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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於是和他講起道理來,語氣好了很多,卻沒來由地令對方更加不滿。“明天別去了?!毙をv咕噥著,頭滑到下面,吞吐起他的欲望了。華澤元哼了一聲,挺了挺腰,手抓住他的頭發(fā),似是難耐極,用力將他腦袋往下摁。男人寶刀不老,技巧好得沒話說,也十分放得開,不但節(jié)奏適當,吮吸的角度、力道都是上好。華澤元吐了口濁氣,極快地瞟了他一眼,又閉上眼睛,暗暗快意。沒幾下就爽快地射了,肖騰全吞了進去,還當著他把嘴邊的白濁舔干凈,華澤元的臉終於不爭氣地紅了。粗暴地推開男人的臉,身子往被里一縮:“就這樣,我睡了?!?/br>肖騰好像沒聽見他的話,似乎剛才吞進的jingye,多讓他蕩氣回腸似地,還滿臉的回味。華澤元徹底無語,不再看他,轉過腦袋死死地貼著枕頭,臉上的紅暈卻未消退,劍眉也嫣嫣然的,看得男人guitou大動,就快抑制不住。“明明還沒滿足,老夫老妻的了有啥不好意思說?!毙をv壞笑一聲,像是要證明自己說言屬實,很不客氣地一把扯掉他的內褲,手在他股間勾了滿指的粘稠,上前掐住他的下巴勢必要揭穿他的謊言:“不然,這是什麼?”看著對方兩指不斷拉扯著的粘液,華澤元臉變得散不開的深紅,氣得渾身發(fā)抖不說,抿著的嘴更顯詞窮。很久沒做過的身體,哪里受得住他的挑逗,再看對方翹在半空的棒子,直直對著他的密所,又怎能怪自己欲求不滿?何況他又不是和尚,如果對方非要給他也不是不想要的。肖騰已經很有意識地將guitou放在他xue上了,進去一點便打住,沖他搖頭晃腦地說:“阿元,我被你電得沒魂了,若是想要,你自己吸進去好不好?”“靠!啊──”被調戲得體無完膚的男人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哪知下一秒就被對方狠狠灌入,“滾,太粗了……”雖然前戲做得很足,那里也濕得挺透,早早就半開了,但對方那話實在太大,從頭到尾都一致的粗,簡直懷疑男人是不是瞞著他偷偷在補?!奥c,啊,慢……”可惜他還未認清,zuoai時自己的話根本等於放屁,特別是今天連屁都不如了。男人直接把他抱起來,放在腿上,讓yinjing直直挺立在他的xue中,突然一放手,華澤元猝不及防,身體猛地往下掉,“啊──”驚怒之下就這麼合二為一。“你……”不知是痛的還是爽的華澤元連話都說不完整了,緊接著男人一陣連綿不斷,時輕時重,九淺一深地頂,他徹底軟成了一灘rou泥,就連鏟子也拾不起?!鞍 贝掖覔Q氣,又是一串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華澤元在男人身上起伏得越發(fā)厲害,一副‘我快不行了’的表情,歡愉過度幾乎成了痛苦,雙手被反剪住,胸膛被迫高拱,上面的rutou被濕熱的口腔包住撕咬得顫抖,豁出去了的發(fā)硬。從華澤元嘴里發(fā)出的中氣不足的呻吟,漸漸轉為遲緩的低吼,一直發(fā)紅的臉照得糾纏的肢體春光無限。肖騰重重插了一下,將男人放倒在床上,讓他蜷著腿,下身在他私處劈里啪啦地橫抽猛撞,床跟著兩人的動作劇烈晃蕩,直到兩人結合處布滿了干涸的yin液又疊上新鮮的水漬,那太多yin水提煉出的濕滑一觸就讓人心蕩神馳,肖騰才讓如同豹子矯健奔馳的腰慢了下來,換了個姿勢,從後面插進去,仿佛搗蒜般捅他的花心。