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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所以他們對繼承人秉持的教育手段多都是謹慎穩(wěn)重。很少有人像方敬嚴這樣這明明坐擁一個龐大的家族勢力,卻如此肆無忌憚,峰芒畢露,也沒有人會在明明可以穩(wěn)妥行事,步步為營的時侯,偏偏選擇這種劍走偏峰的方式。方敬嚴就像草莽里爬出來的開國皇帝,不敬天地,不懼人言,甚至有足夠的智慧玩弄前兩者于股掌,巧妙的用那些來替自己造勢謀劃,膽大潑天,氣勢上同樣一往無前,銳不可擋。但真正世家教育出來的子弟,則不是這樣,他們總會選擇更溫和更有把握的手段,春風化雨的去解決問題。“拿到上面去的證據(jù)究竟是什么?”顧澤不理會打啞迷的方敬嚴,直接問道。方敬嚴深深的看了顧澤一眼,瞇著眼睛笑了笑:“人證有,物證嘛,很快也會有?!?/br>很快?顧澤往趙家老爺子那邊看了一眼,突然有個不好的想法,今天是趙家老爺子壽辰,如果今天趙方軍被人帶走,打擊的是整個趙家的威望,這的確是一個理由,但恐怕不僅僅是因為這個原因,是什么讓方敬嚴壓下這一天,那是不是代表決定生死的關(guān)鍵的物證可能就在明天會被搜走?“明天?”顧澤問出時間,方敬嚴笑了笑沒有回答,但也沒有否認。只有一個晚上的時間,而東西可以出現(xiàn)在任何你不知道的地方,顧澤看了方敬嚴一眼,是大海撈針,還是另辟新徑,過了很久顧澤終于妥協(xié),開口問道:“什么條件?!辈拍芙o我答案。“唔”方敬嚴把玩著手里的酒杯,笑得有些漫不經(jīng)心,過了會才像突然想到什么一樣開口,“那,你敬我杯酒如何?”說完將眸光停留在顧澤的唇上,笑得意味深長。顧澤愣了一秒,隨即明白方敬嚴話里的意思,看著方敬嚴沒有說話,良久,拿起方敬嚴遞過來的酒杯,一飲而盡,多出的紅色酒液溢出唇角順白皙的脖頸滑進衣領(lǐng),顧澤放下酒杯緩緩走近方敬嚴,垂下眼將唇湊到對方的唇邊,將嘴里的酒液一點點引渡到另一個男人口中。方敬嚴享受的瞇起眼睛,手□□顧澤的發(fā)間,不滿足的加深這個不算吻的吻,盡情的侵占著對方粘染上酒味的迷人氣息,最后還舔了舔?qū)Ψ降拇叫Γ@才滿意的勾了勾唇,吐出三個字。得到答案后,顧澤推開方敬嚴,單手理了理衣領(lǐng),毫不留戀的轉(zhuǎn)身離開。方敬嚴沒有說話,只是笑著看在顧澤離開后,墻角某個人影也跟著一閃而逝。食指擱唇邊按了按有些發(fā)麻的唇瓣,方敬嚴伸出舌頭舔了舔,某個人難得的主動,實在是十足美味,雙唇似乎還殘留著那種讓人頭皮發(fā)麻的柔軟觸感,突然覺得一親芳澤這個詞,只有真正消受過,才明白個中滋味到底是怎么樣一種色授|魂與。至于多余的小蟲子,方敬嚴笑了笑,就當是余興節(jié)目吧。。…………顧澤和方敬嚴待的地方是個死角,一般人不會過去,顧澤自然沒有想到,在那個時侯會有人因為尋找他而摸到那個地方,還好巧不巧正好看到那一幕。就算知道,恐怕也沒有多余的時間來解釋,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找出那所謂的“證據(jù)”,不然趙家恐怕這次真的要栽在這件事了。顧澤一邊拿出濕巾擦了擦嘴唇,一邊給趙方軍撥了個電話,讓他來趙慎獨的房間來一趟,顧澤又接連打幾個電話給其他人試試看看能不能查清楚所謂的“人證”究竟是怎么回事。