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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愛上。畢竟兩人有過肌膚相親,而且是一二再再二三地,怎麼都有些小小的眷戀。而且華澤元的第一次給了他,是在他身下見了紅,自己怎麼也不可能和探囊取物那般自然冷感。除了這個,他找不出其他的原因,又或許關(guān)心則亂,所以亂起來也會亂出一點(diǎn)點(diǎn)點(diǎn)點(diǎn)的愛,更確切的說雷同一種無厘頭的浪漫。再說華澤元病成這種樣子,他不可能不管。況且對著這樣的尤物,他冷血不起來。洗完澡,他熬了一鍋青菜粥,這幾天除了照顧華澤元,便是毫無節(jié)制地抽煙。在劉起那里大魚大rou吃膩了,也該弄點(diǎn)清湯寡水潤潤腸洗洗胃。他做好粥,轉(zhuǎn)進(jìn)臥室,看見躺在床上的人正從被子里往外蹭,精瘦的腰桿露出來讓他像極了脫皮的蛇。肖騰走上去,把他拉起來翻了個轉(zhuǎn)靠在枕頭上半躺,華澤元的手掌軟綿綿地抵在他胸口上堅決不讓他靠近,卻又因為乏力而聽之任之地被強(qiáng)行禁錮在懷里。“寶貝,你醒了啊,有哪里不舒服嗎?”肖騰親昵地挨在他耳邊噓寒問暖,手從他腰上滑下去托住他結(jié)實(shí)的屁股揉了個圈?!皝?,喝口水,看你嘴唇干的。”端起杯子,遞到他嘴邊,像在哄孩子。可惜人家不領(lǐng)他的情,手拂開杯子,整個身體往床里面歪。肖騰固執(zhí)地將他抱回來,手臂圈著他狠狠用力一下再放開,男人立刻就攤成了rou泥,被弄得快沒了氣。這是哪里?華澤元抬頭緩緩環(huán)顧四周,嘴巴動了動,但沒有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可肖騰還是看清了他的口形。“這是我家,你在這安心養(yǎng)病,管這麼多干嘛?!敝匦碌沽税氡_水,放在嘴邊吹了吹,再次遞了過去。華澤元垂著頭,干裂的唇瓣被湊在邊上的杯沿蹭出了血,也沒有反應(yīng)。“喝水?!?/br>肖騰雖和顏悅色,但聲音不再放得那麼輕。見男人是死心塌地要和他斗到底,不禁也來了氣,但策略還是有的:“喝了這杯水,我給你好東西?!毙χ鴱膽牙锾统鰝€瓶子,在對方眼前晃了晃,放在桌子上等他進(jìn)套。華澤元怔了怔,隨即皺起了眉。神色懨懨,有點(diǎn)恨。肖騰趁火打鐵:“如果今天再不吃避孕藥,你可能會‘中獎’哦?!?/br>話音剛落,華澤元臉一下子就變得慘白。抬起頭瞟了一眼那個瓶子,簡直焦頭爛額。“對了,這才乖嘛?!钡饶腥撕谋右娏说祝种匦碌沽吮?,從瓶子里取出兩顆白色藥丸,遞給他,待他拿穩(wěn),才將支撐著他的身體慢慢收回:“你等著,我去給你盛碗粥。”華澤元一直低著頭,盯著手里的東西發(fā)呆。眼角沾著些泫然欲泣的味道,嘴角抽了一下,又抿成薄薄的兩片。肖騰好心情地端著飯回來,不料一進(jìn)門就看見男人上半身趴在地上,被子掀在一邊,手里緊緊捏著電話急促地?fù)芴枴?/br>當(dāng)華澤元轉(zhuǎn)頭看見肖騰站在門口,表情不善,大概是沒想到對方動作出乎意料的快,臉上有一分前功盡棄的沮喪,當(dāng)然也不乏破罐子破摔的無畏。“很好!”肖騰‘啪’地一下將手中的碗摔在地上,踩著碎片,大步流星地踏上去,扯住他的頭發(fā),就狠狠往外拖。華澤元的眼里被他野蠻的動作逼出了一絲淚光,虛弱的掙扎撲閃了幾下被他的暴虐所覆蓋。將男人拉到浴室里,一腳踢開馬桶蓋,肖騰冷笑著:“你以為騙到了藥就不用怕我了,我看你未必太天真了!”