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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抱起來禁錮在懷里,胸部被手掌毫無章法地痛快地揉弄著,而光裸的下體也被膝蓋蠻橫地抵住。這家夥簡直瘋了!心中滿是危機感,可絲毫沒有自保的能力,在即將被強暴的幻覺中身體居然有了感覺,果然自己也是渴望粗暴的性愛的,但就是不肯就這麼妥協(xié),只是對方力氣太大,他勉強掙扎了幾下,可到底淪陷在男人決絕的攻勢中。“不……啊,放開我……”待終於找回了聲音,卻已是窮途末路,敏感的胸部被那頭野獸用爪子和利齒瘋狂地撕扯著,寶寶沒喝完的奶水爭先恐後溢出了rutou上的小孔,插進花xue的指頭兇猛地鉆動,李先感覺自己快瘋了,只能一個勁地搖頭,殊不知他無助的模樣正是袁風所中意的,床單很快一片凌亂,枕頭掉地上去了,此刻沒人聽得見寶寶被驚動而發(fā)出的哭聲。“混蛋……”男人一口咬住他的乳首貪婪地吮吸著,同時雙手抓著他的rufang不斷做著圓周運動,那火熱的巨根強行擠開擋住入口的花瓣寸寸挺進,一插到底就急不可耐地抽動。“嗚嗚……”李先有氣無力地張著腿,痛苦又歡愉地顫抖,yin水和奶水像在比賽誰濺得更開似的,你一股我一股?!鞍 睕]多久,男人尖銳的目光就渙散了,掙扎微弱起來,只得隨著對方的節(jié)奏搖晃,隨著高潮的到來而嘶喊。而袁風憋得太久,那個勇猛勁跟在戰(zhàn)場上殺敵似的,每一下挺進和抽動都帶著讓人魂飛魄散的威力。李先被徹底征服,半張著嘴,嘴角流出絲絲縷縷的唾液,眼神迷亂得像看見了世外桃源,男人重重拍擊著他,像要把他折斷,不停地換著體位,從前面從後面從側(cè)面,干得他rouxue陣陣抽搐,“嗚啊……”兩人大汗淋漓,抱成一團,床單濕了臟了,沒人在意,上面的忘我馳騁,下面的yin液泛濫,不知做了多少回,就算彼此都虛脫了,仍狂野地追尋著刺激和快樂……這是必然滴……風風在悶sao半年後,後媽終於施舍了他一點rou……繼續(xù)要票……以痛之名孕夫番外24天亮了,袁風才抽出濕漉漉的分身,而身下的人早就昏了過去,雙腿依然打開著,股間的花蕾鮮紅鮮紅的,無比絢爛,簡直花了他的眼,下面不由分說又硬了起來……往兩邊搭著的rufang上滿是草莓印,不僅如此,頸部腰部同樣布滿掐痕和吻痕,的確做得太過了,但袁風并不自責,也不後悔,媽的,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把那東西藏著不給自己吸遲早會出禍事,瞧瞧這不是……事後整整半個月,李先沒有跟他說一句話。袁風大人只好堅定信念,不斷對自己說:老子沒錯!誰叫你厚此薄彼,看我這麼忍卻一點都不心疼,這算什麼!下體足足腫了三天,李先連喂奶的心情都沒有,媽的完全是土匪,玩強暴玩到他身上去了!這個混蛋!賤貨!我還沒cao他他反而來cao我!太過分了!屁大點事,兩人還煞有介事地冷戰(zhàn)起來了。李先還好,有寶寶作伴,袁風就可憐了,一個人在那郁悶。終於有一天他耐不住寂寞,扭住男人的手:“你不跟我說話是不是?今晚我還要強暴你!”李先雙目一瞪:“你敢!有本事你別睡覺,否則老子一定閹了你!”兩人的眼睛都血紅血紅的,跟仇人見面一般。袁風是欲求不滿,而李先則是憎恨他的強迫。其實話說回來,都老夫老妻的,有什麼事不能商量的,彼此仇視又是何必?沒過幾天,隊長就舉起了白旗。媽的,他就是犯賤,誰叫他離不開男人的身體,忍受不了這莫名其妙的分離。“你別生氣了好不好?不就是粗暴了點嗎?你不也舒服了?”靠,這家夥真是沒長進,把人家弄成那樣說得像小菜一碟?!澳闼隳母[?我什麼時候允許你碰我了?廢話少說,離婚!”我們還沒結(jié)婚好不好?知道他是氣急了口不擇言,袁風涎著臉笑,點頭哈腰直賠罪:“寶貝,身為你的老公,我難道不該疼愛疼愛你?你饑渴的小嘴明明這麼歡迎我的老二,你就別裝了,就算矜持也沒這麼矜持的。”李先仍是一副恨恨的表情,嫌惡地瞪了他一眼:“狗嘴吐不出象牙的死東西,給我滾遠點!”袁風嬉皮笑臉,不動聲色地使出了絕招,抓住男人的手按在自己的胯上,然後往後移了一寸:“遲來的生日禮物,嗯,你還要不要了?”這招色誘果然高明,男人露出幾分動心的樣子,不過臉上滿是懷疑:“你別給我?;ㄕ校駝t老子殺了你!”“先jian後殺比較好吧?”袁風繼續(xù)冒險,“你不是一直很想要我嗎?那麼給你好了,但有個條件,你不準再生氣?!?/br>聽來挺劃算,李先不疑有他,掩飾般地正了正色:“那今晚你洗好屁股在床上等老子,乖乖做好破處的準備?!?/br>袁風嘴角抽了抽,心想別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然而騎虎難下,嘴里只好答應(yīng),心里卻暗自嘀咕:誰怕誰!袁風覺得自己正面臨平生最大的危機。這的確是個適合歡愛的夜晚,涼風習習,月光淡淡。如果不提這個緩緩爬上床,屁股坐在自己身上,兩眼放光,就像黃鼠狼看見了雞一樣的男人,那麼風景實在太好了。全面反攻隆重打響。男人如果主動提出zuoai,十有八九都是出於那不該屬於小受的狂妄,若非如此,他自然是高興的,哪會如現(xiàn)在這般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接招。看來這家夥做好了一切準備,可就是沒見避孕套和潤滑劑的蹤影,倒是拖來一口箱子,至於里面裝的啥,這個還真要靠想象。袁風平躺在床上,眼睛盯著天花板,一臉絕望。俗話說,逃得過和尚逃不過廟,難道今晚他非得在陰溝里翻船不可?被那冷峻而挑逗的目光不懷好意地籠罩著,皮膚上滿是雞皮疙瘩,袁風心里又是糾結(jié)又是煎熬,恨不得推開他就往外跑。當胸膛多了一只正在撫摸的手掌,袁風無意識地顫了下。而李先皮笑rou不笑:“寶貝,別緊張?!闭Z氣無比輕佻,說著打開箱子,從里面取出一條繩索,要將他五花大綁,袁風見狀趕快求饒,強顏歡笑道:“別,我不動就是了。”男人稍微想了想,終是把繩索丟掉,伸出的手又去摸他的脖子和腰,赤裸裸的調(diào)戲假不了,袁風咬著牙關(guān),身體輕輕扭了扭,難堪得不行,臉都窘綠了。李先看出了他的不自在,手指撥了撥他的發(fā)絲表示安慰,接著傾身向前,嘴唇印上他的耳垂,另一只手則越來越用力地揉搓著他的臀部,一邊揉搓一邊脫下他的褲子。反攻開始了……以痛之名孕夫番外25激H~必須想辦法擺脫這該死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