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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辭安慰道:“小安長大了一定更厲害?!?/br>“真的嗎?”“真的。”“可是我想現(xiàn)在就很厲害?!?/br>溫辭卡了下殼:“小安現(xiàn)在也厲害?!?/br>“哪里厲害?”小孩期待的看著溫辭。溫辭:“…………”連翹又夾了一口菜,裝模作樣地感嘆道:“你還不厲害呀,你看看剛來幾天,師父眼里心里你都是第一位,以前只有小寧兒排在我前面,現(xiàn)在,我怕是已經(jīng)徹底失寵了?!?/br>“這哪里厲害了?”“比我招人喜歡還不厲害?”連翹故作驚訝道:“小安,你看啊,你覺得我很厲害,但是你比我厲害,難道這還不厲害嗎?”鐘離安徹底被連翹繞糊涂了,隱隱覺得哪里不對,偏偏又一下說不出來,滿腦子都是“厲害”。“這里的素齋真的特別好吃,快嘗嘗,再不吃師姐就包圓了?!边B翹做出搶菜的模樣。路上的點心根本不頂餓,鐘離安的注意力終于被吃的吸引過去,沒有繼續(xù)糾結(jié)方才的問題。溫辭看向連翹,少女得意地抬了抬眉毛。思及過往諸多事情,他忽然意識道,小安的確說的沒錯,這丫頭的確非常厲害。無關(guān)武力,甚至也不是智謀,而是一種處理事情的天賦,頭腦靈活,不拘泥形式,甚至不需要你特意吩咐,她就能第一時間察覺你的需求,并且會用自己的方式解決問題。溫辭悄悄沖著連翹比劃了個夸贊的手勢,少女頓時笑得眼睛都看不到縫了。莊瀲晃晃悠悠地走到山腳,他并未向都城的方向去,而是拐到了西南,往更加荒無人煙的深林前行。在密林深處有一方湖泊,旁邊是一座簡陋的木屋,門上無鎖,莊瀲推門進去,發(fā)現(xiàn)房間里坐著一個蒙面男人。“成功了?”蒙面人問道。“沒有?!鼻f瀲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將脫下的紅衣隨手搭在一旁的竹竿上。大概是莊瀲的態(tài)度惹惱了蒙面人,他加重語氣警告道:“若是辦不好這件事,后果可不是你能承受的?!?/br>“知道了,你又沒說一定要今天殺了他?!鼻f瀲對著掛在墻壁的銅鏡反復打量自己的新容貌,食指有意無意地繞著胸前的長發(fā)。“你、你這是什么意思!”蒙面人被激怒了,抬手將房間里唯一的一張桌子拍斷。莊瀲眸色一沉,冷聲道:“你家主子沒有告訴你,不許動我這里任何東西嗎?”“一個天閹也配提我家主人,怕是不想在大鄢呆下去了,不如讓我送你上西天。”蒙面人嘲諷道。莊瀲不怒反笑,慢慢走到蒙面人面前,跨坐到他的腿上,雙臂搭著他的肩,討好道:“是奴家不對,大哥何必同我計較?!?/br>莊瀲的聲音本就男女莫辨,放軟后輕輕柔柔地,帶著一股子天真脆弱。兩臂似柔若無骨,散發(fā)悠悠香氣,眼前又是美艷無雙的面容,蒙面人不由心神一蕩,雙手忍不住撫上纖細的腰肢。“你們這種人,天生就是伺候人的料?!泵擅嫒撕莺萑嗄罅艘幌?。莊瀲笑得浪蕩又妖嬈,他慢慢低下頭,用自己的臉頰蹭著對方的臉龐,舔上他的脖頸,卻在唇舌微啟時,一根牛毛針瞬間沒入蒙面人的皮膚。意亂情迷的蒙面人忽然抱著腦袋撕心裂肺的哀嚎起來,莊瀲腳尖輕點,退到屋外,冷漠地看著他一邊在地上打滾一邊拼命抓撓著頭發(fā),連扯下了一大塊頭皮都沒有發(fā)覺。“嘖,又要打掃房間了?!鼻f瀲點著自己的嘴唇自言自語道:“酬金就再加個五千兩吧?!?/br>第12章第十二章莊瀲走到湖邊,拿起平日放在那里的魚竿,掛上魚餌隨意拋入水中,往一旁的藤椅上一躺,閉目小憩。直到哀嚎聲微不可聞,才起身回到房間。他沒有多看一眼腳下血rou模糊的尸體,抬手用掌風打到林中,拿木盆從湖中打了水,跪在地上細細清理著血跡。“我真是一點記性都沒有?!鼻f瀲自言自語道:“把他騙到樹林里再殺了不就不用打掃了嗎?”“不行,得快一點,要是被木頭知道,肯定又要生氣了?!鼻f瀲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不多會便將地上的血跡清理干凈。只是目光落到那張碎成三截的桌子上時,臉又皺了起來。莊瀲擼起袖子,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拼著桌子,只是桌子斷的位置著實不好,稍有晃動就散了架。男人秀氣的眉毛擰成了一團,盯著桌子看了許久,起身走進里屋。里屋的布置和外間一樣簡陋,只有一張床,一個衣柜。莊瀲握住床尾裝飾的雕花,反復轉(zhuǎn)動了幾下,又走到衣柜前,掀開底板,下方赫然出現(xiàn)一條暗道。他彎身進了暗道,階梯并不長很快便到了下面的密室。密室內(nèi)掛著各式各樣的□□、衣物飾品,還有一堆亂七八糟的材料。莊瀲隨手打開了一個木箱,從里面取出一卷錦緞,比劃了下大小,用剪刀裁了一大塊后回到了木屋。將錦緞鋪在地上,莊瀲把壞了的桌子放上去,系上四角做成包袱背到背上,木屋門隨手一關(guān),向都城走去。溫辭三人吃完素齋,又在寺廟中逗留了些時辰,待到鐘離安午休醒來才下山。車夫看時間差不多,便到了山腳下候著,三人上了馬車返回王府。小安趴在窗口看風景,忽然他“咦”了一聲,溫辭探身問道:“怎么了?”“是之前那個奇怪的人?!辩婋x安指著莊瀲道:“他背著好大的包袱,是要逃命嗎?”溫辭向后看了看,心下亦覺得怪異,便讓車夫停了下來。對于這個來歷不明的人,不知道為什么,溫辭很難產(chǎn)生厭惡的感覺。或許是因為他明明穿著艷麗的紅衣依舊遮不住一身的孤寂,又或許是,長得好看的人本來就容易博得好感。“需要幫忙嗎?”溫辭撩開車簾問道。莊瀲聽到聲音,抬頭看向溫辭,隨即又四處張望一下,指了指自己:“你在和我說話?”“是,這里還有別人嗎?”莊瀲眨眨眼,自己雖然脫了紅色的外披,但是臉又沒換,溫辭沒道理認不出來,可認出來就更不應(yīng)該詢問他。莫不是車上有埋伏?換作旁人作此猜測定然避而遠之,莊瀲卻興味盎然地立刻湊了上去。“你們?nèi)コ抢??”莊瀲走到車前,透過縫隙瞥了一眼,車內(nèi)確實只有他們?nèi)恕?/br>“嗯,你的包袱看起來很重,要載你一程嗎?”溫辭瞥了一眼,那包袱的料子是蘇城有名的花錦,五十兩一尺,也不知里面裝了什么貴重的東西。“你不怕我心懷不軌嗎?”“你腳步虛浮,攜包袱時吃力,額間有汗,喘息粗重,可見內(nèi)功根基不深,”溫辭總結(jié)道:“你打不過我?!?/br>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