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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行。這里不知道是天然形成還是后天開鑿的,凹凸不平,但卻很少有尖銳棱角,想必就算有,也被這么多年的流水磨平了。樂雍如在最前面,后邊是賀蕭兩個人。蕭闌想起喜歡擺酷的賀小黑跟在他后面爬,就覺得很喜感。環(huán)境漆黑潮濕,又不知道前方會有什么危險,本來就很壓抑,樂雍如被他那陣嘿嘿嘿的笑聲笑得更是心里發(fā)毛,心想要不是你在我后面,我就狠狠修理你一頓。想歸想,有賀淵在,他滿腔悲情,敢怒不敢言。仿佛察覺樂雍如的情緒,蕭闌開口轉移注意力:“小黑,你那會兒為什么會跟姚桐走?”作者有話要說:寫老爹的時候傾注了一些感情,忽然就覺得歷史也許真是這個樣子的。這章不適合放小劇場,就先放個歌吧,明天還有一章,俺這么乖,回帖捏~\(≧▽≦)/~啦啦啦5656、第56章...“小黑,你那會兒為什么會跟姚桐走?”隧道狹小得讓人窒息,就算那些凹凸不平多數(shù)沒有棱角,在上面摩擦的時間長了,也讓人受不了,樂雍如甚至覺得自己的膝蓋已經(jīng)被磨破了,正火辣辣地疼。7? 賀淵的答案簡單得令人發(fā)指:“姚桐說知道怎么解開你的死劫,我就跟著她走了?!?/br>蕭闌眨眼:“你真的不是因為怕被我壓在下面,才在吃干抹凈之后就找借口溜了?”賀淵反問:“你壓得了我嗎?”蕭闌:“……”賀淵輕笑一聲,微帶戲謔。蕭闌發(fā)現(xiàn)自從他與那個人的魂魄合為一體之后,性情也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原本刻入骨髓的冰冷稍稍融解,取而代之的則是流露于外的氣勢。越來越有那個人的影子了,可又確實還是賀小黑,這種奇特而矛盾的感覺讓賀淵身上越發(fā)有股說不出的味道。“我的劫數(shù)不是很棘手嗎,姚阿姨怎么就有辦法了?”“我相信的不是她?!辟R淵頓了一下,淡淡道:“姚三刀曾經(jīng)是很有天份的一個人,我不懷疑他也許有辦法解開你的劫數(shù),身為他的女兒,姚桐要遜色很多,但可能姚三刀曾經(jīng)告訴過她,我不愿意放過這種可能性?!?/br>蕭闌笑嘻嘻:“于是抱著大無畏的精神毅然投身姚阿姨的懷抱,裝作不認識我?”“不,她給我下了降頭?!?/br>樂雍如啊了一聲,悚然變色,連身體停了下來,差點讓后面的蕭闌一腦袋撞上去。“那女人會降頭?!”降頭起源于印度,又說是當年玄奘取經(jīng)路過通天河,遺落的其中一部讖書,被暹羅人,也就是古時的泰國人拾到,獻給國王。降頭術廣泛流行于東南亞,臺灣受其影響,也有類似的術法。即便是現(xiàn)在,閩粵一帶的人到泰國、馬來西亞等地方去旅游,也時常會被家中長輩叮囑不要隨便得罪當?shù)厝耍驗槟悴恢栏悴辽矶^的一個普通人,興許就是降頭師。降頭術有點類似苗疆巫蠱,它的神奇之處在于就算遠隔千里也能給仇人下降頭,讓人莫名其妙死于非命還找不到原因,所以有時會被心術不正的人用來加害別人,東南亞一帶的人提起降頭,自然也是人人聞風變色,閉口不談。前兩年國內(nèi)曾經(jīng)發(fā)生一宗離奇命案,一名年輕女子身穿紅衣紅鞋無故在家中上吊而死,死前全身被捆綁,警方多方探查也找不到原因,最后成了懸案,新聞曾經(jīng)引起不少議論,其中一種說法,就是這女子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被人下了降頭咒術。樂雍如的家族在南方沿海,當然也知道降頭術的赫赫名頭,他還聽說過上幾輩有個遠親叔伯,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被下了降頭,結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后還是求到南洋最有名的大降頭師那里,付出極大的代價才消除,這件事被樂雍如的長輩當成軼聞告訴他,沒想到當時他年紀小,在心里留下的印象很深刻,所以一聽到降頭兩個字,立刻就大驚失色。“嗯,段數(shù)還不低?!辟R淵實事求是地敘述。樂雍如結結巴巴:“那,那你中了沒有?”自然是沒有,他要是中了降頭,也不會有后面在蕭闌手心里寫字的那一幕。“她費了很大周折,才在我身上下了這個降頭術,我就配合一下她,順道看看能不能找到解開劫數(shù)的辦法??上龥]有說?!?/br>雖然他在回答樂雍如的問題,可話基本都是說給蕭闌聽的,這就解釋了為什么賀淵會二話不說就跟著她走。蕭闌沒想到向來心高氣傲的賀小黑也會有為了別人委曲求全的時候。樂雍如哀嚎:“媽呀那女人原來是降頭師,你說我老擠兌她,她會不會在我身上下了降頭了!”賀淵道:“每施行一次降頭術都要付出極大的代價,動輒遭到反噬,她不會隨便下降的。”蕭闌不解:“那姚阿姨在你身上下的降頭,因為不成功,所以就沒有反噬?”賀淵搖頭:“不是,無論成功與否,只要降頭術放出去了,就不可能再收回來,依照術法的深淺,會給予施行者不同程度的反噬,姚桐在降頭術的造詣很深,可也必須接受這種反噬?!?/br>樂雍如張大嘴巴:“什么事情促使她寧可接受反噬也要對你下降?因愛生恨?還是想控制你來找長生不老藥?這女人瘋了吧?”賀淵沒有回答,也許是默認了他的推測。樂雍如被這甬道壓迫得憋屈難耐,連直起身體都沒辦法,腰和腿早就酸軟麻木,靠著平時鍛煉出來的身體在那里苦苦支撐,他喘著氣咬牙問道:“這里到底有多長,什么時候才是個頭?”賀淵言簡意賅:“不知道?!?/br>樂雍如心一橫,不前進了,身體堵在那里,后面兩個人也過不去。“老子不走了,老子要休息!”他嚷嚷道,一屁股坐下,隨手往旁邊摸索幾下,忽然覺出異樣。“這些石頭未免也太圓了……”樂雍如一邊嘀咕著,拿著燈湊近了端詳。不看還好,一看就嚇了一大跳。“這不是石頭吧?”賀淵嗯了一聲:“是頭蓋骨?!?/br>“你又嚇我!”樂雍如裝模作樣抱住蕭闌:“小樣兒,你們家那口子老嚇唬我!”賀淵面無表情地推開他。蕭闌解釋道:“旱魃墳在這里,所以要用活人或人骨的怨氣來鎮(zhèn)壓,這在先秦之前的一些墓葬并不少見,之前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