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2
來,根本無視雙手上的鐐銬,如同獵豹一般向著任仲猛撲而來。任仲一驚,變換身法,將靈力灌注與長刀之上,一橫手,與尸身的右拳碰在一處。只聽咔嚓一聲響,刀身外靈力散發(fā)出的靈光一寸一寸碎裂開來,隨后長刀竟是一聲悲鳴。任仲只有這么一件趁手的靈器,自然是舍不得讓它有所損害,他松開長刀,飛起一腳,虛攻一記,隨后撤刀身形向后急退,他腦內(nèi)構(gòu)想了無數(shù)種方案,卻未曾想到那尸身一扭勁腰,閃開自己的右腳,敏捷萬分的站穩(wěn)腳跟再次找準(zhǔn)了方向猛沖而來!任仲一陣驚愕,無光的雙眼也瞪的老大,這動作,與自己所練拳法十分相似!第88章交易任仲只是這么一愣,尸身的拳頭已然攻至他面前,此時已然不能完全閃身退開,他只得快速側(cè)身,勉強(qiáng)躲過直奔面門而來的拳頭,可拳后凜冽的拳風(fēng)卻將他刮了個跟頭,任仲伸手護(hù)住頭頸,整個人重重砸在了身后的礦壁之上。任仲顧不得頭暈,身體自發(fā)的向左側(cè)一閃,閃身避開接踵而至的拳頭,腦內(nèi)也開始快速的運(yùn)轉(zhuǎn)起來。尸身動作有些僵硬,可幾拳下來,任仲已然肯定,這尸身所用的拳法與自己所學(xué)至少有七分相似,卻比自己所學(xué)的細(xì)微之處更加精妙,變化更多,比自己領(lǐng)悟自然要靈活百倍,而且拳勁更大,拳風(fēng)也可以傷人。許是拳法威力與自身rou身的強(qiáng)度極其相關(guān),以自己的目前的rou身強(qiáng)度,決計不可能做出尸身那般的閃避動作。而且……任仲瞇了瞇眼,又是一個輕松的閃身,避過了拳頭和大部分拳風(fēng),只有少許拳風(fēng)滑過臉頰,并不能造成什么威脅。此刻,任仲才隱隱察覺到,這尸身的發(fā)力方式與自己不甚相同。他攻擊之時,只是將rou身的力量激發(fā)出去,就如同硬物撞擊硬物,傷其表面而不傷其內(nèi)在。而烏蘭諾的尸身則不同,他出手的力量不大,卻是連綿不絕,其中混雜著不少靈力,一環(huán)接一環(huán),所形成的拳風(fēng)也是異常強(qiáng)大,故而能夠輕易破開任仲長刀之上的靈力加持。任仲心里估計了一番,若是這拳擊打在自己身上,自己受傷的程度必然比表面上要重的多。“小友莫怕,他堅持不了許久,況且,你的rou身堅實(shí)程度并不在他之下。”烏蘭諾從始至終都站在任仲背后,不接近尸身,不過,他好像對于任仲只顧閃躲的動作微微有些不滿,不由得開口提示道。任仲只覺得烏蘭諾仿佛在鼓動自己與那尸身面對面交手一般,心中總覺得有些不對,干脆不與其交流。他并非畏懼那尸身,之所以不還手,一味的閃避,也有自己的考量,一是那尸身力大無窮,又極其堅硬,長刀自然對他造成不了什么傷害,以退為進(jìn)才是最好的選擇。二是他也隱隱感覺那尸身有些不對,力氣雖大,動作僵硬卻迅速,不過每次出拳的拳勁卻在不停的削弱,看來其rou身的元?dú)庖呀?jīng)不能維持消耗,就是自己不動手,如此強(qiáng)度的攻擊之下,這尸身早晚也會不復(fù)存在。況且,這烏蘭諾喪失了大半記憶,若是向其打聽拳法,也不知他是否有記憶,又會不會據(jù)實(shí)相告,而這尸身的動作乃是由于本能,自然是全力為之,如此機(jī)會,自己多學(xué)一些便會多一層感悟。烏蘭諾見任仲仍是不停閃躲,心中不快,只覺得任仲不識好歹,竟然將如此好的鍛煉機(jī)會放了過去,也不知是不是合適的托付之人。