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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的隊長共處一室。於是決定馬上離開,仿佛多呆一秒就會要了他的命。他沒有、也無法、更不能忘記,那個男人曾經(jīng)怎麼對待他,光是想就覺得害怕。盡管他明白,這是一場賭局,只要敢下注就要勇於承受打擊。無論誰被挑釁都會還以顏色,袁風(fēng)對他的所作所為屬於情理之中,本來很多事都沒有明顯的善惡之分,何況報復(fù)之後難以全身而退,他想過後果也接受了它的發(fā)生。但是被那樣對待,他還是無法釋懷,人有記仇的天性,也就免不了自我傷害。有時候他看得很開,有時候他老是鉆牛角尖。人類就是這樣奇怪的生物,總是口是心非,出爾反爾,完全沒有原則和底線可言。不過他運氣向來不好,腳尖剛挨著地,袁風(fēng)正好推門進來:“你再動一下看看!給我躺回去!”李先抿了抿嘴,覺得大病初愈的自己應(yīng)該避其鋒芒才是。於是收回腳,鉆進被窩,只露出個發(fā)尖,擺明了不想看到某人。隔著被子也能聽見勺子在碗里大力攪拌的聲音,李先在黑暗里眨了眨眼,然後在對方掀開鋪蓋時重見光明。只見男人手拿一碗粥,撈了把椅子端坐在床前,這次不用他打招呼耍脾氣,就主動將rou粥攪勻稱吹冷滿滿一勺子就伸了過來:“張嘴?!?/br>不料李先頭一偏,下巴一翹,居然研究起天花板上的蜘蛛網(wǎng)。袁風(fēng)心想:我忍。他重重吐了口氣,用勺子敲了敲碗試圖喚回其注意力,男人卻裝作不懂,身體後仰,倒回床上繼續(xù)睡覺。我再忍。隊長泄恨一般地又用勺子在粥里亂七八糟攪了一通,壓抑著怒氣的聲音變得格外難聽:“你到底吃不吃?”男人仿佛失聰了,伸出手捂著嘴打了個呵欠,身體懶懶地轉(zhuǎn)動起來,最後留給他一個背影。“……”把他當(dāng)猴耍是不是,老虎不發(fā)威當(dāng)他是病貓,袁風(fēng)同志扔掉碗,一把將那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男人拽了起來,李先轉(zhuǎn)過來的視線和他直直對上,眼里早就準(zhǔn)備好了帶刺的冷淡和輕蔑,就等他送貨上門,感受下被人奚落的滋味。隊長卻不吃這一套,也懶得搞什麼軟硬兼施,暴力是他解決問題的唯一方式,只可惜在李先這里根本行不通,畢竟對方已經(jīng)在他的暴力里磨練出了結(jié)實的護甲和超厚的臉皮,他的任何攻擊只會撞進一團棉花,收不到任何效果只能白費力氣。“你打啊?!蹦腥顺斐霭脒吥?,嘴角掛著漫不經(jīng)心的挑釁,“你打還是不打,不打我睡覺了?!?/br>“……”突然不知如何應(yīng)對,袁風(fēng)只好沈著臉以無形的威脅和他對持,哪知對方懶得和他彈琴,眼睛一閉,就著領(lǐng)子被抓住的姿勢昏昏欲睡。可憐的隊長肺都要氣炸了,簡直比茍延殘喘還要窩囊百倍,而李先篤定他不敢動自己,就以這副懶惰而虛弱的姿態(tài)苦苦相逼。“要睡先把飯吃了來。”見對方不以為然,不管是他的強勢還是讓步都不放在眼里,袁風(fēng)不禁說了狠話:“如果晚上你想給我暖床的話,我不介意你不聽?!?/br>李先一下就睜開了眼,輕輕地呸了一聲:“有種現(xiàn)在就搞我啊,何必等到晚上,我隨時奉陪?!?