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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熱烘烘的沙子淹沒了他的寒冷和孤寂。他不由將對方的手臂攀緊,好像抓住了生命中最輝煌最溫暖的一筆。華澤元輕輕地掙動著,怎麼也掙不出去仿佛被男人纏住不讓走的感覺很是情趣,不知不覺,彼此相貼的部位都有了汗味,不知摩擦多少回的下身也都隆了起來,雙方那小小的堅硬觸碰著各自的大腿,隨時都會擦槍走火導(dǎo)致熊熊燃燒的錯覺曖昧到了骨子里去。靜水深流般的纏綿悱惻隨著如夢如幻的旖旎情熱,仿佛細(xì)細(xì)的潮汐漫上他被渴望烤得通紅的心房。接著衣服被卷高,rutou陷入濕潤的口腔,圍著上面打轉(zhuǎn)的舌頭很快讓兩點殷紅充血到爆。華澤元不知如何是好地喘息著,慌亂眨動的眼睛不禁泄出一些朦朦朧朧的水光,大幅度縮動著的胸腔幾乎是把里面的空氣一點不剩地擠出,突然之間又蓄滿了。情動的模樣就這麼袒露出來,在男人身下誘人犯罪又不自知地半躺。真是太好了,他的心中只有這麼一個感慨,除此之外都不留余地的散開。華澤元簡直不敢相信,從前他那麼厭惡的情事,會有如此和諧美滿的今日。以至於他甚至無法想象,自己和女人上床那所謂正常性向進(jìn)行時的情景。誰叫他的生命已被刻上肖騰的烙印,就是挖心剃骨也取不出來得到那短暫的空白。“呃……”好像在男人身下是極其理所當(dāng)然的事,已想不起最後一點抗拒是在什麼時候消失全變做那比從前更甚的敏感和羞怯。最後一層遮蔽物被男人的手揉得皺得不能再皺時給扯了下去,以為會被碰觸的花xue輕輕一縮不料前方翹起的陽物竟然優(yōu)先受到照顧,華澤元大為感動,沒想到他一直介意的細(xì)節(jié)也被對方看透,得到了認(rèn)同和迎合。“呃……”兩人的分身疊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搏動與火熱,輕輕摩擦起來的表皮生出些不慍不火的快感,越燒越旺到最高點時突然向四面八方猛串起來,有種要把床都燃起來的趨勢叫他收攏五指扣緊對方的肌rou,不由自主挺高的胸膛仿佛引發(fā)了男人的獸性,早已堅硬的乳粒被舔得狠狠戰(zhàn)栗似乎也將迎來高潮?!鞍 比A澤元偏著潮紅的臉,完全敗在肖騰的高超挑逗之下只一味地扭動著身體,往兩邊撇開的腿將胯部拉得筆直,腫脹的分身向上朝里拼命地往男人同樣濕熱的地方擠去,抖動的發(fā)絲、顫抖的眼波以及在兩人的動作下蠕動的被子皆是一派激情。“肖騰,啊,肖騰……”射精時,華澤元失控地叫著他的名字,不停搖晃的臉上那瞇得緊緊的眼睛和不停扇動的睫毛如此讓人憐惜,有種看一眼覺得情不自禁再看一眼便情根深種的魔力。那始終掙不出的壓抑、沖不出的情欲、殺不出的夢魘仿佛不僅是他的也是連自己都不放過的糾結(jié)。肖騰以為那樣矛盾百出的表情應(yīng)該在自己臉上而身下的男人只是一面鏡子。“呃……”躺在床單上的身體痙攣一下然後攤平,耳邊響起重重的喘息和長長一聲顛簸在余韻里的微弱、斷續(xù)的呻吟。腿間滿是白濁的男人很久才緩了過來,眼剛睜開又閉上躲過劃下來的汗珠,轉(zhuǎn)眼嘴角邊多了一抹笑意,只見他伸出手拐子碰了碰旁邊的人,笑意也收斂了幾分,眼神認(rèn)真地問:“肖騰,你恨不恨我?”