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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見妖嬈的漣漪甜蜜地蕩開,妙不可言。啊,為毛百年之後老子寫的H還是那麼yin……對了,這次H是本菊自慰的全部過程,純潔而無知的嫩菊可以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ˉ﹃ˉ)3其實我的兒子先先應(yīng)該是一個以精明冷靜著稱的人,可惜也是三個小受中最敏感滴,而且在H的時候應(yīng)該任何人都無法忍耐地叫床~.所以先先應(yīng)該沒有人格混亂??我也不知道--以痛之名(鐵血強(qiáng)強(qiáng)雙性)92激H他是想要正面,但也不至於讓他以這種無可遮攔的姿勢示人,李先只覺臉燙成一片,趁紅色還沒來得及浮現(xiàn)出來,便猛地一掙往旁邊一滾。已經(jīng)滾到了床邊,眼看腳就要夠到地面卻被隊長的手臂箍住腰給拉了回來,他還死不甘心手抓著床沿拼命往外蹭,對於他的頑固袁風(fēng)也不惱,甚至不慌不忙地將其一根指頭一根指頭掰開,好整以暇地欣賞著他的絕望。其實也沒啥好絕望的,可惜老是被狗咬,李先干脆放了手,讓對方將其反剪在背後,他已經(jīng)完全冷靜下來,他只是羞不過,哪有這麼折騰人的。隊長見他終於識得局面,不再做無所謂的抗?fàn)?,便抱著他由著?cè)背面,將分身腫脹的頭部揉進(jìn)了xue口,來來回回對那個濕潤的地方進(jìn)行試探和按摩,同時另一只手從他前面繞上來撥弄花瓣以及中間亭亭玉立的rou蒂,充滿情色的前撥後弄讓李先弓起背,嘴里發(fā)出一聲模糊得幾乎聽不清的嗚咽聲,然後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息,隨著快感的上升越發(fā)難耐和粗重。經(jīng)不起情欲的沖擊再度蜷起來似乎尋求著安全感的男人身體抖得失了頻率,頭因為低垂著只能看見被汗水打濕的前額上粘著的凌亂發(fā)絲,耳朵也是通紅通紅的,仿佛被兩人緊挨著所散發(fā)的熱度給蒸熟了,胯下男性勃起的痕跡也逐漸分明,在不斷被隊長的碩大挑逗著進(jìn)出的rouxue也流出大量粘稠物時變成了一柱擎天、挺拔偉岸的樣子。“嗚……啊……”到後來,他實在憋不住了,也懶得委屈自己,干脆就順從感覺發(fā)出陣陣吟哦,半途似乎又想起隔墻有耳,寧愿保守宣泄不出的痛苦也硬是壓低了呻吟,但是隨著像是幽靈般出沒不定的臨界感逐漸顯形,所有的防線一個不剩地就要被打破時,他只好一口咬住被子讓叫聲化作嘶啞的悶哼,以為這樣就可以噤聲的男人剛放下懸在喉嚨的心臟就因為體內(nèi)突然之間爆發(fā)出的濕潮而失口‘啊’了聲,而身後的隊長趁夾著自己的花xue松弛下來變成可容物的排水溝時便將整根送了進(jìn)去,這次暢通無阻甚至讓他感到對方的私處就像是為自己量身定做的那般契合到極致,隨之將他失控彈跳了幾下的身子翻過來緊緊壓住,看著男人鮮少露出的醉眼朦朧和欲仙欲死的樣子在那柔軟濕濡得就像某種海洋生物的收縮個不停的花xue加緊抽插,每一下都擊入水潤非常沁人心脾的最深處,慢慢恢復(fù)著緊致的甬道因為他的奮力挺進(jìn)再度變得松軟可人,就連唯一還堅韌著的rou壁也化作粘人的奶油,溢滿nongnong粘稠的xue道在yinjing不知疲憊的攪拌下也淪為裹滿對方的海綿。