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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投羅網(wǎng)不是他想要的結果,即使床上的勝敗從不被載入史冊,可是他在乎。這家夥真是太倔了!袁風嘆了口氣,取下那對小巧的粉紅色乳夾,嘴湊過去在被夾得紅腫的兩只乳首上吹了吹,又抽出按摩棒,無法閉攏的肛門就像一張嘟著的小嘴,跟自己撒嬌似的,手指戳了戳上面松弛的褶皺,把按摩棒從中帶出來的一縷媚rou塞進去,抱緊男人,拉高他的左大腿,時輕時重、九淺一深,溫和地插弄起來,而李先雙眼閉得緊緊的,頭死死抵在他胸膛上,緊咬的嘴唇里泄出讓人臉紅心跳的微弱呻吟,袁風細細地看了他一眼,臉上笑意款款,伸出手撥了撥他的乳袋……風風把先先的衣服撕爛了好爽啊……可突然想起一件事,先先在上章不就脫光了嗎,我汗~於是趕快奔去改了下……日……H不能再寫了,感覺寫多了就不矜持了……意義不大以痛之名孕夫番外27其實并非很烈的春藥,但是這具產(chǎn)後不久的身體實在敏感得很,再加上袁風之前對他變本加厲的挑逗,他自我控制的那根弦已經(jīng)繃緊到一個極限。見他情動之後便一發(fā)不可收拾的樣子,袁風自是求之不得,話說回來,床事不過就是這般揮之不去的糾纏,享受的概念實在簡單,只是他自以為妙不可言的此刻,對方是否同樣流連忘返?過去的陰影,雖然失去了悲愴的光澤,但總是在人心的某個角落徘徊不去,撥開男人前額上的發(fā)絲,透過他既愉悅又痛苦的表情,和緊抓著床單的手指,袁風感覺自己仿佛已經(jīng)窺見。大概是在不合時宜的時候,來自心底的一份無法解脫的敏感,使堅強的人很容易膽怯,使冷血的人很容易善感,袁風放棄了自己不擇手段強占來的優(yōu)勢,他不想看見他受情欲的逼迫心里憋屈著的樣子,他怕快感帶給對方的是一種無法言喻的傷害,要知道任何一種欺騙都有它不可饒恕的本質,想來,他今天做得的確過分,突然就沒有了再做下去的心情。被抱進浴室的男人渾身guntang,唯獨手心冰冷。袁風有些後悔,他底子本來就不太好,這種讓人不愉快的做法自然傷心傷身。不管自己是否多慮,只是他對他的心疼從來沒有過盡善盡美的表達。突然之間談到虧欠也許唐突了一點,但是惶恐的心理不受時限。“好一點沒有?”把人放進溫水,從後面抱住他,袁風輕聲地問。他不希望和男人產(chǎn)生一點隔閡,就算他做的一切還沒達到對方真正在意的地步。李先沒開腔,面無表情,懶洋洋地泡在水中,似乎在質疑對方是否真的良心發(fā)現(xiàn)了。剛才的事大家都閉口不談,仿佛那只是一陣無關緊要的sao動或者混亂??v然人永遠無法交心,默契不過是巧合的代名詞,但是,有這麼一秒,大家是深知你我的。愛情常常被世人說得仿佛有著與身俱來的藝術性,其實它不過是互相需要生成的而已。但僅僅是互相需要似乎還不夠,深深的需要才可抵御冷暖人間的深不可測。伸出手給他按摩,袁風微微笑著,帶著寵溺的眼神使他的笑容顯得溫柔而憨厚,李先還是不說話,只把他的按摩技法和變相討好照單全收。待體內(nèi)的欲望漸漸冷卻了,才意有所指地說:“我真羨慕你跟肖騰。”“哦?”男人絲毫沒察覺到李先輕輕磨著牙齒的動作,傻不拉嘰地問:“為什麼?”李先笑而不答,只莫名其妙,狠狠掐了他一把。袁風忍住痛,趕快找了個有安全感的話題:“寶寶還沒名字呢……”“華澤元跟我提過,但我還沒想好她該姓什麼。”李先漫不經(jīng)心地,一邊說,一邊指揮他往酸痛的腰上按摩。雖然不太會察言觀色,但是男人帶著暗示的口氣他不能夠不懂:“那還用說嘛,當然跟你姓。”聽他這麼說,李先眉間的冷峻才褪去許多,不過絕不會這麼輕易地順著對方化干戈為玉帛,剛才居然反過來插他也太沒大沒小了!這種大逆不道的行徑一旦發(fā)生,豈是這麼容易蒙混過關的?事後三天,李先的反應再正常不過,袁風以為自己逃過了一劫,不料肖騰頂著一張苦瓜臉來找他訴苦。“你把你家那個看好行不?你知道他跑來我家跟阿元說什麼?”最近那人的確經(jīng)常外出散步,去華澤元家里串串門也挺正常的,發(fā)生什麼事了?袁風心下奇怪,聽對方細細講來,才發(fā)現(xiàn)果然是自己的錯。“你怎麼能夠讓他知道那些是我教你的呢?這下好了,他老是跑來慫恿阿元……壓我,我讓他壓也不是,不壓也不是,你叫我如何自處?”自知理虧,袁風摸了摸鼻子:“這個……”兩人不約而同陷入了沈默。很顯然,是李先自己看出來的,更顯然的是,肖騰是因為自己而遭受了打擊報復。不過,的確很難想象,他這個兄弟坐在那個殘廢身上……要真如此,這個世界也太可怕了!正在兩人無言以對時,李先走了進來,看上去不太好惹地瞟了他們一眼:“又來給他上課?他有那個悟性嗎?我看你那些齷齪東西還是給自己留著吧?!?/br>肖騰一臉絕望地看著不敢吱聲的袁風,分外痛心疾首地沖他搖了搖頭,一頭撞開門踉蹌著去了。想早點完結先先,所以早早結束這次H……想不出什麼好的轉折,就隨便轉了……特此公告,買書的人請申請退款,書不做了,原因有二:第一,免得某人白出力還要白受氣第二,老子又想賺錢又怕麻煩,達不到這個目標,因此放棄不過多解釋。非常抱歉。以後就這樣,我寫你們看,一切從簡。以痛之名孕夫番外28至從被李先的火眼金睛看破之後某人再也不敢出現(xiàn)了。袁風也不好去找他,乖乖呆在家里,成天在愛人的監(jiān)視下,跟一只看門狗差不多了。zuoai的時候低調(diào)得不得了,再不自夸自擂,越是在上面越是體現(xiàn)出‘我乃階下囚’的味道。肖騰呢,則忙著安撫至從受那人挑撥離間後,在床上不再安分守己的華澤元。還好,阿元的性子沒李先那樣剛烈,好說歹說,到底還是把‘萬年攻’這個頭銜給摘到。對著親親時,一臉謙遜,轉過臉就在偷笑。相較於兩人,唐就比較凄慘了,東躲西藏,自己把自己發(fā)配邊疆,如果被袁風找到,下場恐怕直逼車禍現(xiàn)場,要不是他天生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料,一身輕功如火純清,‘英年早逝’這四個字怕早就冠在他頭上。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以後再也不敢把SM道具賣給他們其中一個了。莫雷獨自一人從北半球跑了回來,找到李先說你的眼睛是我弄瞎的,跟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