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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在上面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懷里的身體幾個猛蹭徹底委頓下來,似乎妥協(xié)般主動把手指含得更深,吸得更緊,濕軟的媚rou圍著它團團轉(zhuǎn),藏在里面的暗涌也起伏地舔著指尖。“阿元,我現(xiàn)在就給你?!比A澤元聽聞全身抖得更兇,腿更是內(nèi)八字外八字地胡亂地扭,嘴里也發(fā)出類似驚恐的哀鳴,在他耳里聽來卻跟老鼠愛大米的吱吱聲無異。見他這副樣子,肖騰好笑地摸了摸他的花兒,再插了插里面的濕潤:“我要進來了哦?!?/br>“嗯……嗯……嗯啊……啊……啊……啊呀……”聽著男人從低拔高的叫聲肖騰深深吸了一口氣滿足之余狠狠將進到一半的分身‘撲哧’一聲讓花xue抱了個滿懷,四濺出來撲打在小球上的yin水對他的欲望很是一番滋潤,但他還想要更多便往那緊致里一鼓作氣地沖進去,“呃……”華澤元一聲輕喘脖子一歪,整個人徹底攤在他懷里,向他仰著的臉,是十分耐人尋味的表情,有痛楚,有歡愉,有凄厲,像一鍋大雜燴令他垂涎三尺,嘆為觀止。肖騰就著兩人畸形的姿勢,往那深邃的暖濕猛抽了幾下,啪啪響了兩聲又安靜,接著捏住男人的下巴,往那深邃的暖濕猛抽了幾下下身繼續(xù)連綿不斷地挺。不知是缺氧還是下面太過刺激,華澤元豁出去般狠掙了幾下,滑出他的懷抱,同時被截斷的親吻似是報復(fù)他一樣的,讓兩人嘴邊牽出一條銀絲。男人抓狂地抹了,落在地上呈跪姿地不停戰(zhàn)栗,肖騰也不拉他,直接捧著他結(jié)實的窄臀往他完全綻開的花xue幽幽地撞著,手沿著他健美的腰線游走感受著它堅韌的彈動。肖騰俯下身,貼著他的背,在對方細細而無助的嗚咽里,變本加厲地聳。開始還挺著腰桿卻漸漸被干得趴在地上的華澤元,五官發(fā)皺地咬著自己的右手,左手則被男人扭在後頭,十指相扣。這樣一來,他連控制身體的最後籌碼也失去了,只有跟著那個人前後晃動。“呃……唔……”因為沾滿汗像被打了層亮油的大腿看上去性感極了,繃得直直的roubang笨拙地甩動,被撐開的股縫中可見吃著roubang的水xue,接二連三從里蕩出的yin水不斷沖刷著周圍的毛發(fā),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形成一小灘水漬。肖騰剛穩(wěn)住的呼吸又濃重起來,不禁用手在他前面像擠奶一樣地捏,腫脹的睪丸也跟著旁若無人地收縮,在那調(diào)戲了一會又轉(zhuǎn)回xue口撥弄泄著yin水的縫隙,指尖在邊緣刮了刮成功讓對方一陣激顫又猛然從中插入,隨著捅插著的陽具齊頭并進著,偶爾鉤上一鉤。“啊……嗚……不……”華澤元小小聲地哀哀叫著,渾厚的嗓子早就銳氣盡失,半是要擠出血般的壓抑半是被逼得不行的啜泣,不管是臉部表情,還是全身的肌rou,或者虛浮的呻吟都無一例外地繃緊,實在是讓人想好好欺負他,怎麼也要叫他哭鼻子。而華澤元一秒鍾幾乎崩潰了無數(shù)次,每一次崩潰都感覺是痛不欲生的大出血,他張著退跪在地上,抽搐得幾乎心臟破裂,他真的受不了,真的受不了,這錐心刺骨要瘋要顛要死如同在作孽的感覺。但後面那個人一點通融也不給,把他不當(dāng)人地猥褻,一想到對方的殘忍他的心就抽一抽的,特糾結(jié)。