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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夫番外8袁風(fēng)想問是誰,如果讓他知道了一定把那人吊著打一頓,只是他不愿把時間浪費(fèi)在這個對他不利的話題上,趕快引開男人的注意力才是,再讓他盤問下去,恐怕別想保住一點隱私,於是裝出一副這些問題都無聊懶得回答的樣子:“別理他們,他們是妒忌?!?/br>說著挨過去吻了吻他抿緊的嘴唇以及不悅的表情:“開心點,行不行?如果你常常不開心,寶寶會長丑的?!?/br>“誰說的?”李先一把推開他,正要起身,又動了壞心眼般地慢慢坐下:“十二點了,我的生日禮物呢?”還好腦子轉(zhuǎn)得快,隊長趕忙說:“回去就給你。”男人冷笑:“不行。我現(xiàn)在就要?!币贿叴弑?,“你是給,還是不給?”袁風(fēng)簡直想仰天長嘯,但臉上仍舊戴著一副‘我很樂意’的面具。孕夫射向他的眼神變得銳利,仿佛要吃人似的,猛地翻身把他壓在身下,口氣分外強(qiáng)硬:“自己把衣服脫了。”隊長往後退了退,臉色有些尷尬,很為難,但又不得不響應(yīng)黨的號召,只得抬起手,解開扣子,小麥色的胸膛剛露出來就被男人狠摸了把,“……”他強(qiáng)顏歡笑,嘿嘿了幾聲,繼續(xù)寬衣解帶,孕夫皺著眉,冷冷地看著他不大情愿地將外套剝下來,笑得跟逼良為娼似的,“動作快點?!苯K是等得不耐煩,李先上前唰唰兩下,可憐的隊長大人立刻裸完。他本來長得人高馬大,車內(nèi)又窄,還被男人苦苦相逼,要他交出後庭花來,那不是窮途末路可以形容的。“你別忙,聽我說……”袁風(fēng)只好出聲爭取緩刑的機(jī)會,哪知男人根本不理,一把抓住他內(nèi)褲里的分身搓來揉去,甚是野蠻,如果不馬上勃起定會被捏爛,隊長只好收下對方硬塞給他的快感?!跋取眗utou被咬住,完全沒有技巧的吮吸跟蹂躪如出一轍,下身被粗暴地對待,縱然有感覺也很是難堪。孕夫看來是下了決定,非要采了他的花,做一回強(qiáng)攻不可,面對男人的索求隊長顯得很無奈,肯定是不能讓他上的,否則他顏面無存,還會被肖騰他們捧腹大笑,如果不讓,男人定會不依不饒,說不定還會對他大大出手,何況今天是他生日……但又該如何迂回地告訴他使不得,或者讓他知難而退?不過他的疑慮很快被證實是多余的,孕夫掰開他的腿想把身體嵌進(jìn)來,可惜肚子太大怎麼也無法就位,折騰了半天,他一柱擎天的小弟弟離隊長的菊花仍是十萬八千里的遙遠(yuǎn),看得見吃不著是多麼痛苦的事啊,李先氣得咬牙切齒,袁風(fēng)則雙眼望著天花板,面無表情,其實心里偷笑個不停,真是太好笑,看看,什麼叫自不量力,不切實際,教科書就擺在這里!由於體形原因他干不著隊長,可依然不甘心,氣不過,便拿手指去玩他注定只能垂涎三尺的菊xue,袁風(fēng)雖然深感不適,但想到後面的貞cao保住了,讓他玩下解解饞也無可厚非,真是服了這家夥,有他這樣霸道的嗎?不過,真是太可愛了,哎,太可愛了……夠了吧?也該老子逞逞威風(fēng)了,袁風(fēng)一個翻身,頓時兩人換了位置,孕夫還想力挽狂瀾,然而手被捉住只能徒勞地踢著兩只臃腫的胡蘿卜腿:“你干什麼!”隊長但笑不語,只以牙還牙地分開他的腿,用手拍了拍他的襠部,又彈了彈他翹起的小弟弟:“當(dāng)然是讓你舒服啊。