而肖騰只是扯過桌上的紙巾,將兩人還未冷卻的濁液一點點地拭去,丟了,重新俯身將他摟入懷里。華澤元兩手抵住他的胸膛,不準(zhǔn)他渾水摸魚,只仰頭注視著他的臉?biāo)坪踉趯ふ冶蛔约郝┑舻谋砬椋骸澳愫薏缓尬??我要你說。”男人抓住他橫在中間的手放回腰側(cè)後,又將他另一只手扳倒,握住:“不恨?!?/br>雖然他有所心理準(zhǔn)備,還是覺得這個答案來得太過突然,即使肖騰的表情很自然,沒有撒謊也無敷衍的痕跡,可他總覺得這樣干脆冷淡的語氣下全然容不得他欣慰。“不要騙我?!比A澤元的聲音不知是什麼情緒而引起的顫抖聽上去有種懇求的意味,“不準(zhǔn)騙我!”“沒。”回答比他想像中簡單,華澤元有些不悅,但又無可奈何,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讓他不知道對方的想法之前還要不安。“是嗎?”他有些氣餒地向面前的胸膛靠過去,汲取對方的體溫來抵御汗水蒸發(fā)帶來的涼意:“肖騰,我很想相信你,但是我過不了自己這一關(guān)。”肖騰看向蜷在懷里的男人,覺得能讓他這樣惦惦不安怕是不枉此生,只是因為彼此而變了太多的兩個人,就算時間倒流,往日的心境也會缺少那至關(guān)重要的一部分。“肖騰,我原來確實恨你,這你是知道的。你對我做的那些事讓我沒辦法不恨你,想必你也明白。後來我才知道,我并不想對你一直維持這種情緒,但我又無法欺騙自己,我騙不了自己。所以才……”華澤元雖然低下了眸子,但語氣間并沒多少抱歉的意味,一如往常僅僅是就事論事,這是公平的對話不需要誰的軟弱來陪襯來粉飾。“事到如今,我不求你什麼,故此,你也不必賣我面子。多少年來,我還是無法理清對你的感覺,也無法說明和你的關(guān)系。本來我們之間已有太多的無能為力,我也不奢望善始善終,有個什麼結(jié)局。這本來就不是故事?!闭f著,向男人湊近,“這是現(xiàn)實。肖騰,這是現(xiàn)實。沒有什麼是我們有資格原諒的,也沒有什麼是一句話就能算數(shù)的。”他仔細(xì)看著肖騰的眼睛,想分辨出什麼但什麼都沒分辨出只好顫顫巍巍地湊上去,獻(xiàn)上自己的嘴唇:“但是,那天晚上的我,并不全然是假的。但我還是想補償你,想重新和你再來一次……”肖騰沒有說話,只微微地張開了嘴,任對方含住他,輕輕地吸吮。閉上眼睛的男人滿臉的虔誠,給予他那麼生澀清淺的安慰。兩人觸碰著的鼻尖,摩擦著的臉頰,蒙上的熱度如此真誠。而探進(jìn)他口腔里的舌,簡直心平氣和到極點,挽出挑逗的弧線,又微微吐著清澈的愛戀。此刻的華澤元,脫胎換骨似的,有種讓人嘆為觀止的驚豔,同時也有著令人心悸的溫和平實。經(jīng)得起歲月的沈淀,卻經(jīng)不起情愛的顛簸,他或許是真的累了。有時他會發(fā)覺自己仿佛老得只差墳?zāi)挂徊?。有一個人能在身邊和他說說今天的天氣如何就已是奢侈,更何況愛他皮囊愛他錢財之外的事物。結(jié)束了這個漫長的吻,華澤元還有些戀戀不舍,目光流連在男人的嘴唇上面:“你為什麼要回來?為什麼?”兩人頭抵著頭,嘴對著嘴,儼然一對戀人的畫面。見肖騰不答,華澤元還很有耐心地等了下,在等待的途中忍不住用手去摸他下巴上的胡渣。肖騰含蓄地笑了笑,眼睛落在潔白的被單上,還是不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