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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以痛之名(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4

分卷閱讀24

    是斷了肋骨他也會堅持到訓練場,如果那樣,自己的計劃豈不泡湯?隨之又茅塞頓開,腦海里浮現(xiàn)出那天男人在他身下疼痛難當?shù)哪?,而且?jù)說他足足有半月下不了床,這倒是神不知鬼不覺,只是……

懷著蠢蠢欲動的邪念,袁風在心里快速權(quán)衡著利弊得失??傆X得做那種事無疑是自貶,但是只有這個辦法最有效,他必須快點決定,再磨蹭天就亮了。

李先一點都不怕,因為他并沒做錯事,他袁風總不可能無緣無故懲罰他,否則也太好笑了,依他的軍銜若要使下三濫的手段豈不是打自己嘴巴?

殊不知袁風本來打算放過他,在訓練的途中再動手腳也不遲,畢竟那是高強度的訓練,就算專業(yè)人士也會累得像條狗似的,不信他這個小白臉能夠全部完成還若無其事。但是看見對方一副有恃無恐,冷淡散漫的樣子,心中不由火起,誰在他面前不恭恭敬敬?何況這小子吃他的住他的還沒一點寄人籬下的自覺!

何況讓他無法出現(xiàn)在訓練場上就是最好的說服力!第一天就缺席未免太缺乏誠意。就算巧舌如簧的泰德也別想替他辯解,反正從他身上也找不到任何傷勢。

在手被反剪,身體被壓向床,那雙手粗暴地扯著他的褲子時,李先終於有些慌了,他急急地低喝:“你瘋了?!我是男人!袁風,你不能這麼做!”

他焦急的勸阻只換來對方的冷笑:“你是男人?你也算男人?”

心寒到極點,李先的牙齒上下敲擊發(fā)出咯咯的聲音,在對方的推搡下他的臉在粗糙的床單上不住磨蹭:“我就算不是男人,如今你的所作所為就算是男人了嗎?”他的腦海里不斷轉(zhuǎn)著能感化對方的有力措辭,“你這樣睚眥必報的家夥哪里配做‘狼群’的首領(lǐng)?!你扣心自問……嗚……嗚……”

嘴被袁風拿抹布塞住時,他發(fā)出了絕望的悲鳴。為什麼會這樣?他招誰惹誰了?他只是想做那個不屈不饒的自己!憑什麼一二再再而三地這樣對他?他到底哪里值得他不顧原則也要痛下殺手?袁風,你太讓我失望了,虧你還被我視作今生最大的競爭對手!

只是男人已經(jīng)聽不見他泣血的心聲。好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之後下體忽地一涼,接著腿根被掐住往兩邊分開。

李先趴在床上瘋狂地掙扎,雙眼是一種仿佛見了世界末日的腥紅。他本大病初愈,氣血不足,哪里抵得過袁風的力氣,被壓得死死的不說連最後一層遮羞布也給扯去。

不等他做好心理準備,一個又硬又粗的東西就捅了進來。光滑而冰冷的質(zhì)地就像去了皮的尸體。他痛得渾身發(fā)顫,生來就敏感的體質(zhì)更讓這份疼痛飆升到他支持不住的極致。

突然之間,男人將他翻了過來,他這才看清插在下體里的是根煙灰色的教鞭。整個把柄的三分之二還在外面。半天沒捅得進去,袁風快速反應將他的兩條腿撇成一字再往上折起,頃身壓住他的掙扎猛地用力將剩下的部分生生按了進去。

我不是在更文,只是在數(shù)日子……

其實我很想吃rou的,很久都沒吃rou了,但是又找不到理由讓不愛男人并且討厭對方的風風和先先來次濕淋淋,爽歪歪的H~~55~~真是印證了夏秋的那句話,本來老子就是不H要死君,為毛要裝矜持??科科科科科科科科……

