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2
書迷正在閱讀:泉涌(雙性)(H)、重生只為睡天后、如何讓大家知道他是我老婆(H)、暹羅3夜、癡心妄想(H)、艷名(ABO)(H)、以痛之名(H)、樹妖的成人禮(H)、王的alpha跑了(OA互攻)、每個世界渣兩回
,即便處于催眠狀態(tài)之下,她也茫然懵懂,說不出個所以然。劉教授帶著學(xué)生們?nèi)チ_布泊,九死一生,最后僥幸全部平安歸來,即便是王琦,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但他經(jīng)歷了這一段,心境大起大落,覺得自己太過沖動魯莽,不適合再為人師表,索性跟學(xué)校遞交了辭呈。學(xué)校那邊自然不肯放人,劉教授的態(tài)度卻異常堅決,最后商議的結(jié)果是學(xué)校退讓一步,允許劉教授不需要再定時來上課,可以隨心所欲地按照自己的時間來安排,劉教授早年喪妻,兒子又在國外,樂得這樣逍遙自在,索性每天跟著于叔進出潘家園,去淘那些散落在民間的滄海遺珠,這些都是后話了。時間回到他們從羅布泊出來的第二天,蕭闌被送到鎮(zhèn)上的醫(yī)院,打了退燒針,又昏睡一整天,終于醒轉(zhuǎn)過來。一睜眼,就看見床邊多了兩個人。游雪坐在床邊,手支著腦袋正打著盹,陳白則在專心地給蘋果削皮。蕭闌眨眨眼。又眨眨眼。陳白完全沉浸在削蘋果的世界里,沒有注意到他。“小白……”蕭闌的聲音可憐兮兮,綿軟無力。陳白抬過頭,施舍了一個眼神過來:“醒了?”臉上沒有一點驚喜,又低頭去削蘋果。“你等等,這蘋果快削完了,等會兒再給你倒水?!?/br>蕭闌:“……”在陳白旁邊的桌子上,堆了四五個削完的蘋果和一堆果皮。還是游雪被吵醒了,起身幫他倒了杯水,又小聲地說了句對不起。“對不起什么,你沒對我始亂終棄?。俊?/br>游雪噎了一下:“那一次害你在水里遇險,所以對不起……”蕭闌茫然:“什么害我遇險?”游雪不知道他是真忘了還是假失憶,咬咬牙把事情回憶了一遍,又說了句對不起。蕭闌喔了一聲,說出的話差點讓她吐血:“我還以為你將計就計,想去看那只手到底是什么。”游雪看他的神情不似作偽,不由恨道:“誰會想去看那玩意兒,我是被拉下去的!”蕭闌撓頭:“開槍的時候我還猶豫了一下,怕破壞你的打算?!?/br>游雪咬牙切齒:“那、真、是、謝、謝、你、了?!?/br>陳白像看白癡似的看了他一眼,忽然覺得自己之前為這個人心疼完全就是白費力氣,他就像打不死的小強,渾然沒心沒肺,能把人活活氣死。游雪說了句我去問問醫(yī)生你可以出院沒,就踩著重重的腳步走出去了。蕭闌一臉無辜地望陳白:“我說錯什么了,反正不也救了她嗎?”陳白冷笑:“活該,誰讓你說錯話!”“老實也有錯,連你也嫌棄我了。”蕭闌唉聲嘆氣,隨手拿了桌上一個蘋果就啃,咔吱咔吱的聲音跟老鼠咬東西沒啥兩樣,讓陳白額角青筋隱隱跳動。這家伙還是睡覺或昏迷的時候比較可愛。“小白,上次到現(xiàn)在都那么多天了,你還是沒拉出來嗎?”蕭闌莫名其妙地看他,沒耽誤嘴里嚼動的速度。“拉什么?”陳白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便秘臉??!”蕭闌很快把蘋果咬剩果核,又拿起一顆。“這就不勞你費心了?!标惏灼ばou不笑。“拉不出來是會影響心情和脾氣的,我理解的?!笔掙@同情地看了他一眼。“你理解個屁!”陳白憤憤地把剩下的蘋果搶過去放回兜里,離開方式跟游雪一模一樣。沒人陪他說話了,這日子怎么過啊。蕭闌很遺憾地嘆了口氣,視線在簡陋的小醫(yī)院病房轉(zhuǎn)了一圈,最后停留在門口,等著下一個出現(xiàn)的倒霉鬼。等他快把第二顆蘋果也消滅了的時候,倒霉鬼出現(xiàn)了。一身黑衣,身形高大,面色冷峻。“小黑!”蕭闌差點沒蹦起來,很高興地招呼?!翱爝^來吃蘋果吧!”賀淵看了一眼他的手上,也就是這里唯一沾滿口水的半顆蘋果,走進來。“沒事的話明天就回去吧?!?/br>“你跟我們一起回北京嗎?”賀淵嗯了一聲,在病床邊的椅子坐下,沒有多余的話。他一坐在這里,病房里就連溫度都像低了幾度,但蕭闌渾然不覺,還興致勃勃地拉著他說話。他天花亂墜地說,賀淵就靜靜地聽,雖然極少搭腔,也沒打斷他。還是蕭闌先說累了,不知不覺睡過去,賀淵這才幫他蓋好被子,準(zhǔn)備起身離去。陳白站在門口,正冷眼瞧著他,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賀先生,他沒心沒肺,而您是聰明人,沒必要跟著他一起胡鬧,平白降低了自己的身份?!币娰R淵沒說話,他又道:“這個笨蛋什么也沒有,不值得您花這么多心思?!?/br>賀淵嘲道:“你又了解他多少?”陳白冷冷道:“我從初中就認(rèn)識他,一直到大學(xué),這么多年,總比你多一些?!?/br>賀淵淡淡道:“你不了解他?!?/br>陳述事實的語氣,平淡而篤定。陳白咬牙,終于發(fā)現(xiàn)這兩個人都有一個異曲同工的本事:能活活把人氣個半死。“這個笨蛋不僅聒噪,而且愚蠢,說不定被人賣了還幫著人家數(shù)錢,兄弟多年,我不想看著他吃虧?!?/br>賀淵還是搖搖頭,這回多了一絲憐憫:“你甚至不了解你自己?!?/br>說罷徑自走了出去,腳步?jīng)]有半分停留。陳白攥緊拳頭,他發(fā)現(xiàn)自己碰上這個人,就像碰上一塊海綿,完全摸不透對方的深淺。蕭闌醒了之后,大家就馬上買了回北京的票,除了每個人都?xì)w心似箭之外,還要帶失憶的王琦到大醫(yī)院進行一次全身檢查。賀淵是跟他們一塊兒坐的火車,他這樣的人,看起來不食人間煙火,但在路上也沒抱怨過什么,于叔甚至學(xué)著賀淵的模樣和衣在硬座上入定,但沒過三分鐘他就敗下陣來,嘴里嘀咕這簡直不是人干的事兒,由此對賀淵的崇拜又上升到了一個新的層次。長途火車漫長而枯燥,但眾人七嘴八舌,都在談?wù)撨@次的經(jīng)歷,原本詭譎離奇的行程,在遠(yuǎn)離羅布泊那塊神秘的地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