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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袁風絕對不會對外來者疏於防范的。他怎麼那麼粗心,就沒想到這點?先先完了,小花花又將被攻的大雞雞滋潤……還有,這文不會寫成跟放屁或者天涯差不多的類型,主要是講述被攻看不起的受靠自己的努力達到和對方平起平坐甚至將其征服到最後讓攻照顧寶寶給寶寶洗尿布啊之類的瑣事……好猥褻……大陸太諧和了,一篇文要發(fā)N次……以痛之名(強強鐵血雙性)32袁風抬手,接過屬下從後面遞過來的手槍,很隨意地在指尖轉(zhuǎn)動,臉上掛著傲慢的神色。正如他所料,停下轉(zhuǎn)動的槍口對準了自己這個方向。下體痛得厲害,就像至從被對方進入的那一刻起就沒停止過撕裂,李先盡量讓自己顯得淡漠,讓斗志很好地潛伏著,等下或許還有一場戰(zhàn)爭需要他養(yǎng)精蓄銳,反客為主。何況他現(xiàn)在自身難保是毋庸質(zhì)疑的事實。這副凄慘的模樣連他自己都大跌眼鏡。被他最不愿服輸?shù)募意樊斪雠藢Υ?,整整一夜的折辱和摧殘,他難免有些心灰意冷,但被袁風的槍指住時,淡漠得近乎凄涼的心境開始謀反。勝敗乃兵家常事,這一次他不過輸在運氣。可以死了又死,但不能一敗再敗。不然李先又怎麼配得上他與身俱來的那份堅硬?“我說過,你最好不要和他走得太近?!痹L收回盯著他的目光,將犀利變本加厲地轉(zhuǎn)向唐,“是不是把我的話當作放屁?不見棺材不掉淚的狗東西!”縱然調(diào)教師并非膽小如鼠,貪生怕死之輩,但是面對男人兇神惡煞的樣子,摧枯拉朽的氣勢,也不敢有所質(zhì)疑,只得乖乖收斂住一腔油嘴滑舌。與其說對方是天生的王者,不如說王者這個詞是為他而生的。唐感覺自己像被野獸盯住的獵物,隨時都會被尖牙利爪狠狠撕碎,正不知所措,就聽見李先的聲音緩緩響起:“不關他的事。”唐心下一松,知道自己算是渡過難關了。人類自私的心理讓他獲得某種不光彩的滿足。李先無疑是明白他的,再好的交情在生死關頭也不過如此,并非發(fā)自內(nèi)心只硬撐著一口氣的仗義,也沒什麼意思。他這麼一出聲救了他同時也是和他劃開界限,記得在澳大利亞,男人就要血濺當場之時,自己也曾用這種方式引開了袁風的注意力,今日,他還了這份人情。人,終究只能靠自己。李先深知錯已釀成任何逃避都無濟於事,何況袁風從不會在節(jié)骨眼上馬虎,膽敢冒犯他的人必須死得叫他滿意。他不想連累唐。畢竟他們有過不求回報且不動聲色的扶持。要不是他走錯了路,也根本不會在這里。他倒是想和袁風做個了斷,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既然如此,”袁風散淡地笑了起來,舒展開陰惻惻的眉眼,只是那叫人過目不忘的狠厲已是永不泯滅的存在,總於每個人的心尖突如其然地波及開?!澳銤L出去。”話是對著唐說的,但鎖著李先的眼睛沒有離開。將手上的槍朝門外偏了偏,示意他趕快。隨之對身後的屬下吩咐,“你們也出去,沒有我的命令不準進來?!?/br>偌大的房間只剩下他們兩人。尚未被火藥味沾染的空氣流動得異常緩慢。李先緊張地吞了吞口水,縱然眼神想回避,身體想逃走,靈魂想抽離,卻依然逼迫自己離開倚著的墻面,挺身向前,和他直直對上,沒有半點可迂回的余地。袁風站在不遠處,好整以暇地觀望著他就要破功的鎮(zhèn)定以及騎馬難下的窘境。他是他以無形的凌遲所圈養(yǎng)著的獵物,他要他光是被自己的氣場籠罩著就已是生不如死。昨晚的事其實沒好大不了的卻在他心里打了個結(jié)。他向來千杯不醉,喝再多也不可能被放倒,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在酒里做了手腳,想來想去,有這個賊心也有這個賊膽的非李先莫屬。更可惡的是,這家夥居然對他下了春藥。他的身體被訓練得雖有抗藥體質(zhì),但也無法逆轉(zhuǎn)本能的發(fā)應。即使無法保得清醒,可也并非毫無知覺。在進入的過程中,分明感到壓在身下的是個處女,那層膜的觸感至今還無比清晰??v然他不拘小節(jié),但是在床事上相當潔癖。做倒是做得酣暢淋漓,不過被人叫醒之時發(fā)現(xiàn)那條屬於男人的內(nèi)褲,讓吃飽喝足以至於難得免了起床氣的自己胃口倒盡。這章總感覺有哪里沒寫好,這文暫時卡了,因為下章要重新修改下,我要把袁風寫得很冷酷00,至於放屁的完結(jié)章,要等幾天,最近煙抽得太多,一直在熬夜,所以想休息下。以痛之名(鐵血強強雙性)33虐男人突然朝他走來。他并非沒看出,那人極度厭惡這樣毫無意義的對峙,在將他震懾之後,便迫不及待地展開攻勢?,F(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自己錯得多麼離譜,他以為這是場磨練自己的戰(zhàn)斗,不料它是一場浩劫,不被任何玩家左右。相對於李先靜觀其變的一動不動,以及始終保持平視,淡漠到恰好的眼神,袁風的舉動要夸張多了,霸道毫不掩飾,囂張越來越烈,幾乎每個大踏步都要掀開房頂般不依不饒,驚天動地,有種地獄修羅都不及的奢殺和兇惡。猝不及防,就是狠狠一耳光,李先的臉被打得偏了過去,立刻高高腫起。還沒來得及吐出嘴里斷掉的牙齒,又一耳光以雷霆萬軍之勢,扇在同一個位置。他不敢轉(zhuǎn)頭,甚至不敢發(fā)抖。只能保持沈默和軟弱。雖然那股幾乎讓他心臟大出血的憤怒在體內(nèi)橫沖直撞找不到出口,以及那快讓他瘋掉了的滿含無助的隱忍,都令他很難受很難受,但也必須讓臉色維持毫無波動的平和。站在他面前,對他居高臨下的男人沒有問任何問題,沒有說一句廢話,只對獵物執(zhí)行著簡單明了的體罰,讓他在惡狠狠的巴掌中重新找回自己的身份以及身為待宰羔羊的恐懼和失落。混合著男人戾氣的nongnong煙味在兩人之間緩緩游走,沈悶的空氣里只有rou體滴血的聲音。僵持半響,袁風突然出聲:“脫了?!?/br>李先一顫,頓時感到他作為男人的尊嚴在苦苦掙扎著。但是他現(xiàn)在無法表達除了順從以外更多的情緒,他深知他只要露出一點挑釁或者不滿就會被男人做掉,毫不留情。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掉以輕心,更不能意氣用事,只能在對方的暴力里努力謀求一絲生存的空隙。然而他遠遠低估了這次事件的嚴重性。要知道,讓名揚遠外并且有嚴重潔癖的一方首領強暴了一個男人,并且整整一夜樂此不疲地進出著同性惡心的排泄器官,是多麼地罪不可赦。盡管他并不知道真相,但知道真相後恐怕也不比如今好得了多少,惹了他的人根本沒有自求多福的勇氣,即使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