干到這里,肖騰終於良心發(fā)現(xiàn)地有點不忍了,見他一把眼淚一把鼻涕本有的氣質(zhì)全被自己插得狼狽了,那紅腫的眼睛又怨又恨,再配上受傷無比七零八落的表情,落魄至極,便有了暫且饒過他的心思。這家夥啊,什麼都不怕,什麼都不懼,脾氣又臭又硬,唯獨被他壓倒時才會有這麼凄慘的樣子。雖然每次都在自我提醒,要憐惜他,要遷就他,要拜倒在他腳下,結(jié)果呢,總是一次次脫線地與初衷背道而馳,還越來越過分,越來越找死。哎,沒辦法啊,誰叫這家夥一碰到欲望就灰溜溜的讓他想要逮住忘了適可而止?“阿元,不哭?!蓖蝗恍睦锞腿彳浀酶颤N似的,肖騰半蹲下來,雙手將他摟緊,他真的說不清,這一刻是不是徹底地動心,想要和這個別扭的老男人過一輩子,過那看似很遠很遠其實很短很短的一輩子。哎,想來真的是不得不心悸,世上終於有個人,想讓他捧在手心,好好地疼惜,根本就不把現(xiàn)實的阻力當(dāng)一回事。因為他相信,那非他不可的決心就像火箭發(fā)射,頂著空氣的摩擦一直向上攀飛,漸漸就脫離了墜落的危險,四周的阻力變得光滑如鏡,最終突破大氣層得到地球人永遠也接受不了的光明。肖騰停下動作,只是抱著他,瞄著男人終於被緩下來時的臉帶慶幸,故意往里挺了一下,果然對方嘴巴又扁起,好玩得很,但,即使知道華澤元是天生被欺負的料,也不能動不動就整他,雖然對方的每一個僵硬每一處戰(zhàn)栗都讓他覺得其樂無窮,可最喜歡的還是他被自己放過時仍舊惦惦不安的怨紅臉蛋上,那像是嬌嗔又似決裂的矛盾神色。“阿元,你在想什麼?”肖騰故意找茬和他侃些有的沒的,波動著男人的情緒,“是不是在怪我停下來,恩?”他用手撥了撥那燒焦了的耳垂,又用輕輕的,像是給他過電般的語氣說:“我不動里面就會發(fā)癢,癢得鉆心,是不是?只有我插你,才能好起來,我說得沒錯吧?阿元,想我繼續(xù)動嗎?”“唔……”華澤元咬著嘴,被男人故意引導(dǎo)他熱起來的猥褻口氣,弄得難耐不已,後xue狠狠縮緊,把那根東西抱得嚴(yán)嚴(yán)實實,生死離別似的。肖騰喘了喘,不再考驗他的意志力,陽具又擺動起來,擺幅,速度,和力道搭配得十分和諧,插得那水xue緊了又松,松了又緊,一陣一陣地泛著潮汐,火辣辣像放了個豔陽在里的灼熱。華澤元已經(jīng)是投降了,擺著任人宰割的姿勢,奄奄一息地低著頭,眼睛失神地垂著,臉上的紅暈風(fēng)起云涌,脖子根一會蒼白一會鮮紅,像是會充血一樣的變幻個不停。嘴邊重重地喘著氣,要很仔細聽才能發(fā)現(xiàn)里面行蹤不定、哭泣一樣的聲線,肖騰也好不了哪里去,感覺下面勃得格外充實,每在欲拒還迎的媚rou間摩擦一次就硬一分,終於插得對方體內(nèi)生出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時他也快要去了,便抽出分身用指頭讓他高潮等最後一滴yin液流盡,才幫他穿上褲子,將人打橫抱起,往車位走去。看華澤元像個被一堆野孩子搶著扯玩的人偶似的,發(fā)絲糾結(jié)著汗水衣褲沾染著塵灰,體內(nèi)裝著破碎的知覺,表情像被挖空,一絲情緒也不剩地躺在副座上的樣子,肖騰不禁湊過去親了親他因為啃咬過度而帶血的嘴,接著探囊取物,從他口袋里摸出鑰匙,插進孔里,不知咋的,這個動作給他一種十分猥褻的感覺。肖騰一邊開車,一邊看他,開出老遠,那人才有了一點點動靜。經(jīng)過急轉(zhuǎn)彎比較頻繁的一段路後再轉(zhuǎn)過頭看,對方不知何時已清醒過來扭著頭向著窗外。肖騰在心里默默盤算,不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