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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又見面了,甜心?!卑胩稍谏嘲l(fā)上的男人翹著一雙丹鳳眼,懶懶地打了個呵欠,瞟了眼華澤元難看的臉色,“親愛的,你那可不是等待調教的眼神。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提早結束美好的假期?!?/br>他身上的金色唐裝襯著滿屋子粉紅色的基調十分怪異,簡直刺眼至極,但他絲毫不覺自己的品味有多麼荼毒眼睛,站起來甩了甩寬大的袖子,“我們現在從最基礎的地方開始。哦,我認為你應該明白首先要脫光衣服才能激發(fā)奴性,而且你這麼衣冠楚楚地站在面前和我說話恐怕我會抽筋,你應該體諒下作為一個調教師的心情。你說是不是?”下章華華就開始……阿阿阿……被猥褻了……(0。42鮮幣)說愛你不是放屁(強強雙性生子)下部24性奴華華~造型纖細的高腳杯裝著西方最負盛名的美酒,映著熊熊的篝火以及火旁醉醺醺、笑呵呵的容顏,別有一番五光十色的喜慶以及不同尋常的溫暖。裸著上半身肩挎沖鋒槍的混血美人,晃蕩著豐滿的胸脯大膽而風sao地在不同男人之間展示著她驚豔的野性和無敵的性感。盡管他們閱人無數,身經百戰(zhàn),但仍是被她迷得神魂顛倒,一個又一個淪為她惡作劇的犧牲品,并樂此不疲。這里的人不被法律所束縛,也無固定的國籍,雖然是只有十幾人組成的小小的雇傭兵團,但實力并不止普通小型組織那麼一點。他們的隊長袁風在國際圈子里很吃得開,通過各種關系和強勢的手腕攬下利潤不薄的任務不斷充實自己的財力讓人數和裝備皆得到拓展。今天是隊友伊萬的生日,他剛做完某個毒梟的保鏢從緬甸回來,大家一如既往地豪邁,毫不吝嗇地為他慶祝并準備了上千萬的禮物以及美女的熱舞。他們融合成了一個新的民族,熱情而奔放,克制而野蠻。肖騰靠在一棵樹上,有一下沒一下啜著杯里的紅酒,看著那些袒胸露乳,在戰(zhàn)火中留下數不清的傷疤在身上的男女,大大咧咧、你來我往干著伏特加之類的烈酒。他們暴著粗口,夸張地尖叫,不顧一切地扭動,簇擁著今天的主角,別提多開懷了。這是另一個世界。沒有乏味的朝九晚五,沒有無聊透頂的矜持,沒有來來回回的算計。那一刻他們游走於腥風血雨,只管服從命令,用子彈怒吼,用軍刀放血,但這一秒,他們是歡快的,坦率的,瘋勁十足,不醉不休的。你不得不感染上他們那種除了快樂對一切都不削一顧的狂野氣息,不得不融入這個被特殊定義并永不分裂的家庭。肖騰不禁也有了微微的笑意。其實他能夠走出過去的陰霾還要多虧這些人的鼓勵和支持。這里的每個成員都有各自的不幸,隨便挑一個來講都要比他的遭遇要凄慘百倍。然而他們把那些事權當做一個讓自己學會活著的過程,并在上面不斷磨練軟弱的人性不斷分化它的實質。他喝完一杯,準備再來點心時,一個軟綿綿白花花的東西蹭了過來,然後周圍響起此起彼落的口哨聲。肖騰對湊上來搖擺著魔鬼身材的女人輕輕推拒,露出個淡淡的笑容含著點抱歉的意思。但這個叫欣佩拉的女子仍不甘心,繼續(xù)貼著他做些曖昧的挑逗,和撩人心魄的媚眼如絲。她穿著破舊的牛仔短褲,有一對傲人的胸脯,每在激動之時便扯了抹胸無人能比的潑辣剎都剎不住。棕色的短發(fā)微微翹著,雙耳各吊一顆大口徑的子彈,彪悍得無人敢消受。但不知為何,這麼漂亮的人兒卻僅僅對他這個一無是處的男人有好感,并頻頻示愛,急了甚至會強迫他滾床單,不過他頂住壓力都婉拒了下來,讓她極為不滿。“乖,一邊玩去?!毙をv還是那樣,揉了揉她的發(fā)絲,把她推到另一個男人的懷抱中,沖那張氣得通紅的臉蛋揮了揮手。在灌滿耳朵的喧囂聲中,早早地離開。“那個男人有什麼好?”轉身時,他仿佛聽到一聲哀怨而憤慨的質問,但是他無能為力對於她急切想知道的答案。感情這個東西,真的是很悲哀。一去不復返但溫度還在。他不能因為對方熱烈的追求而不負責任地汲取這份安慰。他想時間能讓自己安靜下來。沒開燈的房盡管有些黑暗,但攪著窗外那陣陣歡聲笑語也不顯得那麼清冷,他徑直走到臥室,喝了一杯放在桌上的冷水。躺回床上,才感覺到腦子有丁點醉。他想他也許會在這里過完一生,無憂無慮,無牽無掛,旁觀著他無法完全靠近但至少比較理解的這些人。他想著有的沒的,直到響起敲門聲,才下床,打開燈,光著腳板去探看。當他走到門口,才發(fā)現屋里竟然有另一個人。轉頭細看,不禁大吃一驚。直到敲門聲從小至大然後消失不見他仍沒緩過神。那個人穿著一件長長的褂子,躲在衣柜投下的陰影里,仿佛察覺到他的目光,往里挪了挪,死不吭聲。肖騰滿心疑惑,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臂,將他扯了出來。“你不是走了嗎?”盡管他并沒猜到是誰但心里隱隱有把稱,沒想真相大白後他還是驚訝萬分。華澤元抿著嘴,偏著的頭僵硬地轉過來一點又偏回去又轉過來,不敢看他似地但還是飛快地瞄了他一眼。肖騰將他從頭掃到尾,有點郁悶他的穿著。松松垮垮的衣衫到達他的膝蓋,給人感覺他光裸的小腿上面什麼都沒穿。“你這是干什麼?”肖騰的聲音是從沒有過的嚴厲,問他,他又不說話。只是臉色來來回回地變換,始終難看。想躲,但躲不開,很是焦灼不安,惶惶無措的樣子惹人質疑之外是滿滿的憐愛。不過那是以前,不是現在。所以肖騰直接用房間里的通訊撥了內線。不知對方說了什麼,他眉頭都皺緊了,怎麼化也化不開。然後他轉身,猛地一下?lián)破鹫衷谀腥松砩系囊律赖南聰[,看見他一絲不掛的下身以及被繩索綁著的陽具和上面被不明物體堵住的馬眼,終於明白電話里那詭異的語氣從何而來。“把東西取下來?!毙をv不悅地盯著眼前誘人的打扮,“我叫他們明天就送你走?!?/br>而華澤元的表情像遭到了他惡意的中傷,青了一張臉,嘴唇快被咬爛,情緒激動起來他硬是壓下去般的顯得楚楚可憐的簌簌發(fā)抖起來,肖騰見他沒動靜,將他拉過來一看,原來雙手竟是綁著的,而且綁得很緊,有了被勒出的淤青。他想把它結開,不料這是一種對待俘虜的捆綁方式,只有專業(yè)人士才能夠拆得開。但男人這副樣子,他又不可能叫人來。到時候弄得滿城風雨那可不好辦。華澤元十分配合,任他擺弄,努力仰起下巴,不讓順著上面滴下的冷汗挨著他的肩,高大的身體軟綿綿的,仿佛隨時都會垮下來,肖騰看了他一眼,發(fā)現他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