你剛才伺候我這麼久,難道我不該回報下你嗎?”李先鼓著腮子,惡狠狠地瞪著他:“好,那你坐上來吧?!?/br>差點噴了出來,這家夥還真說得出口,他難道不知道自己生來就是萬年小受的命嗎?剽竊本攻的臺詞就不害躁?隊長笑瞇瞇地磨了磨牙,無視他一臉威脅,拔了他的褲子,讓內(nèi)褲在他膝蓋上掛著,孕夫急得一陣亂喘,眼睛慌亂地眨了個不停,勉強(qiáng)維持著他先前的氣勢:“你敢碰我一下,我倆就拜拜?!?/br>袁風(fēng)漫不經(jīng)心地嗯了一聲,明顯沒有聽進(jìn)去,只見他俯下身,把腦袋湊到他的花xue前,津津有味地打量起來:“哈,只是看一眼就濕了,這也太敏感吧,喲,還縮一縮的,它究竟什麼意思?是要我干它嗎?”祝老子生日快樂的基本上都是熟人啊……多少人看偶的文但愿意留下這四個字的卻是寥寥無幾啊……還是最愛你們……摸……以痛之名孕夫番外9李先一下就噤了聲,袁風(fēng)感覺奇怪,心想這家夥怎麼不罵了,他不是那麼兇?跟野獸似的,誰惹了他他絕對會不動聲色地咬下對方一塊rou。抬眼一看,居然看見男人臉頰酡紅,就像醉得深了,眼皮微微搭下來,表情怪怪的,隊長研究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他原來在害羞,不禁心里一動,再看一眼,心里又動了動,不由壞笑著,用力把他的腿掰得開開的,腦袋嵌了進(jìn)去,一口吻住那朵對rou欲充滿貪戀和期待的花朵,嘴唇將兩片嬌嫩的花瓣緊壓住,舌尖刷過中間那個小小的突起,頂開隱秘的rou孔伸了進(jìn)去,就像在和真正的人熱吻一樣,盡情地蹂躪著那柔軟的內(nèi)部。“啊……”只覺得甬道像灌滿辣椒水一樣火辣辣的脹痛,李先仰著臉,嘴唇哆嗦著,幾乎是立刻,眼里便多了一層薄薄的水霧,喘息也變了調(diào),既像啜泣又像呻吟,軟軟的,就像蜜做的棉花糖,輕輕的,如同一縷欲語還休的青煙一樣。而反觀隊長,就有些狼狽了,腦袋被男人的雙腿用力夾住,難以扯出,只好繼續(xù)舔,漸漸舌頭上多了一種酸酸的味道,第一次如此近距地觀望,那個一張一合的xiaoxue如同泉眼般不斷涌出蜜液的樣子,那里的每一寸粉色每一絲痙攣都盡收眼底,賞不完的yin糜,品不夠的佳釀,完全無法想象,他袁風(fēng)居然會對這樣下流的情事如此用心如此沈迷,原來他萬分篤定自己是做不到的,可是轉(zhuǎn)眼,做起來居然這麼容易,何況男人也被愛撫得情動不已,充分證實了這種性愛方式的價值。“嗚……嗚嗚……”私處那花樣百出的舔弄實在太催情,再加上近兩月的禁欲,這副yin蕩的身體早就渴望如此對待,今天如愿以償,自然千般悸動萬般喜悅。李先攀住隊長的肩膀,下面的嬌花如同找回了遺失已久的春天,奮力綻放著自己的鮮豔和美麗,再加上那舌尖流淌著汩汩溫情,以及甜蜜的愛意,與rou壁相觸時天雷勾動地火般地,快感似大火席卷森林,要焚盡一切地瘋狂肆虐。在他就快受不了時,那人會抽出舌頭,待激情稍稍冷卻,再度頂進(jìn)去,反反復(fù)復(fù)摩擦體內(nèi)的敏感點。像掉進(jìn)了開水里,渾身被炙熱包裹著,不知何時,袁風(fēng)已經(jīng)撐起身,將他抱在懷里,手指不斷在他花唇上撩撥著,指尖技巧地弄那飽滿而嫣紅的突起,同時另一只手按住他半開的xue口,往里緩緩按揉,雙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