等趙方軍來的時侯,顧澤剛打完最后一個電話,有些疲憊的揉了揉眉心,這才把目光投向方家大哥,開口:“這段時間有沒有人什么可疑的人來過你家?!?/br>趙方軍看著顧澤的表情,知道恐怕出大事情了,但也沒有急著問緣由,反而是把自從接了建虹之后所有的人際來往仔細回想了一遍,這才看著顧澤搖了搖頭。顧澤在趙方軍疑惑的目光里,嘆了口氣,把剛剛接到的消息連同從方敬嚴嘴里套出來的消息都告訴趙方軍,好讓他心里有個底。直到現(xiàn)在趙方軍才發(fā)現(xiàn)事情原來已經(jīng)嚴重到這個地方,能把消息直接遞到給上面手里,要說里面沒有周家的手筆,沒有人相信,如果不能找到他們藏在他身邊的東西,恐怕這次的事情不能善了。趙方軍突然想到什么,站起身拿出車鑰匙就準備回家,顧澤想了想,決定跟趙方軍一起走一趟。他有些不安,總覺得這件事情,恐怕還會有后文。?☆、平地起波瀾? 顧澤和趙方軍都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門口看到趙慎獨,看樣子已經(jīng)在這里等了好一會的樣子,趙慎獨熄掉手里的煙,看著他們兩個人,開口問道:“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顧澤沒有開口,這件事說到底是趙家的家事,選擇權(quán)在趙方軍手里,趙方軍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什么看了趙慎獨一眼,對他點了點頭,低聲說了句:“你跟我們一起走?!?/br>不知道什么原因趙慎獨沒有坐到趙大哥的副駕駛位,反而和顧澤一起擠后座,不過這兩個人關(guān)系一向好,趙方軍看到也沒有說什么,只是從反光鏡看了眼他們,正好看到趙慎獨收著眉頭,一手扶著顧澤的肩膀,一只手拿著濕紙巾來來回回,仔仔細細的擦拭著顧澤的嘴唇。“…”顧澤有些疑惑的看了趙慎獨一眼,卻沒有反抗任對方動作。直到顧澤的唇被擦得殷紅,趙慎獨這才停下手里的動作,神色懨懨的給了個理由:“臟了?!?/br>顧澤指尖緊了緊,轉(zhuǎn)過頭,沒有開口。…………寬大的辦公桌上此刻靜靜的躺著兩樣東西,一本帳本,一個竊聽類的設(shè)備。那個竊聽類的設(shè)備并沒有什么實質(zhì)的用處,這個圈子里的人一向行事謹慎,趙方軍能有今天的成就,處事自然十分小心,真正重要的事情都在專門配備防錄音干擾設(shè)備的房間里進行面談。能要人命的是那個本不屬于趙方軍的帳本,上面“記錄”著這次趙方軍在接收建虹工程之后通過撤換建材供應(yīng)商,以次充好,從中貪沒掉巨額的財產(chǎn),并收取供應(yīng)商的巨額賄款,趙方軍翻看完之后,驚出一身冷汗,如果不是他確信自己根本沒有做過那些事,連他看到這個帳目都忍不住懷疑是不是真有其事,里面所有來往帳目一清二楚,連日期人名交易款項都標注的明明白白,這絕對不是一本單純的“假”帳。趙慎獨看著震驚的趙方軍,皺著眉拿起帳目翻了翻,片刻后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看著趙方軍,聲音有些干澀的開口問道:“這都是真的?”“當然是假的?!鳖櫇蓮内w慎獨手里接過帳本,翻了翻,如果不是方敬嚴的提醒,這樣的帳目如果從趙方軍的宅子里搜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