說罷掐開他的下巴,將手指伸進(jìn)去壓在他舌根上催吐,一把將他甩開時那人一頭撞在墻上手握住喉嚨痛苦地狂嘔,黃色的胃酸和著兩顆還沒來得及消化的藥丸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肖騰則居高臨下地抱著肩,冷冷地看著他吐得稀里嘩啦難過得直撞墻,一點(diǎn)惻隱之心也不見有,而對方吐完了,轉(zhuǎn)開頭,看到旁邊的浴缸盛滿了水,只見他四肢并用笨拙地翻了進(jìn)去,跪在冰冷的水里手指伸進(jìn)胯間狠狠地?fù)?,肖騰差點(diǎn)氣得吐血,心中憤懣不已也懶得去阻止,直到從水下浮出一些血絲,他才惡狠狠地一聲嘆息將男人強(qiáng)行弄出來抱回臥室。媽的,氣死我了,氣死我了。肖騰一邊用床單給他粗魯?shù)夭寥ド砩系乃疂n,一邊泄恨地在他身上死勁地掐。最後才把被子甩在他身上,腳把他踢得翻了幾轉(zhuǎn),總算全部裹住保上了暖。而華澤元縮在床角,簌簌發(fā)抖地蜷成一團(tuán),濕漉漉的發(fā)絲把床單污了很大一塊,肖騰搖了搖頭,手搓了搓瀏海,手‘啪’地一聲打在腿上,屁股落在床弦臉上一片頹然。這家夥怎麼就那麼難搞,他少倔一點(diǎn)要死?真是的。做了個深呼吸,將提在嗓子眼里的心臟放下去,才轉(zhuǎn)過身,將男人撥過來不計前嫌地抱在懷里。“你那里我早幫你清洗過了,你別這麼讓我為難好不好?你和我使氣,只會加重你的病情,難道這麼簡單道理都不懂?你他媽再不好起來你的公司就會被那些飯桶搞垮了!”肖騰婆婆mama語重心長地說了一大堆,說得口干舌燥,把杯子里滿滿的水一口氣干了,才從柜子里取出一床新被子,蓋在兩人身上,將男人緊緊嵌在懷里,身體擋住窗外泄進(jìn)來的光,說了聲:“睡覺?!?/br>懷里的人仍是顫,顫得停不下來,努力歇出的空隙,好不容易拉出的距離,被那雙強(qiáng)健的手臂一緊,兩人又貼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幾乎合二為一。“寶貝,我知道你冷,你拗不過我的,就別浪費(fèi)體力,啊?”肖騰溫柔地?fù)嶂谋常齑饺粲兴茻o地戲弄著他的耳垂,甜膩的氣息里滿是壞壞的笑意:“如果睡不著,我給你講個故事好了。恩,從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廟,廟里有個和尚……”華澤元受不了地頭搖了搖,肖騰立刻住嘴,身體往邊上側(cè)了側(cè),露出他死死閉著的眼睛,顯得困難的喘息,不禁憐惜地幫他撥開凌亂在臉上的發(fā)絲:“睡不著?是不是肚子餓了?現(xiàn)在飯還是溫的,不如我弄來給你吃?”華澤元沒搭腔,嘴巴蠕動了幾下,上面又裂開一道口子,眼上的睫毛微翹了翹,臉陡然地蒼白讓眼底那窩陰影深了幾許,他不由挨過去捧著他的臉:“別害怕,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如果你順著我一點(diǎn),也許我會對你好也說不一定,恩?”似乎想證實(shí)自己的誠意,肖騰低下頭,吻住他干涸的嘴唇,用口里的唾液將它濕潤。對方一聲嚶嚀,唇微啟,肖騰心頭一熱下面一硬,褲襠抖了幾下將惡劣的小弟弟抖進(jìn)去,舌頭見縫插針地伸進(jìn)去,刷過里面的牙根又退出來舔了舔他嘴上的裂痕。華澤元臉隨著他的舔弄紅了起來,漸紅漸深,冰冷的身體也有些回暖,卻不由自主地繃緊。肖騰抬起頭,仔細(xì)地將他看了看,在發(fā)現(xiàn)對方神志不清并非是有意識地對他欲拒還迎,心頭有些失望,但也輕松了不少。男人在他懷里蹭了幾下,像尾在岸上被陽光暴曬得可憐巴巴的魚,身體又guntang了起來,忽冷忽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