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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女人。 那個最寵愛周海的老女人,給周海買了夢想的哈蘇單反,還資助他拍了幾個微電影。 林清堯那會兒,天天宅在宿舍忙著給寫稿。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終于把自己的靈感全部耗盡,這才出門去調(diào)節(jié)自己的心情。 關(guān)于周海被包養(yǎng)的事情,她還是在水房打水的時候聽說的。 自己的身旁當(dāng)時站著兩個女同學(xué),頭發(fā)長的對頭發(fā)短的說:“你知道咱們學(xué)校炮王周海嗎?” “你是說,那個戲劇影視導(dǎo)演班的周海?” “對,就是他?!鳖^發(fā)短的點點頭,“聽說炮王最近被一個老女人包養(yǎng)了,真的刷了我的三觀。” “可不是嘛。” 頭發(fā)長的繼續(xù)說:“現(xiàn)在這個社會,可不一定是女孩子才能上位。男的發(fā)起sao來,他可能自己都覺得害怕。” 林清堯只顧專注地聽著她們口中的周海,直到被旁邊的人溫馨地提示:“哎。同學(xué)。你的壺接滿了?!?/br> 她慌忙從槽里取出學(xué)生卡,對好心提醒的同學(xué)點頭致謝。 暖壺早早溢滿了水,林清堯?qū)⑷臃胚M(jìn)瓶口時不小心燙了自己一下。 人們常說,畢業(yè)即分手,自己跟周海似乎也逃不過那樣的命運(yùn)。 林清堯魂不守舍地拎著壺,離宿舍樓還有段距離,她在人群里老遠(yuǎn)就看見了周海捧著玫瑰花向她走來。 如此爛到俗套的求婚戲碼,卻把林清堯這樣的傻白甜感動得熱淚盈眶,甚至自動屏蔽了別人在背后嘀咕周海的話語。 “堯堯?!敝芎I钋槿f分,“雖然我沒車沒房沒鉆戒,但是我有一顆愛你到??菔癄€的心?!?/br> “堯堯?!迸谕鯁蜗ブ兀瑥难澏道锶〕鼋渲?,“你愿意將你筆下的故事,交給目前還不是很出名的小導(dǎo)演嗎?” 林清堯重重地點點頭。 畢業(yè)后,他們在外邊租房,雖然沒有發(fā)生什么,卻也給平靜如水的日子,投下一枚石子。 林清堯是新人,單機(jī)碼字的日子難熬到崩潰。 周海的舊情人跑去老富婆那兒告周海腳踏N只船,老女人一氣之下斷了周海的財路。 在所有人都給周海扔臭雞蛋時,是林清堯一點點給周海還清了那些債務(wù),甚至動用了身邊所有的人脈,告訴他們說阿海是一個很有才華的人。 她曾經(jīng)那樣天真地相信他,對周海傾囊付出所有。他說他創(chuàng)業(yè)缺錢,她把多年的積蓄都給他去創(chuàng)業(yè)。 可是他呢? 拿著她的一點一滴的血汗錢,去包養(yǎng)一個又一個女人。 當(dāng)年的一幕幕,清晰的浮現(xiàn)在林清堯的面前。 她的聲音清清冷冷,“周海,別再提那廉價又惡心的從前了?!?/br> 第12章 穿不出去的破鞋 “堯堯?!敝芎Y橘胫碜樱е智鍒虻难澒?,“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你筆下的故事,遲早有一日,我會把它們?nèi)某鰜?。?/br> “現(xiàn)在這么火,若是拍出來,收視率一定會爆表的!” 林清堯笑了笑,她的語氣沉淀著不相信,“哦。是嗎?” “若是這些話,放到兩年前,說不定我還會相信?!?/br> 女人的小腳用力一蹬,從男人的手里掙脫了束縛,“周海,拿著一個女人的錢,去另一個女人談情說愛,很有成就感嗎?” “堯堯?!?/br> 周海拼命地?fù)u頭,“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也是初犯。” 林清堯的笑容笑得愈加燦爛,“初犯?” “周海,要不要我給你數(shù)落數(shù)落——” 她雙手交織環(huán)著臂彎,鼻腔發(fā)出冷笑,“你非要拿過去說事,我們不如說說一年前的故事?!?/br> 林清堯答應(yīng)周海求婚的時候,老富婆帶著眾保鏢上來,不問緣由,就把周海打了個半殘。 臨走以前,還扔了數(shù)千張百元大鈔。 林清堯從褲兜里掏出紙巾,替周海擦拭著臉上的傷口,“阿海。你說現(xiàn)在都是什么人啊,一言不合就動手?!?/br> “堯堯。”周海疼得悶哼道,“你先別管我了,快去把地上的錢都收好?!?/br> “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想著錢!” 一如初遇時林清堯見到周海的那樣,他只在乎社團(tuán)的相機(jī)有沒有損壞,而忽略自己那雙腫得老高的右腳。 偏偏就是這么個男人,在林清堯的眼里,成了不能夠很好的照顧自己的那類弱勢群體,總讓她覺得心疼。 川北大學(xué)圍觀的吃瓜看熱鬧的群眾很多,當(dāng)老富婆扔錢的時候,大伙兒蜂擁之上,自然是拼命地能撿多少是多少。 天掉下來的紅色毛爺爺,不要白不要。 周海埋怨林清堯的遲疑,那些是他丟了半條命的療養(yǎng)費,憑什么被那些路人拿走? 每看到周圍一個人樂呵呵地?fù)熘鴰装僭?,周海的心就疼痛不已?/br> “阿海?!?/br> 林清堯看著擁擠的人潮,“咱們還是別管那些身外之物了,還是先去醫(yī)院——” “去什么去!” 望著周海忽而暴怒的模樣,讓林清堯嚇了一跳,在她的眼里,周海一直是那種有點傷感的文藝青年。 “......我......” 眼淚在林清堯清澈的眸里跳著探戈,“......我是為了誰啊......” “你都這個樣子了,可不得去醫(yī)院嗎?”她哽咽道。 怎么現(xiàn)在,反倒成了她的錯。 林清堯有時候很小女生。 周海在她的質(zhì)問之下也意識到自己語氣的粗魯,于是下調(diào)了音調(diào):“我還不是氣這些路人眼里只有錢,而忽略了真正被社會同情的人嘛?!?/br> “就是。” 林清堯揉了揉小巧的紅鼻子,“錢沒有了可以再賺,要是人沒有了怎么辦呢?!?/br> 要是人沒了。 她想起自己宿舍電腦里C盤上鎖的文件夾,陸知行的尸體孤獨地躺在word文檔里。 以后的日日夜夜,林清堯再也不會因為他,而魂牽夢繞。 “堯堯。” 周海伸出雙臂,用力地抱著她說:“我以后只有你了?!?/br> 一年以前,林清堯還不理解周海這句話的意思。 直到他新成立的公司被人告違規(guī),執(zhí)法人員強(qiáng)制性讓周海走程序賠償。 林清堯知道周海的家庭條件根本沒有能力去還清這些債務(wù),他甚至不止一次地對她說:“堯堯。我們逃吧?!?/br> 法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 他們又能逃到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