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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剛從火里拔出來的一樣,激情燃燒,又硬又燙,而且進入的動作極快,極準,極狠,被它大力cao弄著的花xue不得不綻出深處的最美,以及被撐開至極限時的yin糜粉色,還有整根沒入的鐵棍干脆利落地抽出後花xue緩慢合攏時的媚態(tài),被男人再度直搗黃龍時濺出豐滿的水珠。里面的嫩rou被反復拉出,又被狠狠灌入,整個洞xue幾乎凹陷下去被兩只rou球緊緊塞住,水泄不通。華澤元雙眼已是迷離,掛在男人身上,仰著的臉被汗水濕透。早在他之前xiele一次後,兩人便些微改變了姿勢,肖騰雙手托著他的屁股,讓他雙腳纏著腰,重復著簡潔的聳動。“啊……啊……”除了結合處的凌厲旋風,華澤元什麼也感覺不到,眼睛早沒了焦距,身體也失去了方向。就這麼萬劫不復地讓對方將他一次一次拋向云端,帶向極樂。肖騰一會將他摁在墻上,胯部靈活地扭動,分身本能地往緊致的甬道內深深地陷去,享受著對方失控地絞吸,拔出來的瞬間緊接著便是用盡全力地猛挺,根本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在他體內掀起一波比一波強悍的驚濤駭浪,利用對方的敏感,踐踏男人的脆弱,醞釀著致命一擊。嗓子已經叫得嘶啞,如今只能發(fā)出枯萎的聲音,他的雙手無意識地在肖騰背上亂抓,發(fā)覺只是徒勞而已便抱住對方寬闊的背,臉埋在他胸口上微弱地啜泣。肖騰因為巨大的沖力向前跨了幾步,走到噴著溫水的花灑下,讓水流沖刷著兩人熱氣騰騰的身體,扭腰的動作慢了許多,似是養(yǎng)精蓄銳,而且看華澤元在自己雖然緩下來但沖擊卻毫不遜色的律動中,顫抖著腰肢,花xue將roubang含得酸痛卻又迫不及待地吸吮著快意,連自己也變得和他一樣貪婪起來。肖騰抱著像只無尾熊攀在身上的家夥,在浴室里走了一圈,停在浴室中央,roubang往沈醉的花xue里猛地一動,華澤元幾乎是立刻就給出了回應,眉眼細細地顫著,張大嘴卻連一口氣都無力呼出,下面也越來越緊,把roubang裹得密不透風,被過度擠壓的花唇腫脹成紫色,邊緣也一派臃腫,其余細碎的小花瓣也被摩擦得顆顆硬實,貼在碩大上透著深深的紅。“肖……騰……啊……肖……騰……啊……”此刻的華澤元比綿羊還要溫順,連哀怨的叫聲也是令人側目的輕微,身體的每一個顫抖都那麼粉嫩。難怪肖騰忍不住獸性大發(fā),陽具沖著他的花心煽情不止,熱情不退。他笑了一聲便重新動了起來,故意拍得他下身往後飛揚起來,露出與之連接著的一段生殖器,在它落下來時重重迎上去,同時將他狠狠按向自己,讓兩人結合得更深,頂?shù)剿钌钐帟rguitou揉著里面的濕軟待吃飽喝足才意猶未盡地退出來。華澤元簡直舒服得不行,把理智全都拋到九霄云外,只跟著男人的節(jié)奏,附和著他迎面而來的重錘,在體內的那一點被guitou觸到顛顫後讓酥麻走遍全身。下面的花xue隨著roubang亦步亦趨,你情我儂全是綿綿快意,心臟不斷遭遇電擊跳得飛快,全身的機能達到前所未有的活躍,貪婪地吸取著對方饋贈給他的春意。不料肖騰突然改變了方針,分身不再給與敏感點最直接最美好的觸及,而是若即若離,快感也相應地不再行云流水,而是斷斷續(xù)續(xù),陰謀式地游弋。