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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有些矯揉造作,但流轉(zhuǎn)在其中的精明和老練卻是無需懷疑的。他在華澤元的脖子上加了副皮圈,接在上面的鐵鏈被他穩(wěn)穩(wěn)握在手中,盡管男人蒙著眼看不見周圍的景象,但他依然笑得很符合一個專業(yè)調(diào)教師的氣勢。將手中的鐵鏈狠狠一扯,KING俯身湊近對方被拽過來的腦袋,頗為邪惡地捏了捏因為這個別扭的姿勢男人不得不翹起的屁股,并且手指得寸進(jìn)尺地滑進(jìn)對方的私密地帶:“親愛滴,剛才讓你打了牙祭,看你也吃得挺高興,現(xiàn)在是不是也該陪我們玩玩游戲?”華澤元似乎并沒注意他的言辭,而是一心緊張著在他下體褻玩的手指并不可抑制地繃著身體,額上一瞬間就多了一片虛汗,鼻翼扇動得極其頻繁。KING看著他,輕輕一笑:“別緊張,我可給你準(zhǔn)備了不少有助消化的點心,我想你應(yīng)該會喜歡。”然後他使勁拉拽著連在男人脖子上的鐵鏈,仿佛對付一只不聽話的狗無需給好臉色看。要不是柔軟的皮套保護(hù)著頸項,這樣的折騰足以讓他斷氣,而不是頂多比較難受而已。KING一邊玩弄著他早在之前的鞭打中變得濕漉漉的花瓣一邊對他人身攻擊著:“我看你是喜歡被這樣對待,你天生就是個蕩婦。你不愿退出并非因為肖騰對不對?而是你終於享受到了渴望已久的yin亂又不愿意承認(rèn)所以編造出的理由罷了。”華澤元極力忍受著身體上的侮辱,對他的言辭喘息著反駁:“你放屁……”KING不怒反笑,他捂著嘴有些忍俊不已地又暗自老jian巨猾地摸索著他的思路:“你明知道不管自己怎麼做他都不會看你一眼,就算他怕鬧出人命逼不得已原諒了你可你這副賤樣他一想起怕就夠反胃了也不過與你貌合神離怎會再付出真心?”男人卻斬釘截鐵地說:“我不要他原諒,我不需要他原諒!我沒錯!”KING笑了笑:“我看你是死鴨子嘴硬。我真是搞不懂,你都把自己踐踏到這個地步了,為何還守著那點可笑的尊嚴(yán)呢?看在我們這麼親密的份上,不妨告訴大家,你既然愛他愛得都快失去自己了……”話還未說完,就被華澤元幾乎咆哮著打斷:“誰愛他了!我不愛他!”KING偏偏不合時宜地咯咯笑起來,在對方如此情緒化時很是趁人之危地落井下石:“你騙誰呢?華澤元,你那點小兒科只能騙騙自己罷了。有種你告訴我,那一天為什麼要把他推下去呢?就因為他干過你?”前面要改下~~華華還是不適合說臟話,不然搞得像思作了~(0。5鮮幣)說愛你不是放屁(強強雙性生子)下部34調(diào)教虐身高潮這些話肖騰聽在耳里非常不愉快。雖說他放下了前塵往事,不代表喜歡聽見這些東西從別人口中說出來。即使這是調(diào)教的必要過程,沒有任何惡意,只有既定的目的,但他還是難以接受。他不怕被人在傷口上撒鹽,或許這樣能更快痊愈也說不一定。然而他更希望的是,就當(dāng)他們從沒相遇根本成為不了自己紀(jì)念更非別人可以談?wù)摰脑掝}。而場上的男人被刺激得渾身顫抖起來,幾乎可以從外面看見他的骨骼仿佛承受著幾輛卡車的重壓咯咯直響甚至快錯位斷裂,好半天他才從緊咬的牙齒里擠出似乎帶血的四個字:“管你屁事!”“很好?!盞ING的面孔變得有些讓人看不清的陰沈可怕,只見他用鞭子的把柄狠狠插進(jìn)男人的蜜xue將上面鈍刺般的突起往里攪動著擠壓進(jìn)去。