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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taonong分身一邊試探他的反應,而華澤元瞪著他像瞪著怪物卻偏偏吞著口水時刻準備著的樣子,那無意識露出來的yin蕩韻味,差點讓他笑岔了氣。“過來,聽見沒?”夾著腿,坐在那,聽見他的催促,不知該如何動作、眼神無處可放的男人,羞得幾乎咬牙切齒,內(nèi)心幾番掙扎還是一敗涂地,只好慢吞吞地挪過來,拾起那根東西,表情無辜至極,憤恨得好幾次都甩過頭去。肖騰倒是很聰明,只屏住呼吸有些小心翼翼的樣子:“你不愿意?”這麼一句,華澤元只得赴湯蹈火,在所不惜,何況這只是場兩情相悅的床戲而已。他不能矯情太過。羞恥是真的羞恥,但并未真正妨礙他什麼。當他克服了所有負面的情緒,將男人的陽具放在xue口處,深吸好幾口氣準備難堪到底時,肖騰卻制止了他:“幫我弄硬點,現(xiàn)在我沒打算進去?!闭f著退後讓分身脫離他的掌心,給他做示范般地挺上,yinjing擦過xue口沒入花瓣,確定鉗得結(jié)實了才往外一拉,再塞進花瓣中心弄皺了一池旖旎:“就這樣,恩?”同志們不好意思啊,又沒虐成~~沒辦法,誰叫我看見華華的花花就要去逗弄==勸都勸不住~不過大家都希望華華被插吧(捂嘴笑),說不定我是順應民意來著~(0。5鮮幣)說愛你不是放屁(強強雙性生子)下部48甜H~勾著背,低著頭,張著腿的男人直愣愣地看著肖騰手把手教他那副認真樣,差點沒一口把身體的血全部噴出來。“……”只見他的臉越來越白越來越白,所有的表情都因為失血而枯萎了,只剩一片茫然,而之前羞憤、不甘那些情緒也都全部融入那茫然里了。而肖騰絲毫沒發(fā)覺有什麼不對,分身在他花瓣中間穿梭得津津有味,這時華澤元已經(jīng)茫然得有點傻了,直到對方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然後雙手捧住他的臀,就自做主張幫他前後運動起來了。“……”華澤元仍舊呆呆的,仿佛看見千億美元向自己砸過來那樣躲不及,好像理智已經(jīng)脫離導致他不該如何反應。而肖騰也有著超乎尋常的粗神經(jīng),似乎認定了這場床戲要按著自己的意思發(fā)展才行,而這個配合自己的家夥不用說肯定是喜歡的所以他的意愿根本不在自己的思考范疇之內(nèi),唯獨值得他研究的便是如何在這摩擦中獲得雙贏。“……”華澤元真的是很郁悶,覺得這一幕簡直脫軌得很,男人的yinjing樂不可支地干著他的花瓣還挺不要臉地越來越硬,而且從中迸發(fā)出的水聲非一般的刺耳,配合兩人極其動感的姿態(tài)組合成超級yin糜的節(jié)拍。好幾次他都想要發(fā)作但怒氣上了膛卻又轟不出來,一片空白的腦子漸漸被可怕的快感填滿,他蒼白的臉色不由幾番變換,最後青得活像吃了火星上的野菜。等他終於回了魂準備給他好看,不料被陽具狠狠捅在rou珠上那一下激爽震撼到,頓時臉變得深紅,紅得發(fā)紫,燙燙的,有種脫了一層皮的感覺。不僅整個腦袋火爐一樣的發(fā)熱,連耳朵也嗡嗡作響,什麼都不知道了。“唔……”下半身的血急速上涌像要從七竅里噴出來,那被男人jianyin著的可恥的部位仿佛被燒成漿糊一般,以一種詭異而激烈要把人生吞活剝了的感覺而存在?!