他很想要對方像先前那樣一股腦地刺激自己,但又覺得丟了面子不愿說出口讓男人占得先機。但那種要去不去,卡在臨界點不上不下的感覺太過痛苦,便只好調整身體搖曳的弧度,盡量引得roubang向他歡喜的地方去。殊不知肖騰早看穿了他那點暗度陳倉,故意避開他的引誘分身只往敏感點邊緣襲擊,搞得他越發(fā)耐不住空虛,心里恨得出血卻也只能無可奈何,不料男人對他欲擒故縱久而久之竟然引發(fā)了更古怪的快意,花xue吸夠了撞擊達到了飽和,將roubang包住花瓣要吐不吐,內里縱然濕透但由於收得更緊分身竟然也很難抽動。這時男人突然轉向,朝浴室門口邁去,華澤元不知他的意圖只好不安地縮著身體,埋在體內的東西跟著他的動作輕顫,像是有無數(shù)只螞蟻啃咬著內壁,有一部分宣泄感沒壓抑得住化作一顆珍珠從馬眼吐出來,被肖騰發(fā)現(xiàn)後用手指將馬眼及時堵住,給由於無法瀉出慢慢涌動著隨時都會破土而出的高潮又添進了些火上澆油的脹痛,“放開……讓我出來……”他實在受不了只好拉下面子哀求,但男人置之不理,直接拉開浴室門,與蒸汽彌漫的浴室格格不入的大廳霍然掀開他的眼簾,令他驚恐地閉上眼睛,手緊緊拽著男人的臂膀傳達自己認輸?shù)囊庠浮?/br>肖騰自然知道他怕什麼:“放心,她不在,我讓她出去買東西去了,”下一句讓他剛剛寬下的心又狠狠蜷縮起來,“不過去了這麼久,也該回來了?!?/br>話音剛落,華澤元就猛地睜大雙眼,原來男人摟著他就在充滿違和感的客廳里與他做了起來,他完全承受不了對方急速地拍擊,只得搖著頭梗咽,眨著眼劇顫??諘绲目蛷d里被啪啪rou體擊打的聲音充滿,讓他產生一種在陌生的地點,大庭廣眾下zuoai的錯覺來?!安弧灰笄竽恪O聛怼?/br>哪知肖騰完全當他放屁,聽也不聽一路撞著他跨進臥室,被堵著的馬眼像要炸開一樣的在激流中徘徊,被捅得千瘡百孔的花xue終於從快感里奮力掙扎出猛烈地張縮,而男人就著它像要吃人的吞咽中一次又一次把roubang送入痙攣著的深處,華澤元被他逼得不住叫喊,重重快感鋪頭蓋臉地朝他打來,他感覺自己仿若被卷入深海中,被無形的壓力蹍得粉身碎骨。隨後又被丟在床上,雙手劃槳似向前擺動的華澤元被男人從後面進入。他徹底破碎地伏在被子上任憑對方換著花樣玩弄。在被提起腰,那硬度在無數(shù)摩擦中有增無減的roubang再次插入甬道,將他內臟全都翻得底朝天,快感亂麻似的不知何去何從,yin水幾乎淌到他的腳踝更多的隨著聒噪的拍擊聲濺滿床鋪。他再也抑制不住,意識陷入乍寒還暖的黑暗當中。經過這一次,華澤元有些變了。雖然他并不是小肚雞腸的人,而且也不止一次在自己身下扭動哭泣,甚至越來越迷醉於兩人互相取暖的姿勢。但那晚過後,好像對這一切都厭了般地準備好了離開的步子。“不好意思,肖先生,總裁不在。”當秘書告訴他華澤元早就離開,并且對老板的去處守口如瓶,肖騰便有了不好的預感。而第二天,他提前了一個小時,驅車到華澤元的公司,等他到凌晨一點,依然撲了個空。第三天,秘書同樣客氣地告訴他,總裁乘客戶的車早早就走了,據(jù)說是業(yè)務上的應酬。回去一個人守著空空的房間,心里很不爽,前幾天華澤元回來,他都沒問,等他主動交代。結果一時的猶豫導致事態(tài)發(fā)展越來越壞。這晚他睡到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