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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來人啊,命封登太守素來見朕?!?/br>蘇印見衛(wèi)隊好一陣沒有挪動,想是自己埋下的那顆炸彈已經(jīng)引爆。當(dāng)初,他命羽衛(wèi)盜取了原始案宗后就一直想尋個機會將其公諸與眾,只是一時沒有合適的時機。夏彥之告訴他秋狩的消息后,他當(dāng)即下了決定,還有什么會比讓皇帝在百姓面前下不了臺更讓他暴怒的呢。果然,不一會兒,就見封登太守被人押著,跌跌撞撞地從馬車旁經(jīng)過。蘇印暗嘆到,真是可惜,自己無法親眼見證,因為此時此刻,夏則端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封登太守本就是受甘行收買,又有刑部拍胸脯保證不會有事,才會做出移交犯人的事。一見景帝親自提審,馬上就嚇得屁滾尿流,連叫冤枉,只說自己毫不知情,都是二位尚書大人的決定。圍觀的百姓一片嘩然,此案至此,竟然牽扯進(jìn)兩名一品重臣,實在是大大出乎景帝意料之外。自己在朝為君多年,卻不知道下面的人如此膽大妄為,今日之事,更是讓他顏面掃地。他當(dāng)即下令,戶部,刑部尚書革職查辦,即刻押入天牢。封登太守亦收押待查,甘家少爺一案待秋狩回朝,由自己親自徹查,務(wù)必還趙氏一個公道。趙氏忙扣頭謝恩。夏則端牙根緊咬,握著韁繩的手捏的死死的,關(guān)節(jié)發(fā)出咔咔的聲響。皇室的隊列好不容易重新上路,百姓親眼見證了官員的落馬,無不歡欣鼓舞,又連連喊著“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景帝回到車內(nèi),閉目不語,顯然還沒從怒氣中緩回來。半晌他才緩緩說了一句話“刑部和戶部,都是端王的人啊?!?/br>怡妃一聽幾乎就要跪下,忙抱住景帝的腿急的快哭出來“此事絕對不關(guān)則端的事,則端平日里安分守己,絕不會容忍這種事情的,他定是被欺瞞了!皇上明察??!”“你急什么,朕也沒有說就一定和端王有關(guān)。還不快起來?!本暗坌南耄魺o端王默許,這兩位大人恐怕不敢如此大膽,只是,沒有證據(jù),憑空懷疑,若真錯怪了端王倒傷了父子親情。馬車外,夏彥之和夏則端各懷心思。自從蘇印說自己有辦法后,夏彥之就將此事全交由他cao辦,原本還擔(dān)心,蘇印在朝中全無人脈,如何讓殿下過問此事。萬沒想到,他竟會安排了如此精彩的一出大戲。夏彥之對蘇印的信賴又更多了一層。夏則端雖素來心狠,卻也對此類強搶良民的人渣深惡痛絕,若不是為了安撫兩位尚書大人的情緒,他斷不可能出手相助。沒想到,還是給自己惹了麻煩。好在以他對戶部和刑部的了解,這兩位尚書倒還不至于將他供出來,畢竟,夏則端已經(jīng)是他們最后的救命稻草了。☆、第二十七章秋狩的隊伍又行了兩日方才抵達(dá)皇家圍場。這片圍場遠(yuǎn)離京城,位于兩山之間的平坦區(qū)域,灌木叢生,兩側(cè)更有大片森林,獵物品種十分豐富。蘇印忍不住掀開馬車的窗簾,大口呼吸山中新鮮的空氣。穿越到大炎朝,遠(yuǎn)離了科技時代,一切都變得不便,唯一的好處恐怕也就是這干凈純粹的空氣了。蘇印心里想著。忽然,原本在前面的夏彥之騎馬調(diào)頭跑回他的馬車旁。“前面就是圍場了,這會兒將士們已經(jīng)扎好營帳,我需先去母妃賬內(nèi)請安,你就在帳中等我,乖乖的,不要亂跑?!?