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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單,緩緩的蹲下|身,手指輕輕撫了撫趙慎獨的臉頰,指尖傳來的溫熱觸感讓顧澤的手顫了顫,視線停留在趙慎獨的唇上,顧澤俯身湊近,閉上眼將唇印在那個男人同樣柔軟的位置,溫熱微麻的觸感讓他的睫毛輕輕顫了顫。明明不過片刻,顧澤卻覺得時間在那一刻被無線拉長,仿佛延伸到亙古洪荒,好像某種感動被遮蓋隱藏到一個時光都無法觸及憾動的地方。再度將趙慎獨的身體那破舊的床單布木蓋好,顧澤迅速站了起來,鉆進車里快速離開這里,刻意凌亂的車輪印蓋住原本的行跡,輪胎和地面磨擦的聲音消失在夜色里,陰暗臟亂的小巷子里再沒有人出沒過來的行跡。…………在顧澤又拐上另一條路上的時侯,甩開那輛車不過短短的半個小時那群人又追了上來,應(yīng)該說又多了幾輛車,而顧澤前面一輛大型的貨車攔住去路,前面的路被堵著,后面有追兵,中間卻沒有叉路,顧澤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勾了勾唇,瞇起的眼睛泛著夜般寒涼的冷光。再度把車速拉到底,卻在臨近貨車的時侯往墻上開了過去,車輪斜開上墻,車輛貼著墻壁,險險的從只有一人高寬的距離里避開貨車擦了過去,輪胎快速摩擦墻壁,過快的速度甚至讓輪胎都冒出青煙,而車頂因為擦過貨車而傳來刺耳的金屬摩擦的聲音。等輪胎落地之后,顧澤再次瘋狂加速,如果不是這輛車經(jīng)過特殊改裝,恐怕達不到那樣的性能,也做不出剛剛的動作,顧澤此時十分慶幸,托年輕的時侯曾經(jīng)那么一段中二的時期的福,那時十分喜歡賽車,所以對各類危險極限車技有那么些涉列。可再厲害的技術(shù),也頂不過已經(jīng)亮起黃燈的油箱,顧澤只能盡量挑一些難走的小道來拖延時間,直到消耗光油箱里的最后一滴油,顧澤快速離開車輛,準備通過一些車輛不能通行的小路來避開追兵。剛從車里出來,一個把黑色的手|槍頂住他的額頭。“久仰了,顧少。”張恒冰冷俊美的臉上,掛著輕蔑的笑容,嘴里說著社交場合的客套話,拿著槍的手卻在同一時間扣下板機。?☆、崩塌重建? 顧澤不知道自己竭盡全力拖延爭取來的時間,是否足夠讓邵衛(wèi)榮在張恒之前找到昏迷的趙慎獨,至少從張恒手下粗暴的把他扔到這個廢舊倉庫這一路上的觀察,可以得知趙慎獨已經(jīng)脫險。現(xiàn)在真正有危險的人,恐怕是他自己。不過現(xiàn)在這樣的情形,顧澤早就預料到,比起他和趙慎獨雙雙都落到這個瘋子手里,現(xiàn)在的結(jié)果已經(jīng)比他預想到的最差處境要好太多了。如果是落到其他人手里,哪怕手無寸鐵,顧澤也有自信能全身而退,甚至讓對方恭恭敬敬跪求著把自己送回去,也不是沒有可能。但張恒這個人不是方敬嚴,不是周偉明,也不是他曾經(jīng)接觸到的任何一個對手或者利益相關(guān)的合作伙伴,卻比以前他接觸到的任何一個人都要難對付得多,并不是這個人城府多深,手段多么了得,而是這個人沒有弱點。張恒并不在乎周家,接近周偉明也不過存的是利用的打算,他同樣也不在乎方家,方家除了方老爺子留給他一些勢力和財富讓他方便拿捏方家之外,對他也再沒有其它意義,權(quán)利金錢在他眼里都沒有絲毫誘惑力。