“啊……嗚啊……不……不要了……”才開始就喊不要,臉真是丟大了,但他實在是撐不住了,要他在激烈的性愛里不動於衷根本不可能,以前雖然在男人身下高潮過,畢竟那時候除了快感就是完完全全的屈辱,從沒這麼情趣過,而且有點情趣得過了火,只要他一想到男人的這些把戲有可能代表什麼就像掉進(jìn)巖漿里渾身都可怕的炙熱。就算身下的人已經(jīng)臣服在自己的手段下,脆弱與性感交織出楚楚動人的媚態(tài),袁風(fēng)還是不滿足,依然強(qiáng)有力地扭腰擺胯,敞開的衣服下鼓鼓的肌rou秀著讓人無法抗拒的美感,每一下進(jìn)入都遵循著軌跡,刻板而嚴(yán)肅,就像軍事搏斗中絕不迂回的每個招數(shù)。與他比起來,李先的身體看起來要蒼白羸弱許多,特別是腰的部分太瘦,經(jīng)不起一握,似乎隨時都可能在兇猛的顛簸中折斷,袁風(fēng)就著這種錯覺緩了下來,一只手握著他的腿往外撇,分身一個勁地往里搖晃著捅鉆。這章H難看嗎……最近都在加班,昨晚寫了一半,今早寫了一半,因為實在不想你們久等,元旦會更多點,和放屁一起更~~以痛之名(鐵血強(qiáng)強(qiáng)雙性)93激H皮膚上誘人的殷紅在開到荼蘼之後消失不見只留下大片大片不正常的蒼白,和床單的顏色疊在一起,只有橫陳於上的漆黑發(fā)絲能夠作為血rou之軀的標(biāo)志。兩人緊緊糾纏,交換著彼此的汗水和體液,感受著對方的體溫和呼吸,此刻以假亂真的曖昧幾乎勝過貨真價實的愛情,也許rou體之間yin穢的交流方式才配得上這個復(fù)雜又單純的世界。李先半閉著眼睛,露著初次嗑藥的迷幻表情,任對方引以為傲的利器九淺一深地造訪那片潮熱的沼澤。他早就不在意如今是何種難堪的體位將兩人緊密相連,他什麼都不用思考只需要往快感指引的方向而去。至於袁風(fēng),他似乎更樂於回歸原始,讓自己和男人浸在同一片欲海里,感受著來自深海中神秘而邪惡的陽光那肆無忌憚的普照。不再有語言,語言在此時此刻顯得多余甚至毫無立足之地,也不再有顧慮,因為他掌握著將李先作為自己專屬的權(quán)力。眼看兩人的性愛在好好磨合之後終於進(jìn)入正軌,登上滿載極樂的欲望天堂,醉醺醺的喘息聲裹著令人無比陶醉的蜜糖,點綴著rou體之間毫不吝嗇的碰撞,一切是那麼和諧而美好,不料卻被其中一人就這麼沒肝沒肺地破壞掉。yin靡得幾近神圣的氣氛在隊長抓住男人不規(guī)矩的右手時徹底破散,他停下所有的動作以尖銳的目光威脅而責(zé)難著李先的不知好歹:“是不是對你太仁慈了,我看你是想讓我干你像干一只狗一樣干得你求饒。”李先看著指尖那根萃了麻醉藥的針被隊長沒收,而且對方冷酷的眼神已經(jīng)將他尚未脫口的辯解殺得片甲不留,他將一切力挽狂瀾的念頭統(tǒng)統(tǒng)打消,連自求多福的力氣也省了。“那天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倒是迫不及待了?”他當(dāng)然知道袁風(fēng)所指,那次他用這根針讓他不省人事接著剃光了他的毛,果然同一伎倆不能用兩次,同時印證了一句話:久走夜路必定闖鬼。今天他如何能善了?還記得第一次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時,他忽略了隊長優(yōu)良的體質(zhì),而這次他犯了同一個錯誤,神經(jīng)處於極度亢奮再加上針尖上的麻醉藥的劑量不足,致使陰謀敗露,同時深知這次他就算付出足夠大的代價也難以撲滅隊長的怒火。陰溝里翻船的滋味真是絕了……而且男人是如此冷靜地威逼著他,仿佛此刻在他體內(nèi)還在不斷膨脹脈動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