/br>“遵命,賢王殿下。”蘇印看著一板一眼叮囑自己的夏彥之忍不住笑了,“賢王殿下當(dāng)我三歲嗎?”“不管是三歲還是三十歲,即是我的人,我自然要看顧好?!毕膹┲焓置嗣哪樀馈?/br>“好,我便在帳中等你?!碧K印想到很快可以騎馬狩獵,心情大好。下了馬車,蘇印環(huán)顧四周,沒有走遠(yuǎn)。最遠(yuǎn)處最大的那座帳篷應(yīng)該就是景帝的下榻之處了,旁邊分立著兩個稍小的帳篷想必是留給兩位貴妃的?;首拥膸づ窳⒃谏赃h(yuǎn)離主帳的位置,反而更靠近大臣們的落腳處。蘇印此次沒有帶秀兒和劉賞同來,只有賢王府的護衛(wèi)陪在身側(cè)。此時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將士們開始將篝火逐一點起。賢王的賬內(nèi)已放置了火盆,應(yīng)該是夏彥之擔(dān)心蘇印畏寒而特意安排的。蘇印攏了攏披風(fēng),靠近了火盆坐下。看著紅色的火焰在火盆中晃動,蘇印的心緒也隨之飄遠(yuǎn)了。轉(zhuǎn)眼間,來到這個世界已經(jīng)快一年了。他還算幸運,降臨在一個富貴之家,又有雙親兄姐愛護。比起從前那個把身心交給了黨和人民的共和國戰(zhàn)士蘇印,現(xiàn)在的他活的更隨心所欲。當(dāng)然,一切的自由都有條件。蘇公子也有蘇公子的煩惱。比如,一刻不停的勾心斗角。再比如,他無處安放的愛情。想到夏彥之,蘇印忍不住嘆了口氣。他們二人,糾糾纏纏了這么久,這份感情,卻始終沒在蘇印的心里落在實處。他與夏彥之皆是男子,就算大炎朝國風(fēng)開明,卻也沒有律法允許娶男子為妻。即便賢王好龍陽早已是眾所周知的事,蘇印能公開出現(xiàn)在他身旁的身份依然是--謀臣。本不該計較這些,不過是個名份。真正讓蘇印在意的,是妙貞。妙貞縱是怡妃安插的人,對夏彥之的愛卻是不假。被同一個人侍奉八年,夏彥之對他多少也是有感情的吧。蘇印在不明真相時,曾為蘇娉婷不平,也是因為在他心里,感情這種事,始終該是一對一的。而他作為后來者,又如何能開的了口要求夏彥之二選一呢。賬外忽然傳來腳步聲,將蘇印飄遠(yuǎn)的思緒拉回。該是夏彥之回來了吧,蘇印邊想著邊去門邊迎他。帳簾掀開,進(jìn)來的卻是兩名陌生的侍衛(wèi)。“蘇公子,端王殿下有請。”“來人?!碧K印叫道。“蘇公子若是要找門外的護衛(wèi),他們已經(jīng)被點了xue,一時半會是動不了了?!?/br>“端王殿下終于坐不住了么?!碧K印笑道,“那蘇某,只有從命了?!碧K印心想,景帝就在營中,端王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把他殺人滅口,不如去會會,看他到底想做什么。“蘇公子到了。”“帶進(jìn)來吧?!毕膭t端聽到手下的稟報,滿意地點點頭。蘇印一身白衣,腰間還是墜著那塊麒麟玉佩。依舊是那副清冷的樣子。“蘇公子請坐?!?/br>“端王殿下有事就請直說吧。”“怎么蘇公子對本王如此客氣,那日宴席之上,你我以酒會詩,可不是這幅疏遠(yuǎn)的模樣啊?!?/br>“……”“本王派人去尋那位寡婦,卻發(fā)現(xiàn)她已被人保護起來。就知道那日御前之事,背后必是有人指點?!毕膭t端見蘇印如此態(tài)度,也撕去偽善的面具,直入正題,“這個人,蘇先生應(yīng)該知道是誰吧?”“端王殿下說笑了,此事蘇某從何得知?!?/br>夏則端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