班拧 比A澤元的雙手緩緩、顫抖地落在男人肩上,然後狠命地揪起來,夾得緊緊的臀瓣滿是汗液,暈得結(jié)實的肌理特別性感,而擠在花瓣間來回抽插的硬物橫沖直撞帶動周圍濕透的媚rou興奮到頂點,“啊……啊……”華澤元也似乎來了感覺,那像憋著什麼似的表情無比惡毒地蠱惑著人心?!斑馈 ぁ 钡阶钺醿扇巳粵]了節(jié)奏感,只狂亂地撞擊摩擦起來,花瓣被粗壯的陽具頂弄得不成形狀的軟,而劇烈收縮的花xue在分身每次路過時都激動非常恨不得將其吸進來納為己有盡情享受,但是那東西偏偏不予理睬,只一味逗弄著那yin蕩的深紅花瓣。“啊……”華澤元感覺自己快爆掉了,只想被進入,被cao弄,他大聲yin叫著,想被貫穿的心思已經(jīng)很明顯,肖騰還算厚道,沒怎麼玩弄他的弱點,猛地抽插幾下就將蓄勢待發(fā)的巨根抵在那收縮著的入口。男人眼睛忽地睜圓,臉上的期待之情頗為猙獰,身體石化,四肢僵硬到差點就要崩潰的地步,以一種奇異的表情靜候著男人的破門而入。肖騰卻遲遲不動,華澤元的臉上浮現(xiàn)出焦急,再也堅持不下去的恐懼和恥辱,臉突然糾成一團,閉著的眼和抿緊的唇都變成一根線,額上的青筋爆出,皮膚被撐成薄薄的一片,接著花xue張開,開到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一大泡yin水掉了出來,就像一個完整的透明的雞蛋落在yinjing的尖端,被刺破,蛋清一般的濃稠四散開來。“嗚……”這次華澤元是真真正正、結(jié)結(jié)實實地給羞著了,頭狠狠轉(zhuǎn)到一邊恨不得從脖子上扭下來,肖騰在他羞得要撞墻之前及時上前擁他入懷,安慰他似的順著他抖動的背脊,“沒事,不管什麼樣子的你我都喜歡?!?/br>華澤元無言以對,只蜷在他懷里,貌似在抽泣,又似乎是被余韻而攪得心神不寧,意猶未盡。男人輕言輕語地哄著他,不斷在耳邊說些甜膩的好話,手指探進去幫他把里面的濕液清理出來,還拉起床單在他潮濕的xue口裹了一圈。華澤元還是不說話,就縮在那,臉埋得深深的就連鐵鏟都鏟不出來。肖騰覺得好笑得很,給他按摩著在高潮擰得過緊,現(xiàn)在還有抽搐的肌rou,不斷用那些親密的小動作安撫著別扭的情人。其實并不那麼遭,縱然這一出窘得他整個世界都要坍塌了的感覺,但事後卻有著小小的小小的快樂,讓他心里不斷涌起比起高潮有過之無不及的悸動。毋庸置疑,兩人似乎親密了很多,連最頑固的陰影最堅固的隔閡都不在了,有種大功告成的驕傲和輕松。“好些了沒?”男人的嘴唇幾乎是貼在他耳上,透著nongnong笑意、純凈的感情的聲音就這麼令人臉紅心跳地問出來了。確定對方呼吸已經(jīng)歸於平靜,臉也不那麼紅了,接下來的情事能夠經(jīng)受得起,肖騰才說:“該讓我進來了吧?我想要,給我嗎?”華澤元依舊鴕鳥狀,只露個紅通通的耳朵供他瞻仰,但是聽見男人這麼軟軟地說話他又禁不住想看一眼情人溫柔的模樣,於是眼睛像潛水鏡悄悄探了出來,四面八方地瞄。不料撞上男人大大的笑臉,撐滿了他的眼角,華澤元只覺一陣心臟完全無法負荷的驚喜和愉悅,連靈魂都沸騰了。肖騰從衣袋里掏出一管潤滑油,在他美好的私處細細涂抹,雖然那里已經(jīng)夠濕,但還是過於緊致,他早就按耐不住便將慢慢開拓這個主意直接PA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