他哼了一聲,干脆也不去管任仲。任仲專心致志用神念之力細(xì)細(xì)感受尸身的動作,不由得有些入了迷,心中火熱一片,rou身仿佛與對面的尸身相互呼應(yīng),有些躍躍欲試。長刀早已被任仲收了起來,尸身再次出拳之時,任仲左手一把搭住了其陰寒冰冷的拳頭,隨后向后一扯,右腳向著尸身腹部踢去。任仲很少使用拳法,拳法大成后之所以改用長刀,也與拳法的攻擊范圍過近有關(guān)。不過即使如此,他心知拳法乃是根本,并沒有疏于鍛煉。任仲的右臂不堪重用,不過尸身雙手之上也有一跳礙事的鐐銬,加之偷師尸身所使用的拳法,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倒是極其有用,勉強(qiáng)能與那尸身打了個平手。礦洞狹小,一般來說很難將拳法施展開來,不過二人所練的拳法在步伐上有獨(dú)到之處,一人一尸拳影閃過,任仲竟是越發(fā)興奮了起來,他大吼一聲,雙眼仿若重新有了神采,越打越快,拳勁綿延,仿佛突破一直以來的桎梏,竟在來回之中,返身一拳將那尸身擊飛。“咦!”烏蘭諾倒像是驚訝于任仲的突然突破,不由得輕咦了一聲,任仲偏了偏頭,卻并未乘勝追擊,而是靜等在原地,他衣袖中的左手微微顫動,在尸身重新攻來之時竟然不避不閃,直接出拳與尸身的右拳對在了一起,轟的一聲,任仲抿了抿嘴,嘗到了自己口中的血腥味道,他的左手雖然軟軟的垂了下來,對面尸身的右拳卻是連帶著右臂一寸一寸碎裂了開來,如同千年的石壁再也無法承受風(fēng)吹日曬,慢慢化為一片細(xì)沙。尸身眼中的紅光一暗,不由得踉蹌了一下,任仲又動了起來!他不顧左手側(cè)身躍起,足下發(fā)力,狠狠踢在尸身的胸口之上,尸身向后仰躺到地,揚(yáng)起一片塵土,眼中的紅光卻是黯淡了下去,臉上的黑色花紋慢慢蔓延至了其眼窩之內(nèi),顏色卻淡了不少,手腳抽動了幾下,卻是連站起身的力氣都失去了。任仲低頭將左手一拖,將脫臼了手腕復(fù)了位,意料之中的疼痛不禁使他咧了咧嘴。他剛才發(fā)力之時低估了自己的力量,手腕竟然沒有承受住,故而在巨力之下脫離了開來,看來自己的rou身還是太弱了些。烏蘭諾終于不再躲在任仲背后,不知何時到了自己尸身的旁邊,任仲感到了他的神魂波動,默默站在一旁盯住那尸身一言不發(fā)。不一會兒,任仲的神念竟然勾勒出了一個年輕男子的輪廓,那男子身上穿著的服飾他從未見過,倒是有種飄飄欲仙的樣子。那年輕男子低著頭沉默的看著地面之上快要化為塵土的尸身,竟然不由自主蹲下了身子,伸手就要觸摸!尸身之上紅光一閃,任仲只覺得那紅光仿佛要將那年輕男子吞噬殆盡。任仲眼皮一跳,直覺有些不對,手中的火球符已經(jīng)激發(fā),左手一抖,直接將那尸身燒了個干干凈凈,那男子嚇了一跳,手也反射般的收了回來。隨后他向任仲看來,雙眼也恢復(fù)了清明,他愣了愣,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右手,苦笑了一下,“多謝小友,沒想到最后也差點(diǎn)逃不過他們算計?!?/br>任仲擺了擺手,“烏蘭前輩無事便好,我既然答應(yīng),就絕沒有功虧一簣之說。”他見烏蘭諾顯露出了魂魄,便知烏蘭諾已是強(qiáng)弩之末,魂魄波動極其強(qiáng)烈,散魂也就在一兩個時辰之內(nèi),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