如果說這個人身上還有些許柔軟的地方,那可能就是傅清雅了,可惜,顧澤現(xiàn)在落到這個男人手里,正是和張恒身上這唯一還算得上的軟肋的人有關(guān)。在利益沒有辦法誘惑,權(quán)勢同樣也沒有辦法左右這個男人的情況下,顧澤明智的選擇沉默,盡量不去刺激這個全身上下散發(fā)著暴虐嗜血氣息,情緒時刻瀕臨崩潰的瘋子。“我的女人這個時侯還躺在醫(yī)院里,你說如果我弄死你,趙慎獨會不會心痛,就像我的心現(xiàn)在這樣痛?!睆埡阕趶U舊倉庫里唯一的一張椅子上,手指輕輕摩挲著那把黑色的手|槍,眼神冰冷的看著顧澤,仿佛對面站著的那個根本不是一個活人,而是一塊待價而沽的豬rou,明明沒有過大的動傷,卻偏偏給人一種種危險又血腥的恐怖感受。沒有等顧澤回答,張恒就自己否定掉自己剛剛說的話,輕描淡寫般說道:“還是不要了,活著有時侯比死了要痛苦得多了,你說是不是呢?!?/br>“活著當然比死了好。”顧澤笑了笑開口,在用說話引開對方注意力的同時,手腕輕輕動了動,暗暗松了口氣,幸好東西還在,想到他們不知道什么時侯才能找到這里,心又往下沉了沉,面上卻依然不輕聲色,頓了頓接著開口:“只是像傅小姐那樣善良的人,在知道你因為她做出的這些事后,恐怕會十分難過?!?/br>張恒看了眼顧澤,撐著下巴古怪的笑了笑,開口:“那就做些以后讓你難以啟齒的事情好了?!?/br>一直隱在張恒身后的一個高大健壯的身影往前走了一步,將自己暴露在顧澤的視線中,顧澤這才注意到剛剛一直藏在人群中的這個男人,相對于其它拿槍指著自己的黑衣人,這個男人更加孔武有力,關(guān)鍵是這男人看向顧澤的視線讓他感覺很不舒服,一種極具侵略性和充滿掠奪欲|望的眼神,讓被他盯上的人有一種對方在用視線一口一口將自己吞食的恐怖感受。“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鳖櫇煽聪驈埡悖嫔喜粍勇暽?,心里卻暗自警惕起來,垂著身側(cè)的手緊了緊。“陸皆淵那次,我就告訴過你,我有手下有人好這一口?!睆埡阊劬飬拹罕梢牡那榫w一閃而過,笑了笑,耐心解釋道,還體貼的停頓了會,方便顧澤回憶下當時的情況,這才壓低聲音用一種緩慢又磨人的速度,緩緩開口說道:“顧少的記性可不怎么樣,不過個把月的事這么快就給忘記了?”說完還笑著搖了搖頭。“張某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顧少的外貌如此出眾。”張恒笑著上下打量著顧澤,瞇起的眼睛泄出的寒意卻像冬日里冰層下的湖水,徹骨冰寒,讓人猜不透他的打算,過了會張恒拉長著語調(diào)似笑玩般開口:“怎么能只有一個人來伺候顧少,那怎么行,可別怠慢了我的客人,被別人知道了怕是要笑話我張某招呼不周了?!?/br>張恒的話音未落,周圍又先后又站出來三四個壯漢,臉上掛著邪惡和貪婪的笑容,眼中的yin|邪欲|望幾乎化為實質(zhì)在顧澤的身上打轉(zhuǎn)。“你這樣的待客之后,恐怕沒人能消受得起。”顧澤看向張恒的眼睛攸的瞇了起來,眼底的寒光幾乎凝結(jié)成冰,垂在身側(cè)的手握成拳,因過度用力而青筋暴起,咬著牙冷笑著開口:“何必呢把事情做絕,這對你我都沒有好處,更何況,只要我今天不死,在這里所受的種種屈辱來日必然百倍回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