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2
永遠離開就能達到目的。欲擒故縱,就那麼好玩?不管了,隊長如饑似渴地吻著他,手伸進他的衣肆意撫摸,光是抱著他就無盡沈迷,更別提做那種事,他都憋了大半年了,從來沒出軌過,到底是為了什麼?他還不明白麼?“給我好不好,我很久都沒要你了。”這句是肖騰教他的,讓他行魚水之歡前怎麼都要征詢下受方的意見,是尊重,也是情趣。但是手掌所過之處,全是骨頭,一點rou感都沒有,好不容易爆發(fā)出的強勢就這麼熄滅了,強取豪奪他已經(jīng)做不出了。放開男人,見他衣襟散亂,發(fā)絲遮住半邊臉,只露出那只完好的眼睛,而另一只幾乎看不見,也許是光線原因,臉上那條疤痕極度猙獰,胸口不由一痛,抽出了流連在對方腰上的手,撫上那個丑陋的印記,摩挲著,大概這就是柔情萬種,從心里涌出剎都剎不?。骸拔摇瓌偛庞行┦Э?。你別生氣,不準生氣!”似乎覺得自己有點語無倫次,隊長漲紅了臉,躊躇不安地瞅了瞅他的表情,突然想起,剛才男人都沒掙扎一下,無比消極。又覺得自己太過沖動,不管怎麼收斂都藏不住暴躁的性子,太惱火了,袁風,你怎麼這麼不爭氣。他不敢多做停留,又沒頭沒腦地說了幾句,才心有不甘卻無可奈何地退了出去。轉眼又過了半年,他近乎有一年沒有再接任務,委托人差點打爆了他的電話,但是他現(xiàn)在還不能走,必須要等兩人之間的感情穩(wěn)定下來再說。這半年,他的軟泡硬磨雖然不比肖騰技巧很多,但好歹也嘗到了甜頭。只是,在床上那個對他熱情似火的李先已經(jīng)不復存在,每次都像是在唱獨角戲,索然無味至極,而且男人總濕不起來,好不容易爭取到春宵一度居然如此不濟,實在遺憾。別的事肖騰不肯跟他多談,可是一說到床事他就非常來勁。本來這是難以啟口的事,可如果不找到突破口這一輩子都只有jian尸的份。而肖騰,花花公子出身,以前兩人在一起時,這家夥就很妒忌他的尺寸。如今見他搞不定李先,自然幸災樂禍,擺出一副師傅的嘴臉。“你怎麼這麼笨?不是他性冷淡,是你沒有……要這樣……嗯?懂不懂?”兩個大男人湊在一塊交流心得也就罷了,居然彼此還齷齪得津津有味,的確讓人大開眼界。隊長有些臉紅:“怎麼可能!我做……做不出來……”肖騰瞪了他一眼:“既然你那麼愛面子,還來問我干嘛,用春藥,霸王硬上弓就得了,反正做不做由你,到時別愁眉苦臉又來找我就是了。哼?!?/br>袁風:“……”回去想了很久,還是覺得不行。至於春藥,他肯定不會用的。做人不能這麼陰損。zuoai更要誠實。於是當天晚上,他決定進行‘臨床試驗’。監(jiān)督他吃了兩大碗飯,免得做了一半就失了體力昏睡過去,到時自己又得jian尸。李先雖然不排斥自己對他的索取,但也不配合,往往就這麼折殺了高漲的熱情。必須改變現(xiàn)狀。否則他忍不住,說不定哪天真找別人來發(fā)泄。他不想背叛他,即使只是rou體的背叛,他也無法原諒自己。經(jīng)過他不懈的努力,終於贏得和男人同眠共枕的權力。雖然對方常常把他晾在一邊,自己呼呼大睡,但至少心里有了一份踏實。於是隊長選了最冷的一夜,以他畏寒為理由,正大光明地將他摟在懷里。李先并不在意,他既然沒有選擇離開,自然就要一定程度地順他的意。兩人擠在一起熱烘烘的,非常溫暖,袁風很享受這份恬靜,不過計劃還得照樣進行。“我有事要出去一個星期?!彼f,“明早就要走,你看今晚……”他很狡猾地將話說到一半,另一半便以手來代替。緩緩解開他的睡衣,貪戀地望著男人一派迷蒙的神色,他并不在乎對方是否在神游太虛,只慢慢地引導他找到感覺。最近又憂郁了,心里總覺得不舒服,而且老做些不愉快甚至惡心的夢,哎,太煩了。以痛之名(鐵血強強雙性)193李先興致缺缺,跟一塊木頭似的,仿佛感覺不到他那煽情得足以讓人淚流成河的撫摸。說不在意他的態(tài)度,那是假話,但是因為摩擦對方而激蕩在體內的熱流,讓他慢慢找不到方向了。禁欲太久,也怪不得欲望來勢洶洶。袁風從背後抱住男人,情難自禁地粗喘著,一邊在他後頸上輕輕啃咬,同時身體毫無章法地蹭著對方,就像一條發(fā)情的大狗。他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可人家就是不給骨頭??v然他已經(jīng)做好和他大戰(zhàn)三百合的打算,可對方不應戰(zhàn),就算兵多糧足也是白搭了。李先什麼都沒做,他卻自顧自地,如此華麗麗地yuhuo焚身了,還抓住男人的手,按在胸口上,色情地往下?lián)崦C髅髟诖采蠐數(shù)氖怯⑿蹮o敵的角兒,卻偏偏搞得像個蕩婦似的,實在是太慘了。而背對著他的李先,不悅地抿了抿嘴,但也沒說什麼,也許是知道他就這麼個德性,一天不做就想得發(fā)慌,三天不做就要被欲望撐爆,什麼玩意,太低劣了。“我不想做?!币娝萦遥钕冉K於出聲打斷了他的春夢,感到貼著他的男人微微僵硬,尊嚴給自己掰了一角,似乎連勃起的小弟弟也悲劇了,心里愉悅得沒話說。隊長尷尬地咳了一聲,把他翻過來,在他嘴上吻了吻,仿佛在索取被拒絕之後的安慰。哪知吻著吻著,又忘乎其形,妄圖長驅直入,結果討厭的舌頭被他咬回去了。“好吧,不做就不做?!比思也辉敢?,他不能勉強,勉強是沒有高潮的,將人摟在懷里,入睡之前把他全身親了幾遍,這才收緊手臂,與他挨著成眠。第二天起來,袁風已經(jīng)離開,不過留下了早飯。李先一點都不感動地吃了。便開始一天新的生活。正愁午飯沒著落,送外賣的上門了,原來男人都替他安排好了。再加上冰箱里的食物也挺豐富,隨便挑兩樣就能很好地果脯,看來從此以後是餓不著他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沒什麼不好的,但他留在這里仍是個錯誤。只是華澤元希望他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可是哪有這麼容易,不管和誰在一起,都是一樣的不快活。而且連不快活都沒有選擇的余地,太可悲了。下午正愁沒事干,就有貴客上門來了。保羅用槍指著他,一只腳撇住門不讓他關上:“hi寶貝,好久不見,隊長離開前通知我來和你做個伴,免得你寂寞。”李先看了他一眼,順著他的話侃道:“哦?他還是真是關心我,不過叫一個人怎麼夠呢,怎麼也得湊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