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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正要再說,就被美女的槍口在屁股上戳了戳:“兩個大男人說什麼悄悄話,還是你又在自作多情?我可不想到達目的地時,他已經(jīng)被你的口水淹死?!?/br>西蒙怕怕地縮起肩膀,以男人的臉作出女子惹人垂憐的表情:“大姐不要……人家膽小……”在場所有人不約而同露出作嘔的樣子,除了那個坐在最邊上,抱著槍,從登機到現(xiàn)在,五官也沒動一下,話更是沒說一句的男子。那個神經(jīng)超級脫線的人是誰,當然是偶的化身……鼓手K10……以痛之名(鐵血強強雙性)9過了一會,西蒙又開始做些小動作,就像得了好動癥的頑童那樣讓人無語又沒轍:“喂,李先,你看最邊上那個男人是不是很酷?比那個袁風還要有個性耶!不知道我去找他說話他會不會打爆我的頭?”實在太煩人,就算脾氣不錯的李先也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不用他動手,你只要稍微一動,立刻就會爆頭?!?/br>和欣佩拉一起,將他們包夾在中間的伊萬太過無聊,只好插進他倆沒營養(yǎng)的對話中來打發(fā)時光:“他說得沒錯,我會把你的頭打成一個爛西紅柿,然後放在蒼蠅最多的茅廁直到你變成骷髏。”“有創(chuàng)意!”西蒙笑瞇瞇的臉上帶著矯揉造作的膽怯:“據(jù)說你們雇傭兵生了病,看見血就不治而愈,那麼要治療便秘就得在廁所里放一個血淋漓的頭顱?!?/br>李先出聲:“少說幾句?!?/br>伊萬倒是笑起來:“小子,挺會講笑話的,看來你很有兵不血刃的潛力,放你在兵營里,叫我們不是噴飯就是吐血,想必過不了多久,我們這支雇傭軍就會自行消失,你卻毫發(fā)無損地創(chuàng)造了一筆讓人津津樂道的奇跡,所以……”西蒙笑:“拜我為師?”“錯,”只見他的二頭肌華麗麗地一緊,放在旁邊的一停龐大機關槍被他撈起,大材小用地對準西蒙的鼻子:“當然是干掉你!”西蒙反射性地就要尖叫,卻被粗壯的槍口堵住嘴只能發(fā)出絕望的悲鳴。聲音雖然小,但在安靜的機艙里跟響屁無異,立刻招來隊長的河東獅吼:“在干什麼!放下槍,伊萬你這頭豬!”“我不是說了,罵我什麼都成,就是不要把我和豬相提并論!”欣佩拉最看不慣的人就是伊萬,見他被罵肯定要去火上澆油:“誰把你和豬相提并論了,你連豬都不如!”保羅在一邊閑得慌,巴不得他們發(fā)生口角自己好漁翁得利:“我看你們半斤八兩,誰都是一樣!哼,我提醒一句,某某人不要落井下石把自己也葬送進去,”這諷刺當然是針對欣佩拉,要知道,他一直憎恨著對方無時無刻都在波濤洶涌的奶子:“伊萬雖然連豬都不如,至少比得上某人的‘豬咪咪’!”正當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吵得不可開交,直升機忽然傾斜,而後又急速躍起,駕駛員意猶未盡,不等大家提到嗓子眼的心臟落下,又cao縱拉桿俯沖下去,貼著地面高速飛行。承受力比較好的,還算安然無事,從來沒領教過這種高度刺激的則像死了一次,滿臉菜色。“嗷,蓋爾,你這個該死的!老子差點被你甩出去,你知不知道!”伊萬和西蒙剛才還你來我往,勢不兩立,現(xiàn)在卻吐成一團,同仇敵愾,欣佩拉和保羅則捏住鼻子,跳得遠遠的,一臉嫌棄:“哈哈,你們完了,弄臟了蓋爾的飛機,他定會讓你們比釘在十字架上的耶穌還要生不如死!”這架世界排名前茅的阿帕奇武裝運輸直升機性能優(yōu)秀,它的電子系統(tǒng)比其他佼佼者要更勝一籌,能使飛行員在各種速度和高度條件下都具有夜視能力,再惡劣的環(huán)境下都能把它駛得像只!翔的鷹。所以說,這樣完美的直升機最好不要給性格奔放的飛行員擺弄。“大家做好準備,直升機馬上降落,清點下武器,帶上俘虜?!痹捯魟偮?,就迎來一陣劇烈顛簸,李先本就頭昏目眩,現(xiàn)在更加想吐,渾身無力的他剛往旁邊挪了挪,就被人提起來拖到艙門外被迫享受清新得幾近凜冽的空氣,準確的說,是冰冷刺骨的寒風。還沒看清楚外面的景色,就被推下去摔了個七葷八素。=========================================菊花上不了鮮受,某只代發(fā)~~~~~~~~那個會客室的留言,等菊花復歸後,應該會回吧......應該......以痛之名(鐵血強強雙性)10飛機著陸時已是清晨,天蒙蒙亮就像一片毛玻璃,周圍是重重霧靄,只隱約可見有著古董色彩的布景。空氣悶熱潮濕,可能是地勢并不開闊的原因,像是在某個峽谷或者茂密的森林里。還好霧很快散去,那些隱隱綽綽的東西褪去了灰撲撲的神秘,露出真面目,重新?lián)Q上一份肅靜。李先這才看清,原來自己身處一個被鐵絲網(wǎng)圈圍起來的臨時基地,里面雜亂無章地擺放著幾輛軍用吉普,都是銹得掉渣老得掉牙的貨色,而且蒙著厚厚的灰塵。旁邊還散亂著不少帳篷,以及用於炊事的器具,不遠處的大樹邊是個簡易的哨崗,樹干上靠著一副看起來塵封已久不知還能不能用的加特林機關槍,還有一些用枯枝爛葉偽裝起來的陷阱,不過處於被搗毀的狀態(tài),只剩七零八落的痕跡,透著泯滅良知的陰森,像是某種血的見證。從這片荒涼的布景里回過神來,李先才發(fā)現(xiàn)押著自己的人不知何時換成了袁風,男人僅僅是用一只手就讓他無法動彈,可見力量之懸殊,差距之遙遠。而那個叫西蒙的男人由於全身布滿嘔吐物,沒人肯和他一路,因而被另一個沒什麼潔癖、對什麼都不太在乎的軍人接手,西蒙則一臉竊喜地不斷找機會與其肢體接觸,結果被人家一拳砸中腹部蜷成蝦米,當做小雞擰走。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向前走了大約一公里,一毛不拔的地面才有了座樓房聳立。有人拿出電筒亮了幾下,對面也呼應似地打出一道光,好一陣明明滅滅,直到耳邊傳來鐵門敞開的吱嘎聲。來者是兩人,一個是風度翩翩的少年,俊美非凡,身材矯健,仿佛專以奪人眼球為生。一個弱不禁風眼神卻堪比豺狼,只可惜坐著輪椅,不禁讓人為他與身俱來的威風和強勢感到惋惜。“你回來了?!彼穆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