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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洽談一番,深入交流。雙方約在名叫萬豪的五星級大酒店見面。劉起戴上墨鏡粘上胡子,偕同自己的得力助手,故意遲到的那半個小時正好可以用來背臺詞。而肖騰混進酒店扮作服務生,就近監(jiān)視。哪曉得人家比他更耍大牌,整整遲到了一個小時,把劉起氣得吹胡子瞪眼。華澤元到的時候守著一桌冷菜的劉起一干人等都快睡著了,等睜開眼睛頓時嚇得差點摔倒在地。其實負責沖鋒陷陣的人對方只有三個,而尾隨其後的保鏢卻是這些人的兩倍之多。完全沒有語言。劉起於是讓助手一個人在那里說,自己就故作深沈地瞇著眼睛,在對方的專業(yè)人士開始夸夸其談時,他徹底腦癱地歪在椅子上,昏昏欲睡,頭點啊點地終於一下磕進面前的湯碗里。這次輪到遠皓的無語。華澤元也滿頭黑線,本以為他要拍案而起,卻只是揮揮手讓保鏢全部退了出去。第一個目的達到,劉起的手在椅子背後對潛伏在不遠處的肖騰比了個‘V’字。一干黑衣人消失後,雕刻公司的人似乎看出了對方的誠意。劉起的助手突然大獻殷勤,開始口若懸河,手舞腳蹈,在與遠皓那邊的人唇槍舌戰(zhàn)的同時,亦萬分激動地征求華總的意思。一激動免不了唾沫橫飛,肢體語言也放大了不少,一下握住總裁的手,一下搭上人家的肩,更無敵的是竟然沒有坐穩(wěn)大半個身體摔倒在別人腿上。華澤元先是緊皺著眉,爾後額上青筋亂跳,在那人倒在他身上一臉白癡狀他再也受不了,‘唰’地一下站起來,低聲說了一句‘失陪’,就往洗手間的方向匆匆而去。劉起那邊算是圓滿完成任務。該肖騰大展身手了。他尾隨於與自己擦身而過的急急忙忙穿過走廊的男人,來到洗手間,在外邊站住,再放輕腳步踩了進去。華澤元根本沒注意有人進來,正埋在洗手槽里猛吐。肖騰從鏡子里看到他的手按著胃,蒼白著的臉上,有著撕心裂肺的痛苦。他不慌不忙,等對方吐完了,打開水龍頭沖走了槽里的污物,低著頭在口袋里掏手絹的時候,上前一步,把手伸過去猛地捂住他的嘴巴。華澤元一下驚醒,抬起凌厲的眼睛,看向鏡子,在發(fā)現(xiàn)背後那個襲擊自己的人,正是兩個月前那個殺千刀的強jian犯時,整張臉都青了,而反射性打出去的手肘被對方輕輕接住反剪在身後時,他幽深的瞳孔出現(xiàn)一絲龜裂。“華總好久不見,有沒有想我?”男人冰冷的嘴唇戲虐地探進他的耳孔,另外一只手攬住他的腰,像在教他跳舞樣,下身貼在他屁股上猥褻地扭動。華澤元眼睛一橫,用上所有的力氣孤注一擲地掙扎起來。而肖騰早在鏡子里注意著他眼神的變化,所謂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以靜制靜,以動制動,他一個擒拿手就把對方冒失的一擊搞定了。肖騰如同一座五指山把男人壓在身下。他早就意識到,這家夥被自己上過之後,很害怕跟別人有所碰觸,但這還遠遠不夠,他要他以後吃什麼吐什麼別說活人就連死物也忍不住嫌惡,最好是對空氣都過敏。他會給他最可怕的折磨。肖騰壓住他的反抗,手扯掉他的皮帶,把內(nèi)褲連同西褲全數(shù)拔下來,踩在腳底。被分開腿時華澤元仍沒放棄掙扎,并試圖用後腦撞擊他。肖騰上身往後傾斜,而下身挺入他的股間,連前戲也沒做就硬生生地往里插。“唔……唔……”華澤元發(fā)狂地甩著腦袋,牙齒撕咬著捂住嘴的手,表情恐怖至極,眼睛噴著火。