藥?肖騰,你是不是一直在笑我?”他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哀樂,平靜得仿佛沒有感情沒有思緒只是一個木偶在開口說話并不在乎別人聽不聽得懂、有沒有關注,“看我在你身下比女人還要女人的模樣,看我在別人手里掙扎痛苦,你是不是覺得很好笑?我咬了你一口,你再反咬我一口,沒有錯,但是我更希望你直接一刀捅死我?!?/br>“呃……”體內突然劇烈起來的疼痛讓他蜷了一下,花xue失控地收縮,當汗水一瞬間爬滿額頭,全身虛弱起來所有的力氣被掏空的感覺似乎喚回了一縷再輕不過再哀不過再凄不過的惱怒。心明明是該碎的,但并沒在第一時間碎掉,而是沈寂著,沈寂著,一小塊一小塊地灰暗了,熄滅了那愛欲之火。到處都靜悄悄的,是一片看不見的,感受不到的荒蕪。“肖騰,其實我從沒想過,呃……會懷、懷上你的孩子……”華澤元曲起腿,抵住肚子,想堵住那種類似腹瀉的脹痛?!拔也恢觞N辦,一直睡不好,總想你在就好了,啊……”他的雙目無神,只有抽痛的那一剎那才清明一陣,“我發(fā)愁,我從來沒這麼愁過……我一直在等你回來,回來之後要麼一切重新開始,要麼一切真正地結束……”一鼓作氣把他最隱秘的心事說完整了,才上氣不接下氣地邊咳邊嘆息著,“你選擇了結束?!蹦腥说难劾锫舆^一抹傷痛。然後那抹痛在眼里接下來的時間都沒離開過,“我尊重你的選擇。但是……”奄奄一息的男人猛地仰首,一臉暴怒,沖他咆哮著:“你個混賬!你可以殺了我!但是這個孩子就算他并不無辜!就算他是罪惡!也輪不到你動手?。 蹦腥顺溲难弁夂莺莸毓闹瑯O度憤怒的神色似乎要將他的頭骨剝離這副皮囊,血和肌rou仿佛下一秒就會撕破皮rou外露?!澳銈€蠢貨??!他是我們的孩子啊!是你和我的孩子??!你真的忍心?!你也未必太狠了??!”也許吼得過於用力,聲線分作互相撕扯的兩股,狂亂地糾纏出哭腔一樣的,一樣的落幕。但是在自己就要崩潰時他猛地止住了那即將落淚的脆弱,回歸平靜的臉看上去和之前不大一樣,仿佛被震怒扯傷了的肌rou耷拉下來了。仿佛不止他的表情連心也是一片空白了,就剩微微、微微的抽泣在血崩的傷口里漸碎漸息了。而從頭到尾,肖騰都默默地看著他,擰著眉不發(fā)一語。始終不發(fā)一語??瓷先s是比情緒激動的華澤元更是不成人形,更是要死不活。RP爆發(fā),竟然寫了3K多,別開口,我?guī)湍惆蜒獓娏恕鋵崒懬懊鏇]啥感覺,到後半部分還好點~華華太可憐了~~好不容易對攻承認了自己的感情,竟然被==!(0。46鮮幣)說愛你不是放屁(強強雙性生子)下部50虐心~然而他并沒被打動,顯然華澤元也不是為了打動他而說這些話。他也不需要重新思考,畢竟覆水難收,不會有遲疑,便無悔意,無悔意,自然沒有慘痛。就像華澤元,既然把他從那最美好的一刻推下去了,就不要再去地獄尋找。即使找到了,也是另一個無心於他的肖騰罷了。又何苦糾纏這麼多年?如果是忘不了自己的罪孽,可以選擇任何一種方式來減輕這并不算得罪行的罪行,而他肖騰在黃泉之下,也不會怨恨,這不過是,不過是因果報應,大不了下一輩子,他不再輕易去愛就是。是的,再卑鄙的人都有權利驕傲,就如再善良的人隨時都能夠選擇殘忍。然而在這個觸及底線,傷害感情的一刻,依然可以保持尊嚴的完整以及思路的清晰,那才是真正的傲氣。其實真的沒這麼復雜。都不要想多了。其實只要我的愛,抵達了想去的那個地方,就已足夠。不必掀起驚濤駭浪,不必得到終成眷屬,只要你知道,就行了。不管你把它看作不共戴天的仇,千刀萬剮始終不夠,還是把它當作路邊流浪的小狗,毫不憐惜地踩上一腳,都沒關系。誰叫它總是表里不一,始終是以索取的形式、自私的樣子出現在你面前,有時候甚至是啞巴是聾子,只一味地越過你的警戒線,朝你逼近。肖騰面無表情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縷自嘲的笑意,不過很快消失,只剩云淡風輕:“你別害怕,這種藥對身體并沒損害,而且相當溫和,只帶有一定的刺激性罷了。相信那點不適很快就會過去。你也別怪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