以痛之名(鐵血強強雙性)43

“嗚……”低低的慘叫像是帶血的刀刃刺破了夜的萬籟俱寂,同時也讓夜身受重傷。隨即那傷痕累累被來自地獄的鬼哭狼嚎纏上,越裹越緊直到一股銷魂被擠出傷口就勢繚繞。

很奇妙的感覺,卻吝嗇地不讓多償,袁風俯身,壓住似乎要掙扎到天荒地老的男人同時感到體內(nèi)充滿邪惡的力量。無時無刻總是想征服對方的沖動空前膨脹,在得到滿足後回到尚未被扭曲的模樣。

討厭和男人挨這麼近,以至於每根毫毛都吐著苦水痛苦非常,但又無端興奮,仿佛胸膛里搏動著無數(shù)顆心臟。大概是他總是認為對方?jīng)]有任何威脅然而內(nèi)心卻又相信他有著可以感染病菌讓一切生命都壞死的傷。又或許,夜太蹊蹺,讓這因為報復而產(chǎn)生的劇烈摩擦變得不可思議的愉悅和瘋狂。

這份詭異到讓人無法分辨的心情促使他壓緊了對方,臉湊過去,在極度缺乏光線而昏暗異常的男人臉上近乎自虐地打量。恨不得將手伸進他的胸膛一把捏住那毫不柔軟甚至棱角分明的心臟。讓他所有的希望都窒息在自己掌中,像遇到朝陽的露水慢慢化掉。

眼睛幾乎碰到對方的鼻子,他才停下,就以這樣近到有些迷離的距離,看他臉上的痛苦是如何輾轉(zhuǎn)反側(cè)遲遲不肯離去。豆大的汗珠從這個角度看過去非常立體,還有浸在其中的眉毛,瘦瘦的,長長的,因為痛苦擰成僵硬的波浪形。明顯的雙眼皮,薄嘴唇,算不上經(jīng)典的五官在黑暗里卻別有一番清冷的風情。

而李先拼命偏著頭,不肯讓自己的呼吸和對方的合為一體。他憋著淚,忍著痛,在男人泰山壓頂般不容反抗的禁錮下一點點地翻轉(zhuǎn)著身體。而袁風沒有任何動靜,也許正沈溺在將他殺死的假想里。他害怕這個男人,不得不讓吹彈可破的底線結(jié)上厚厚一層可以阻礙敵人同時也會凍傷自己的冰。第一次,他發(fā)現(xiàn),勇氣也是一把雙刃劍,堅持是一場難以看破的騙局。正如沒碰到袁風之前,他以為自己足夠淡漠,如今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血有rou到極點。不知折騰了多久,他趴在了床上,終於躲過男人曖昧不明的直視,趕忙用不知何時抽出的手,抓住被褥,用力向前爬去。

袁風并沒阻止,任他有些笨拙地撐起,就像還未成熟就妄想脫離zigong的胎兒那樣自不量力。他的背不斷在顫抖,似乎生怕自己掐滅那點根本不算是生機的生機。撅起的肩膀十分骨感,且透著倔強,隨著他每個艱難的蹭動,背連接腰的曲線不斷起伏就像潮起潮落,有種澀澀的味道。等他爬了一段,袁風伸手鉗住他的腰一扯,將他扯回原位重新壓住,然而男人總會不死心地繼續(xù)在他身下又蹭又磨,直到從貼得密不透風的兩具rou體間撬開一條縫,然後繼續(xù)那注定徒勞的動作。

非常好玩,卻又相當棘手。袁風的一只手還握著和對方下體相連的那條教鞭,然而他的注意力從上面挪開,轉(zhuǎn)而重視這有趣的消遣。

不用說,他就和此刻的李先一樣脫線。一個越挫越勇卻毫無邏輯地重復著向前爬的動作,一個莫名其妙耐人尋味地陪他玩這毫無營養(yǎng)的游戲。直到李先突然轉(zhuǎn)過頭,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隨之袁風輕輕挑眉,回敬他一個‘你很棒’的眼神,對方顯然被他這半吊子的諷刺以及惡毒的縱容給刺激到了,身體猛地往後一撞,袁風早有準備,直到聽見‘撲哧’一聲,發(fā)現(xiàn)男人真實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