肖騰一直保持著好整以暇的神色,腰桿一動,rou刀狠狠劈進干澀的花xue中,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橫沖直撞起來,做了會無頭蒼蠅,又化身為禽獸,一個猛蛇入洞,劈開擠過來的rou壁,深深地刺了進去。捂著男人嘴的手指縫里泄出一聲哀鳴。那人的暴怒消失殆盡,垂下了頭。只看得見身體在搖晃頭發(fā)在抖動。肖騰松了手,掐住他的下巴抬起來讓他的臉露在鏡子里頭,對方像醺了酒鼓著一雙死魚眼連點光都沒有,神色麻木,表情空洞。肖騰抓緊時間在那緊致的xiaoxue里快速幾個猛力抽插,xiele退出男根在對方的屁股上蹭去血污,然後收好東西,給男人套上內(nèi)褲和外褲,還體貼地幫他系好皮帶,拍去灰塵。而眼睛有一下沒一下地瞟著鏡子里面華澤元那超級窩囊的樣子,見他咬牙切齒頭顱仿佛千斤重地低垂著,一副即將爆發(fā)卻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僵直,接著喉嚨一鼓,‘哇’地一聲嘔出一些黃水,臉痙攣了好一陣,才抬起手來緩緩擦去嘴角的濕潤,同時狠狠一拳打在玻璃上,抓下一片參差不齊的尖銳,一個反身,就朝他惡狠狠地刺了過來。肖騰嚇了一跳,他以為這個男人永遠都理智得相當水準,沒料到竟然也會想魚死網(wǎng)破一回。肖騰往後急退的步子不料被絆了一下,而對方?jīng)_勁太盛,結(jié)果兩人雙雙摔倒,他不幸充當了華澤元的rou墊,和地板親密接觸的屁股痛得很,盡管如此,肖騰還是準確地抓住了對方持著玻璃的手腕。但華澤元已經(jīng)進入了暴走狀態(tài),力氣大得驚人,肖騰招架得十分困難,但憑他的臂力兇器總也近不了身??蓪Ψ綗没鸺t的眸子仍沒有清明的趨勢,眼里只有恨,手幾乎把掌心的玻璃捏碎,成串的血落下來,像針般扎人。肖騰暗暗心驚,再這麼下去,這家夥的手肯定得廢了,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想了想,最後還是放下了力道,當玻璃扎進他的肩膀雙方都有些錯愕。“你夠了沒有?”一腳踢開那只顫抖的手腕,抓住男人的領子將他放倒:“我告訴你,你殺不了我的,而這一下老子總有一天會加倍奉還給你!”對於他的威脅,對方好看的下巴不削地抬起,肖騰正要再虎個幾句,洗手間的門忽地被撞開,一群黑西裝涌了進來,還好手里沒有槍,他用不著魂飛魄散,拍了拍華澤元臟兮兮的臉蛋,一個躍起,從旁邊的窗臺‘嗖’地一下翻了出去。肖騰下地後一邊點煙一點回頭去看,只見二樓的窗戶被那些東張西望的西裝男擠滿,一個二個想跳又不敢,有一個身子探得太狠被後面急於立功的人給擠得摔了出來,他捧著肚子笑得人仰馬翻。脫掉身上的工作服扔給路邊一個乞丐,他叼著煙心情大好地哼著小曲。這回唯一的敗筆,就是忘了用槍而已。但是這個疏忽大意是隨時都可以彌補的。再說姓華的他還沒有玩膩。半個小時後,在一個隱秘的咖啡館與劉起他們匯合,於二樓的雅間里幾人頗為囂張地交換心得。沈浸在旗開得勝的喜悅里不到十分鍾,劉起安排在樓下把風的小弟就驚慌失措地跑上來,報告險情。“媽的,這麼快就來了!”劉起拍案而起,轉(zhuǎn)而掏出電話準備呼叫救援。肖騰則搶先一步將他的手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