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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流的生活社區(qū)和商業(yè)圈。遠皓只適合做領(lǐng)頭羊,從來不削於模仿,承擔(dān)的風(fēng)險自然就比較大。特別是宣傳方面,必須別樹一幟,才能深入人心。所以在選擇廣告代理商時格外謹(jǐn)慎,現(xiàn)在多的是華而不實的人,三教九流的廣告公司全都千方百計想在其中分一杯羹。遠皓最終選擇了本市一家五十強之內(nèi)的紅云傳媒公司,他們是數(shù)家品牌摩托的總代理,在房地產(chǎn)方面雖不是資格最老的但在營銷策劃上有很深的造詣。雙方在整整兩天的討論下也只談了個雛形,由於華澤元身體不適,細節(jié)方面便改到下星期再具體研討。華澤元從會議室出來回私人辦公室的路上已是頭昏目眩,想到還有些事急需處理,不得不加快腳步,在工作上他一向爭分奪秒,對他來說,時間就是利益。剛到辦公室門口,就看見他的秘書跑出來,眼淚花花,鼻子紅紅的。這個秘書在五年前就跟著他打拼,從來都十分干練,有獨當(dāng)一面的潛質(zhì)。他從來沒見過這個女強人哭成這種樣子。“小李,發(fā)生了什麼事?”小李嘴張了張,又把嘴邊的話咽進去,指了指門里,泣不成聲地捂著鼻子,蹬著高跟鞋跑走了。華澤元心頭奇怪得很,他走進去想看個究竟,結(jié)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他向來整潔的辦公桌到處都是文件夾的尸體,一個燙著雞公頭的男人坐在上面,痞子一樣地甩著腿。整個房間煙霧瘴氣,沙發(fā)上兩個親親抱抱的男女手里夾著煙,男的在摸女的屁股,女的從超短裙里伸出的長腿光著腳丫子,正磨蹭著他一塵不染的茶幾,還有一個壯得像頭牛似的家夥在他墻上掛著的山水畫上,練習(xí)自己的簽名。“你們是誰?給我滾出去!”華澤元再也看不下去地暴跳如雷,聽到他的吼聲,坐在沙發(fā)上正和女人親密的肖騰探出頭:“喲,華總,你來了啊,我正找你呢,華總我說你那個小蜜啊,實在是太不像話拉,有貴客上門,茶都不給我們斟一下,我說了她兩句,不過在她胸上摸了兩把,就大呼小叫好像我強jian了她……”“你給我閉嘴!”華澤元氣得發(fā)抖,“你們這些敗類,給我滾!全都給我滾!”“切……”肖騰笑得嗆了一下:“華總,你干嘛發(fā)這麼大的脾氣,既然我們都是人渣,你犯得著和人渣發(fā)火嗎,來來,”站起身走過來手熱絡(luò)地搭上他的肩膀,被狠狠甩開,再上去一個狠抱,華澤元怎麼掙都掙不開,氣得兩眼發(fā)黑。肖騰看著他一副快要抓狂的模樣,溫吞一笑:“華總,我們兄弟一場,現(xiàn)在大家失業(yè)了,想在你公司里謀個一官半職,要求又不高,有點薪水能買他一屋的避孕套就夠了,你又怎麼忍心把我們拒之門外,甚至惡言相向?”忽而壓低了聲音,“你不想身敗名裂吧?那今天就給我點面子好不好?你知道我這個人,從來都是滴水之恩當(dāng)以涌泉相報?!?/br>華澤元按住翻騰的胃,狠狠忍了才沒有沖他咆哮:“你到底想怎麼樣?!”肖騰撫了撫瀏海,大聲地說:“不怎麼樣,給大家一個交代就行了,喏,瞧我那個妹子,長得漂亮吧,拉出去談業(yè)務(wù)多麼風(fēng)光,我看就讓她做你的小秘那肯定是物超所值了啊,還有桌上那位,為了能替你工作,傾家蕩產(chǎn)外加砍了個人,終於搞到了會計證,就安排他到財務(wù)部門,你看呢?