“呃……啊……”男人隨著施加在花xue里的酷刑發(fā)出干澀的悲鳴,表情十分痛苦但倔強絲毫沒減一分。KING似乎很滿意,讓把柄輕輕滾動戳刺在他縮緊并且越發(fā)濕潤的嫩rou里:“你為什麼要殺他?難道這次你來找他不是求得他的原諒而是想再補上一刀?即使不擇手段你也要再殺他一次?不,肯定不是的,那你為何要那麼傷害他?要他冷冰冰地躺在懸崖下?”“滾!給我滾??!”華澤元突然像發(fā)瘋一樣掙扎起來,爆發(fā)出了在聲帶不完好的情況下最大限度的嘶吼和慟鳴。但對方仍舊緊追不舍,對他發(fā)狂的樣子視而不見:“為什麼?”男人猛地一收喉嚨,似乎有股力量致使他的面孔幾乎凹下去,他突然安靜下來,像斷線的木偶失去意義又重獲自由般詭異地猛然松弛:“你怎麼、不殺了我?!”KING搖頭,很重視這個時段與他的對話似地極為認(rèn)真的說:“我不會殺了你,你是天底下難得一見的yin蕩到爆的一枚婊子,我怎麼舍得將你扼殺呢?”他一邊用表白般激情而感動的語氣,同時不忘將自己的一片真心付諸實踐──接過助手的蠟燭放在對方的花xue上空,橫著等待燭火將邊緣的蠟燒化并期盼接下來的效果:“我相信你這麼做一定有自己的理由和無法訴說的苦衷,也許在這場謀殺里你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你傷害了他同時也重創(chuàng)了自己,而最大的痛苦莫過於此。你身邊沒有真心的朋友也沒有信任的兄弟,無論什麼事都只得自己承受,肖騰的死是一次重生,而你活著卻生不如死,最是慘烈。”他如同看透一切的神邸用綿綿細(xì)語安撫著面前瀕臨崩潰的男人:“你失去了肖騰便失去了一切,而肖騰沒了你卻得到了一切?!?/br>“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男人身上似乎有一部分被活生生地殘忍地剝開了,露出了急需鞭撻而獲得救贖的腐爛骨血,“不要……”他不成調(diào)的聲音幾乎踉蹌著一個字一個字地前進(jìn),身體抖得像篩子,“放過我……”這一刻他的軟弱出脫得淋漓盡致,他似乎已經(jīng)放棄被調(diào)教師的利刃割得支離破碎一片片翻來覆去展覽給世人的隱私。“我可以放過你?!盞ING的眼神變得十分柔和,仿佛一個母親看著自己迷了路的孩子:“只要你承認(rèn)自己是個婊子,是個爛貨,是個欠cao的孬種……”“我不是……”KING似乎有點不高興自己動情的話語被人打斷皺了皺眉,然後又調(diào)整好語速不計前嫌地說下去:“你是,華澤元,你是。聽話,抬高你可愛的屁股,沖我們搖晃幾下,求大家狠狠干你,我就不會再拷問你這些了!”不料華澤元突然轉(zhuǎn)過頭,窮兇極惡地沖他唾了口:“滾遠(yuǎn)點,你個人妖!”KING:“……”調(diào)教師的眼神突然變得兇狠,仿佛本該任人宰割的獵物反而變成了主人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怒和屈辱一般抿緊了唇。然後其他三人相當(dāng)有默契地圍了上去,將華澤元擺成躺在地上屈腿壓在胸前再拉開按在地上花xue的每一寸都暴露無遺的姿勢。接著guntang的蠟一滴又一滴滴進(jìn)他紅得有些烏紫的花瓣和半開的xue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