/br>隊長有點蒙了,這家夥口無遮攔起來還真是有些可怕,想來狗急了也會跳墻,男人只是不按理出牌罷了,也沒啥可驚訝。不過他并非三言兩語就能擊退的角色,跟他玩狠玩不過就玩起痞來也不見得是妙計橫生。“既然你這麼說,我就不客氣了?!痹L(fēng)將他狠狠拉過來,用膝蓋擊開他閉攏的雙腿,拔下他的內(nèi)褲,手指探了進去,一來就直搗黃龍讓他後悔和自己叫板,李先也很硬氣,眼都不眨,除了身體微微有些顫抖,臉上沒有一點示弱的痕跡。偶無語對蒼天……為何如此狗血……(﹏)~而且我總覺得這個情節(jié)好熟悉,不知是我寫過還是看過還是意yin過滴……以痛之名(鐵血強強雙性)116袁風(fēng)不相信自己拿他沒辦法,何況這家夥自討苦吃的倔強也該治一治,讓誰翻天覆地也不能讓他得寸進尺,但是他高估了自己攻無不克的能力,李先任他的手指在花xue里抽插著不管他怎麼問仍是一個‘不’字,氣得他恨不得將人一把掐死。“你還沒玩夠?該進來了,隊長大人?!背薾ongnong的諷刺,他在男人眼里并沒找見其它東西。袁風(fēng)滿頭黑線,這家夥不但不求他停止還叫他進來,真是有夠秀逗的。如此一來,他倒騎虎難下了,別人叫進去他總不可能真的進去,又不是禽獸連病號都不放過光天化日下也能勃起,但是不那樣做又對不起身為隊長的魄力。他居然把自己給套住了,有夠失敗的。“哼。賤貨?!彼椭淞艘痪?,趁機撤走手指,不料被男人抓住衣袖,那雙眼滿是嚴(yán)肅至極的質(zhì)疑。“你說誰是賤貨?”隊長冷笑,但有些掩飾性地:“這里除了你還有誰配得上這兩個字?”話音剛落就‘啪’地一聲……袁風(fēng)捂著臉恨不得將他宰了的盛怒:“你敢打我?!”李先楞了一下,沒想到隊長真被這耳光扇著了,想來男人通天的本領(lǐng)也有躲不過的時候,殊不知,剛才距離太近,袁風(fēng)是避無可避而且根本沒想到等待他的會有這麼污蔑性的一擊。完了完了,明知道自己危在旦夕,心里卻很想笑,笑他個日月無光天崩地裂,而袁風(fēng)黑著臉朝他一點點地逼近,神色之恐怖跟天怒有得一拼。李先不斷往後退,直到撞進墻角,媽的橫豎都是死路一條,他也不怕了,胸脯一挺眉頭一揚:“我打你又怎樣了?誰叫你非禮我?平時你不也經(jīng)常打我?我打你就不行,你打我就是應(yīng)該的?”理智早就被怒火燒盡的袁風(fēng)哪里聽得見他在說什麼,狠狠一巴掌就扇了過去打得男人一頭撞上墻壁,佝僂著身體握住破裂的嘴角。這一下可不輕,李先覺得自己的舌頭差點被打斷了,而且痛疼之余一個勁地想吐,忍不住就盡數(shù)吐出來了,他最後的意識停留在對方抽搐的嘴角上。嘴里咬著一根狗蟻巴草的張帥帥從臥室里出來,面無表情根本懶得瞟他一眼:“不知道他過不過得了今晚,你看著辦?!?/br>隊長嘴里叼著一根早就燃盡了的煙,一臉陰霾。什麼話都不想說也說不出來。深居簡出的泰德也現(xiàn)身了,探望病人之後撐著拐杖出來,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限你一個月之內(nèi)把活生生的李先給老子變出來,”他壓低聲音,怒氣有著馬蹄狠狠扒著泥沙的狠勁,“明知道下一單任務(wù)近在眼前,你還這樣沒輕沒重搞得醫(yī)生下了病危通知,你是豬嗎?居然這麼蠢!”西蒙和唐結(jié)伴而來,對他翻了無以計數(shù)的白眼還奉送了一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