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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么影響。正在此時,只聽身后莫清慘叫一聲,任仲腳步微頓,神念向后方一掃,見莫清眼角泛紅,整個人都慢慢的干癟了下去,他懷中的灰衣男子早已昏迷,此刻卻詭異了抽動了幾下,看來情況確實(shí)不妙。這吞食獸有壓制周圍木靈氣的能力,對莫清二人克制怕是極大。卓謙之站在一旁,面色動作都看不出什么異樣,看來受的影響要小的多,他微微側(cè)頭盯著莫清二人,仿佛在思考著什么,對于任仲此時與吞食獸對峙,倒是絲毫也不擔(dān)心。任仲見卓謙之并無不妥,心中稍定,心知再拖下去莫清二人性命危矣,心中一動,已然有了打算,他將長刀換至右手,左手緊扣碧影針,以比之前快上一倍的速度逼近吞食獸,吞食獸果然不甚慌張,仍靈巧的躲避了開來。任仲趁機(jī)雙手并用,右手抽刀緊逼吞食獸,同時左手碧影針出手,隨后又祭出十?dāng)?shù)張水墻符。那吞食獸反應(yīng)不慢,避開長刀,又躲開了碧影針,不過此時任仲已經(jīng)將水墻符祭煉完成,十?dāng)?shù)水墻鋪天蓋地而下,吞食獸哼哧一叫,竟無路可逃,直接被卡在了水墻符中。任仲見機(jī)不可失,雙手握刀灌注了靈力,長刀表面瑩瑩發(fā)光,隨后一刀斬下,連帶著水墻將吞食獸劈成了兩半,吞食獸哼哧一聲,上半身勉強(qiáng)動了動,隨后再沒了聲息。第65章第三顆聚靈石任仲將碧影針收回,低頭時便見那吞食獸尸體微微有些不對,從刀口之處可以看見有什么東西隱隱發(fā)亮,他瞇了瞇眼,正欲上前一探,便覺背后一陣風(fēng)聲傳來,竟是卓謙之將一個玉盒拋了向自己,盒子形態(tài)材質(zhì)與之前裝那坤巖獸的鼻毛的并無不同。任仲伸手一抓,將玉盒攥于手中,便聽卓謙之聲音遠(yuǎn)遠(yuǎn)傳來,“吞食獸長期吞食草木,身體中一般都有些木結(jié)晶,別讓它散了去?!?/br>任仲不知木結(jié)晶是核何物,不過莫清二人在旁,他自然不會多問,直接伸手向那吞食獸尸體探去。扒開那吞食獸的刀口,其腹中果然有個形狀奇怪的硬物,倒像是粗鹽結(jié)成的大塊結(jié)晶一般,只不過泛著綠色,倒是極為好看。任仲知道自己右臂特殊,怕出現(xiàn)什么問題,故而用左手取得,直接裝入了玉盒中,隨后,將那吞食獸的尸體一燒,才走回卓謙之身邊。卓謙之默默將玉盒接過,貼上符箓,抬眼看向任仲,見他面色淡然微微搖頭,便知其意,順手將玉盒收進(jìn)了袖中,倆人一碰眼神,便知對方之意,倒是頗有些默契之感。任仲見卓謙之面色恢復(fù)正常,便知推拿一番有所成效,還沒等他開口,便聽莫清之聲從旁邊傳來,吞食獸一死,壓力減輕,他倒是很快的緩過了勁來,“多謝師兄相救?!?/br>莫清二人追在身后,本就是向任仲求助之意,也不知是不是當(dāng)真忘了任仲體內(nèi)也融合有靈物,任仲本不會有什么好臉色給他們。不過,當(dāng)時二人并未逃走,倒并非將任仲二人當(dāng)作擋箭牌之用,任仲也就懶得追究過多了。任仲救他們本就有所目的,聽他此言微微挑眉,面無表情地看向莫清,“不必?!?/br>莫清心思也是單純,被任仲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一噎,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幸好此時他懷中的灰衣男子清醒了過來?;乙履凶映读顺赌宓囊滦洌心宸鲋酒饋?,任仲從未注意過男子長相,到了此時才仔細(xì)的看向那灰衣人。