華澤元每次都被男人做得很慘,這次也不例外。即使對方不太激烈地對他,最後也會讓他覺得被榨干了,連一口氣都擠不出來。特別是這回,仿佛一下就把以後的都做完了。這家夥也算是怪物了,明明累的該是他,而自己躺在下面只管張著腿接納,反倒還奄奄一息了。結果被對方嘲笑了個夠。實在是窩囊得夠嗆,接近尾聲時,華澤元被cao弄得實在受不了,便很丟臉地蹭到被子里,打死都不出來了。肖騰拍了下他的屁股,笑得前翻後仰,差點滾下床。好不容易在肚子笑破前穩(wěn)住了點,結果在看見男人從鋪蓋里探出的那半邊羞惱的臉,瞪著自己的眼神看上去是可憐兮兮的兇巴巴,毒辣辣,他倒在旁邊又忍不住哈哈哈哈了大半天。“你真是有夠遜的?!彪m然肖騰不止一次這麼說他,這回卻說得他即使是重振雄風也難免被踐踏。哎,真的是郁悶死了,他怎麼就惹到這個煞星?冬天的早晨亮得很晚,要到八九點才能見到一絲曙光。窗外寒風一直在呼嘯,雪比之間更大朵大朵的了。房間里非常的靜,靜得幾乎可以聽見肌膚摩擦的聲音。華澤元被男人從面抱著,臉上是低燒那種紅暈。貼在他大腿上,那時不時跳動一下的硬物,讓他怎麼睡也睡不著。腦袋里充滿剛才那人野人般的行徑。雖然因為自己的原因,沒有做到最後,但兩人并未不歡而散。剛才在他四下找紙打理潮濕的下體時,肖騰說我?guī)湍悖Y果這個壞得要命的東西竟然鉆到他胯間把還未來得及干涸的濕全部舔了個一干二凈。簡直羞瘋他了。這簡直比吞下他的jingye那種感覺還要刺激。似乎為了表示不嫌棄他,肖騰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也不管他喜不喜歡,愿不愿意,總是一意孤行。很討厭,但有時自己又挺歡悅對方這樣的大膽。男人是存了心不讓他睡覺,一直在他身上摸來摸去,到後來弄得他不得不憤恨那根棒子假好心地不越雷池。但如果再做,肯定不行。到時他精盡人亡了豈不便宜了這狗日的?“別搞我,過去點!”開始華澤元還推他,但無奈左推右推都等於零,只好自個蜷著睡。但肖騰像有好動癥,把他sao擾得直想報警。“你再搞!”華澤元撐起來,手狠狠掐他,動的都是真格的。但人家是踩不死的小強,就算他把自己都賠了和他同歸於盡,那家夥二十年後又是一條yin棍氣都要氣死你。兩人折騰過來折騰過去,都是一身大汗,沒開暖氣的房間變得跟盛夏無異。和肖騰比起來,華澤元太太……不過如此,被打壓得簡直媲美翻不了的身的奴隸的奴隸。好幾次,可憐的男人都要抓狂了,而肖騰總會看準時機,‘化干戈為玉帛’地將roubang插進他還松軟著的花xue里,只稍微動幾下華澤元又是一番無力。被緊緊摟在男人懷里的華澤元,一臉敗相,頭發(fā)亂得跟雞窩似地瞅著他:“你到底要怎樣?”肖騰用下巴揉了揉他的發(fā)絲:“我要你抱著我。不然就別想睡覺?!?/br>“你先把那根抽出來再說!”懨懨地翻了翻嘴皮子,華澤元最後通牒地夾了夾他的yinjing。吸了口氣,男人故意刺激他似地作出一副飄飄然的表情:“我就要在里面,你能怎樣?”華澤元犯了個白眼差點背過氣:“讓我睡覺!”瞟了他幾眼,roubang往花xue里挺了挺,仿佛在提醒他,現在占上風的是我而不是你。華澤元連呼喚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