至於我,就做你的特助好了,還可以當(dāng)半個保鏢,這不是物盡其用嘛,我看好得很啊,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兒?”公司的財務(wù)是命脈所在,一般都由他信任的人把持,大多數(shù)都是家族內(nèi)部的人,怎麼可以隨隨便便交給外人?華澤元臉都氣綠了,轉(zhuǎn)頭‘呸’了他一聲:“你最好趕緊給我滾!”“嘖嘖嘖,”肖騰沖他搖了搖手指:“我說華總,你咋這麼不識時務(wù)呢?難道非要我把你的裸照貼在網(wǎng)上供全國人民瞻仰,你是不是才徹底舒坦了?”“你,你給我住嘴!”男人雙手握成拳頭,渾身顫抖。肖騰笑了笑,轉(zhuǎn)身沖夥伴招了招手,等一干人扭著屁股魚貫而出,他才轉(zhuǎn)頭笑呵呵地點了點男人的鼻子繼續(xù)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也知道如果讓我成天跟著你,你肯定會發(fā)瘋。這樣吧,今天呢,在這個地方,你就讓我好好爽一回,我發(fā)誓從此以後再也不找你的茬。至於華總的豔照,我就作為個人收藏,留著做紀(jì)念好了,你看怎麼樣?”男人猛地推開他,後退一步,嘴里喘著粗氣,兩眼向上翻著,狠狠地瞪著他說不出話。終於他緊緊一握拳,偏著頭顱恨恨地說:“我總有一天會──殺了你?。?!”肖騰聽罷仰頭哈哈大笑,撲過去一把抱住他摔在沙發(fā)上,嘴唇抵著他下巴:“華總,既然你答應(yīng)了,那麼今天無論我對你做什麼,都不能反抗哦,如果你半途反悔老子會用強的搞得你一個月都下不了床哦!”華澤元沒有說話,偏過頭,眼角似有一抹凄涼在里頭。他不再憤怒,仿佛明白,憤怒并不能讓折磨走到盡頭。也不再反抗,反抗也不可能帶來別人的尊重。不知何時,於商場上運籌帷幄中在信仰里他已走進了死胡同,他的尊嚴(yán)早就陷入泥沼,一個男人最鮮活的東西被埋葬。他被一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凝固了,想崩潰都崩潰不了。是的,這麼多年來,他華澤元受了不少的苦,都忍過去了,即使沒有任何的支柱憑他一己之力仍是撐起了一片天地,但無論這片天地有多麼廣袤只要達不到海闊天空都是死局。無論這個石頭森林沸騰著多麼香甜的rou欲即使他這樣的人群是最容易被感染的,但他的心仍是一片夜深人靜。劃過的流星從來不會是奇跡,灑開的煙花還沒來得抬頭就凋謝了。他將永遠被禁錮在寂寞的懷里,享受著自欺欺人的溫情。這個時候,男人已經(jīng)解開了他的褲頭,手指是那麼的溫柔,似乎褲子也連著他的血rou。但是這能夠代表什麼?侮辱并沒那麼濃重,戲虐也越來越靠向虔誠,情色也是半掩著,仿佛他并不是被強迫,而是在托付,那個叫肖騰的男人正將他的靈魂一點一點地握在手中。華澤元知道即使閉上了眼睛,也逃避不了感覺的抓捕。人性需要被貫穿著生命的欲望所拉扯,而情愛對他說,也不完全形同虛無,而是一雙筷子放在一個碗上般和諧的感覺。只是他不像尋常人沈浸得那麼剔透罷了。話說肖騰看見男人這麼安靜的樣子,還真有點不習(xí)慣。畢竟他們向來一接觸非像刀尖在玻璃上擦出刺耳的噪音不可。他寧愿華澤元看他的眼神永遠都充滿嫌惡,這能讓他感覺到自己是在報復(fù),他知道,什麼東西都會變質(zhì)的,也許是由量變來引起,而有時只需要一點微妙的因素。他把握著男人的同時把握著自我。他們都是寂寞,都是孤獨,很容易擦槍走火,很容易失掉爭鋒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