灰衣人大約二十多歲的樣子,雙眼低垂,面色隱隱發(fā)青,顴骨突出,倒像是生了重病,他長相也不算多么出眾,周身全是一片寧靜之感,站立姿勢倒是溫文爾雅,有點(diǎn)像那私塾中教書先生一般。只見他微微抬起眼,看了卓謙之一眼,然后才看向任仲,隨即撇開莫清的手,拱起手,恭恭敬敬的行了個書生禮,一舉一動無不表明他接受過良好的培養(yǎng)。他開口聲音倒是有些嘶啞,“在下木子圭,此事是我二人連累閣下。”任仲神情一動,此人名字倒是奇怪,照理說木克土,很少出現(xiàn)一起才是。任仲見木子圭隱隱將莫清擋在身后,便知其才是這二人之中做主的那個,又聽木子圭喚自己閣下,便知此人倒是個明白的,任仲與他們本就無什么同門師兄師弟之情,干脆打開天窗說亮話,“無需如此,我也是有事請教?!?/br>木子圭倒像是料想到了此處一般,表情淡然,倒也不怎么吃驚似的,毫不猶豫道,“在下必定知無不言。”莫清在他身后張嘴,卻什么音也沒有發(fā)出。任仲見卓謙之站在自己手旁一言不發(fā),便知其不愿多說,他與這木子圭面對面之時,只覺得自己右臂振動加劇,他說不清這種感覺,慢慢攥緊拳頭,強(qiáng)壓詭異之感,開口道,“木道友是在何處遇到那妖藤的?”“初見道友之時,便知道友會問?!蹦咀庸缥⑽⒁汇叮故菦]想到任仲問的如此直接,半晌才開口,口氣雖說平靜,站立卻有些不穩(wěn),莫清在背后伸手扶住他,雙眼垂下。面上一片愁色,倒與那女兒家作態(tài)并無差別,任仲微微避開眼,見卓謙之仍是面無表情的站著,倒似對莫清的怪異表現(xiàn)沒有表現(xiàn)出半點(diǎn)動容。“其實(shí),在下也不知這是何種妖藤……”木子圭伸出手臂,拉開袖口,露出青白毫無血色的手臂,隨后一催靈力,便見手臂之上綠影環(huán)繞,多條手腕粗細(xì)的藤蔓便從其手臂之上慢慢伸展來開,藤蔓似有靈性似的,藤尖指向任仲所在的方向。任仲只覺得右臂振動的更加厲害,仿佛與其呼應(yīng)一般,不由得眉頭一皺。卓謙之見此眼中精光一閃,伸手將任仲拉遠(yuǎn)了些,開口滿是硬冷,語氣卻是堅(jiān)定異常,令人不得不信服的樣子,“此乃常青藤?!彪S后他不再開口,但表情卻是極其危險,一副心情極差的樣子。任仲從未見過卓謙之與他人講話,如今總算有了對比,低頭看了看卓謙之抓住自己右臂的左手,不知為何心中倒是多了些欣喜,他微微低頭,輕笑了一聲。卓謙之猛地松開左手,面上的寒氣更重了些,任仲見其表情,心中雖喜,卻不顯露與面上,只是默默站在一旁。木子圭見卓謙之表情甚是不喜,眼神凌厲的盯住自己,便知他怕是不滿那藤蔓指向任仲,故而將藤蔓收起,直到藤蔓慢慢消失無蹤,才將衣袖再次拉下。莫清自然見到了卓謙之面色不快,他心中有些發(fā)毛,卻直接伸手?jǐn)堊∧咀庸?,與其站在一排主動接話,開口仍是那副女子口氣,“這位便是尚魂峰林道友罷?木兄弟并無惡意,并非針對任師兄,只是師兄體質(zhì)特殊……”卓謙之不置可否,面色倒是沒有絲毫變化。木子圭見莫清攬住自己,表情倒是有些不滿,他轉(zhuǎn)頭瞪了眼莫清,才轉(zhuǎn)過頭問道,“剛才之事是我魯莽了,不知林道友可否與我二人細(x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