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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哪怕在很早之后陸皆淵已經(jīng)獨檔一面,甚至青出于藍,但他還是假裝對顧澤的隱諱的保護,全然無知無覺。就像現(xiàn)在,也許顧澤隱約察覺陸皆淵的偽裝,卻也刻意忽略。有時侯,真相不重要,重要的是隱藏真相的人,他想要的是什么。陸皆淵覺得,他的人生,大概是從認識顧澤才真正開始。哪怕這個男人年歲比他還小,卻教給他很多東西。比如就像現(xiàn)在,如何隱藏著自己真實的感情,只為能靠近那個人更近一些。……燭火已滅,空氣中殘留著些蠟燭燃燒過的氣味,混合著蛋糕的甜香。陸皆淵,把蠟燭一根根從蛋糕里撥出來,放到一邊,看著滿是狼籍的蛋糕,心里暗暗嘆了口氣。明年,得讓顧澤買個更大一點的蛋糕才行。這樣…可以讓他吃的更久一些。短信鈴聲拉回陸皆淵的思緒,他拿出手機,打開屏幕,看到剛剛離去的男人發(fā)給他一條短信。——生日快樂,祝你年年有今生日,歲歲有今朝。陸皆淵勾起唇角,露出一抹笑容。對放在真正納入顧澤羽翼下的人,這個男人總是這么溫柔。但這樣的溫柔,在他們這樣的關系里,又顯得這樣殘忍。陸皆淵心明明應該痛得厲害,但又莫明的覺得滿足的眼角都酸澀起來。他一定是病了,或者隱藏著某些奇怪屬性的潛質,才會覺得哪怕這樣的痛,都會在痛苦的深處硬生生的花出一朵叫做心滿意味的花兒來。感情這東西,如果給不了,不管怎么選擇都是傷害。而陸皆淵是顧澤除了趙慎獨外,最不想傷害的那一個人。陸皆淵知道,顧澤也知道。現(xiàn)在他歇力的維護著這之間的平衡,不過想留在那個人身邊,偶爾還能看到他罷了。……果然愛這種東西太過麻煩,還是做|愛比較簡單。只需要片刻的激情,就能將身體因為荷爾蒙短暫的迸發(fā)熱情,徹底燃燒歹盡,上床時彼此濃情蜜意,下床后,一拍兩散,沒有那么多無畏的牽絆。而夜都就是這樣的地方。這里永遠燈火通明,永遠歡歌笑語,永遠熱鬧,而這里的人也永遠快樂。而他,是夜都的王。這里是他的世界。陸皆淵單手撐著下巴,一只手拿著酒杯,懶懶的看著眼前人們極盡的醉生夢死,紙醉金紙,嘴角帶著似有若無的笑容。旁邊的侍者機靈的湊過來,低聲道:“BOSS,來了個雛?!?/br>跟在陸皆淵時間久的人,多少在以前老人那里聽過陸大老板和顧澤曾經(jīng)的相遇,雖然大家不敢亂傳,私底下心照不宣,大概以為陸皆淵好的就是那種干凈美少年的款。那侍者慣會看人眼色,看到人之后就刻意在陸皆淵旁邊遞了句話。陸皆淵沒有心思理會底下人的想法,只是可有可無的抬起眼,看向剛進夜都的人。從少年進來的時侯,周圍那或明或暗的窺伺眼光就都集中在這個新面孔的身上。少年看起來不過十六七歲,面容白皙幼稚,眉眼柔和精致,因為年紀的關系,整個人看起來有種雌雄莫辯的美感,大概因為初次到這樣的地方,盡管強作鎮(zhèn)定,整個人看起來還是有些緊張忐忑。侍者看著陸皆淵嘴角的笑意加深,便湊過去道:“BOSS,要不要我去把人叫過來?!?/br>陸皆淵意味不明的瞥了眼向他獻殷勤的手下,嘴角含著笑意,出口的話卻冷歷莫明:“不用,你叫幾個人把他扔出去?!?/br>說完將手中的酒液一飲而盡,然后轉身離開,走了幾步又像是想起什么,回過頭來補充道。“順便嚇嚇他,讓他知道,有些地方,可是不對未成年開放的。”留在原地的侍著張著嘴,只覺得身上被冷汗浸沒,自然看不到轉身離去的陸皆淵,嘴角勾起的笑容。他從來不需什么新的救贖。因為,他早就找到屬于自己的信仰。作者有話要說: 陸皆淵番外完~~渣作者:陸老板,你為什么會喜歡這種用根顯示年齡的老土蠟燭呢?陸皆淵沉默了會:我想趁他低頭點蠟燭的時侯,多看他一會。☆、番外:圣誕禮物(趙X顧)顧澤推開門走進來的時侯,就看到爛醉如泥的趙慎獨,面色潮紅的斜靠在沙發(fā)上,領口因為燥熱被扯開,露出好看的鎖骨,不是女子的纖細精致,卻有種散發(fā)著一種獨屬于男人的性|感。玩得正嗨的王清看到顧澤推門進來,下意識就收斂起剛剛玩得肆無忌憚的樣子。說來也奇怪,明明趙慎獨,邵衛(wèi)榮和顧澤跟他們不說從小玩到大,但也都混在一個圈子,他們也算走得比較近,但不知道為什么平時渾得很的一群人,見到顧澤總會下意識的把自己紈绔混帳的一面收斂起來。如果非要講出個道道來,恐怕是因為,平時把他們整得服服帖帖的趙二少,被眼前這個人冶得服服帖帖。這事只是表面上不顯罷了。王清偷偷瞥了眼喝趴下的趙慎獨,結果卻和正架起醉得意識不清趙慎獨的顧澤對上視線,王清只覺得脖頸一涼,打了個寒顫,馬上回了個蠢白的笑容過去。顧澤也沒有說話,只是對著王清點了點頭,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王清想到剛才趙慎獨一臉清醒脅迫讓自己打給顧澤的電話,結果掛了電話就在那瘋狂灌酒,終于如愿以償?shù)陌炎约汗嘧砹说内w慎獨。又對上顧澤現(xiàn)在的眼神,總覺得觸摸到某些微妙的東西。但又出于圈子里混的敏銳,直覺有些事情,還是想不明白的好。于是,便在顧澤的眼神里,兩眼一瞇,歪倒在沙發(fā)上。裝醉。……顧澤沒有理會王清這群人的耍寶,只是暗暗嘆了口氣把醉酒的某人架了起來。記憶里趙慎獨鮮少有喝醉的時侯,追塑起原因來,恐怕是因為有一次趙慎獨在顧澤面前喝醉了,把某次小時侯做的壞事安到顧澤頭上,來逃避老爺子的責罰這事也說了出來,事后當然被顧澤整冶得很慘。而趙慎獨自從知道自己有這個“醉后吐真言”的毛病之后,就在酒量這上面下了很大的功夫。從那以后趙慎獨幾乎就再也沒有喝醉過,而圈子里千杯不醉的名聲也就不知不覺傳了出來。顧澤把趙慎獨扶到床上,幫他脫了鞋,正準備幫他脫衣服的時侯,手腕卻被另一只手握住,鉗制住顧澤的行動,顧澤抬起眼瞼,正好對上一雙暗沉卻沒有焦距的眼睛。“趙慎獨?!鳖櫇瑟q疑半響,喚著男人的名字。可能因為喝了酒的原因,男人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