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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腦灌了進去,“不如今天自己享受一次,看看有沒什麼可以改進的?!?/br>李先蜷在地上,掐著脖子猛咳,眼神空洞,表情絕望,與他剛才趾高氣昂的樣子截然相反,比霜打的茄子還焉上幾分。還以為是條深藏不露的硬漢,結果沒想到是個連點自我保護的能力都沒,只會逞口舌之能的廢物。袁風看著他冷笑了聲。沒一會,毒素走遍全身,男人滿頭大汗,面色赤紅,呼吸困難,渾身顫抖。身體越蜷越緊,恨不得縮成一塊能夠躲過死亡的石頭。雖然不太像即將中毒身亡的癥狀,但想起李先適才害怕的樣子也不覺得有何蹊蹺,便沒怎麼在意。本想一睹為快,可惜還有事情要處理,袁風有些遺憾地邁開步子。剩下的那些人中,信奉人道主義的欣佩拉杜絕參與這場視覺盛宴,轉眼就沒了影,而看慣了死亡的伊萬對眼前的畫面興趣索然,和幾個同僚勾肩搭背地走開,只留下保羅等人翹首以盼。保羅是個無惡不作的家夥,在美國當了幾年特種兵卻因為行徑惡劣給開除了軍籍,他并不服氣,一直對那個揭發(fā)自己的軍官懷恨在心,後來那人受傷提前退役,被他找到後強jian至死。終於出了一口惡氣但同時也造成了心理扭曲,歧途不返屢屢作案直到被政府通緝不得已才參加了雇傭兵。“嘿嘿,寶貝,是不是很痛苦?不如讓兵哥哥送你一程。”其實在之前,李先脫下眼鏡時就被他盯上了,覺得這麼個干凈清秀的男子cao起來鐵定不錯,要不是袁風在,他早就餓狼撲食把他吃干抹凈,如今那礙事的家夥終於消失,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契機。蹲在李先面前,一邊吃他豆腐一邊嘲笑隊長的見識淺薄,這哪里是什麼毒藥,根本就是叫人浴火焚身的春藥,憑他閱歷無數(shù)的眼睛絕不會看錯。為了jian計得逞,他當然不會點破。袁風那群白癡鐵定以為這人死定了。“靠,居然連快死的人都不放過,真是惡心,我們走?!钡热巳孔吖猓A_才大笑兩聲,得意洋洋地拉下男人的褲子,一邊揉著他胯間的腫脹,一邊盤算著怎麼玩樂。雖然李先并不是他喜歡的類型,但是他堅毅的性格讓他非常中意。比起那些熊腰虎背卻怕死怕得尿褲子的家夥要勁爆多了,而那里通常也比較緊。以痛之名(鐵血強強雙性)13男人痛苦地喘息著,對壓在身上的體重、抵在臀部的yinjing似乎沒有什麼特別的沖動。這讓保羅有些納悶,預料之中的反抗居然一點都沒不說,對方甚至還沖他誘惑似的主動抬高腰桿扭動臀部。雖然他對這場毫無挑戰(zhàn)性的床戲有點失望,但看見男人在春藥的侵襲下面容越發(fā)嬌媚,半敞的衣衫下若隱若現(xiàn)的rutou挺翹挺翹,殷紅殷紅,眼角閃爍著點點淚光惹人憐愛分外絕色,終究按耐不住,不再鄙視他的軟弱順從,手指沿著內(nèi)褲摸向等會要進入的孔。突然之間,他猛地停下對李先情色的挑逗,面露疑惑地看向被他手指撫過的濕潤襠部,位於yinnang後側,肛門前面似乎有個小小的凸起,更奇怪的是那里居然還冒出大量的粘液,正當他凝視著那處,手指慢慢挑開內(nèi)褲邊緣,準備一探究竟之時,渾身癱軟、眼神迷離的男人突然坐起,沖他鼻梁就是狠狠一拳。可憐的保羅沒有來得及發(fā)出聲音,就失去了意識。李先把他踢到一邊,拉上褲子,站起來拔掉他的衣服,取走槍,再將他拖進草叢,臨走還不忘在他臉上奉送一腳。他喝下的確是春藥,本來是給別人的,沒想到陰差陽錯進了自己嘴里,於是將計就計,要不是保羅的注意力被順利吸引,也不會這麼容易脫身的。提到這藥,說來話長。之前他準備研究兩種,一種是名副其實的毒藥,叫做‘傷逝’,這種藥會給人奇妙的心理暗示,喝下它的人將會達到佛門大師圓寂的境界,在漸漸明了和透徹的心境中死去,不過難度太大,造價太高,暫時還沒法制出,何況并沒多少商業(yè)價值,不符合他賺錢的初衷,他現(xiàn)在主要在開發(fā)一種能激發(fā)潛能的藥,比如以春藥作為前序中途發(fā)揮效力讓他一拳搞定保羅的‘天使’。‘天使’是用來救一個人的,之所以設定這樣一個程序就是為了達到出奇制勝的目的。不過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需要了。心頭感傷不已,李先輕輕一聲嘆息。從保羅那繳來的手槍他認得,俄國的PSS微聲手槍,射程遠,威力大,一般的防彈衣防不住它,要把袁風的軍營搞得雞飛狗跳應該沒有問題。但他不能莽撞行事,必須顧全大局,何況好漢不敵重拳,對武器和格斗又不甚了解。縱然心有不甘,還是默念走為上計。只是他不識得路,也不知道出去是否要靠特殊的交通工具,於是他仗著樹叢掩護,潛到那幢房子下面,這個時候正是午休時間,偶爾傳來幾句說話的聲音,可見仍有人醒著。他找到一條腳板印較多的小徑,自己則藏在樹干後面,他必須在保羅醒來大呼小叫之前找到關押西蒙的房間然後離開這里。果然沒一會,有人走了出來,朝四周望了一眼,便面對墻壁脫下褲子準備噓噓。這棟樓房實在簡陋,連廁所也沒有,不知是哪個年代留下的,散發(fā)著很大一股腐臭,再加上那人的尿sao味,簡直是荼毒嗅覺。李先屏住呼吸,輕手輕腳地轉了出去,將槍抵住他一抖一抖的腰部:“不許動!”憑他的經(jīng)驗當然知道抵住自己的硬物是什麼東東,只是沒想到在自己的地盤里會有這樣的遭遇。尚不清楚對方的底細,不敢輕舉妄動,如果真是某個亡命之徒,他也只能聽之任之。“你們抓來的兩個俘虜在哪里?”那人還維持著雙手抓著雞雞的姿勢:“一個已經(jīng)死了,一個在二樓靠左第三個房間里?!?/br>“那個房間有幾人把手?鑰匙在何處?”“一個。鑰匙在袁風身上?!?/br>李先心頭一冷,接著問:“袁風在哪?”“泰德房里?!?/br>“泰德是誰?”那人不答,被槍口狠狠戳了下,才慢吞吞地:“我們的二當家?!?/br>保拉改成保羅,保拉是個女人名,我日,老子真是無語以痛之名(鐵血強強雙性)14李先猶豫了,如果男人所答屬實的話,他仍堅持要救出西蒙無異是自尋死路。袁風的厲害他并非沒見識過,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