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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鈴的聲音引開他們,并將月玄引到小巷里弄滅燈光玩偷襲。和月玄的打斗中,他也許收到同伴收集完魂魄的信息,留下一句話快速離開了,而他的聲音和黑暗中那人的聲音一樣。他會這么做的目的很明顯,一來想試試月玄,二來就是拖時間。他現(xiàn)在會逃走,大概是覺得無法打敗他們兩個人。子桑指著冤鬼,“它怎么辦?”此時的冤鬼捂著被流星刺透的心臟還在叫。月玄念了句咒語,還在痛苦慘叫的冤鬼化成一個小黑球飛到月玄手中,月玄將黑球握在拳頭里。“總算沒白跑,先離開這里?!痹滦f著左右看了看,這里是一條走廊,不遠(yuǎn)處有門,里面?zhèn)鞒鰫偠囊魳?,像是在開什么歌會。“這里是哪里?”月玄問,子桑指著那扇門回答,“盧家的新婚宴會?!?/br>“盧家的?”為什么是盧家的宴會,怎么不是別的地方。子桑又說,“我第一次在這宴會上碰到梅邵伊,剛才梅旭找過我,在我的記憶中梅邵伊應(yīng)該也在,可這里沒有?!?/br>“那你還記得來之前的事嗎?”月玄忍不住打量子桑,他很奇怪梅邵伊是怎么把子桑拉進(jìn)來的。如果是下咒,梅邵伊至少要知道子桑的生辰八字,或者有子桑的東西才行。得到子桑的東西不難,梅邵伊在地下停車場就有機會弄到子桑的血或頭發(fā)。下咒不是一氣呵成的,子桑之前也沒下咒的反應(yīng)。何瑞之前對子桑下過咒,子桑身上沒任何不對的地方,如果真要說有,就是那幾天子桑的體溫有些高。梅邵伊與何瑞聯(lián)手,那么梅邵伊就該知道下咒對子桑沒用。如果不是下咒,梅邵伊是怎么做到的?月玄一邊想一邊圍著子桑打轉(zhuǎn),想看出子桑有哪里不對勁。子??此麌约恨D(zhuǎn),目光也隨著他轉(zhuǎn)。“你看著我干嘛?對了,你怎么穿著睡衣來的?”子桑在月玄轉(zhuǎn)了不知道多少圈后問道,現(xiàn)在的月玄穿著睡衣腳踩拖鞋,真佩服剛才和梅邵伊打時拖鞋沒飛出去。“我是被殷郅冉叫醒的,只來得及穿睡衣。”月玄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接著對他說,“你把衣服脫了,我看看梅邵伊是不是在你身上下什么咒了。”子桑黑了臉,雖然這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可怎么說這里是走廊是大庭廣眾,就這么在這里脫衣服似乎有礙觀瞻。月玄賊賊的嘿嘿笑著,“喲~幕少爺害羞啊。不用怕,脫吧,小爺又不是沒看過?!?/br>“我是不怕,可只有我脫讓你看,是不是我很吃虧?”子桑裝作面無表情的說,“不如這樣,我脫一件,你也脫一件?!?/br>月玄看看自己,一身睡衣加上里面的內(nèi)褲一共三件,作弊一下算上兩只拖鞋也就五件。子?,F(xiàn)在穿著西裝,打著領(lǐng)帶不說,鞋里還有襪子,怎么算怎么比自己多。“小爺又沒問題,憑什么小爺也要脫?”“那你為什么讓我脫?”“小爺這是為你的安危著想?!?/br>“那能不能換個地方在想?”“呃......有道理?!?/br>這里還是夢境,就算要確定也要回去在說。子桑問,“我們怎么回去?”“跟小爺來?!痹滦熘弊勇劻寺勊闹艿奈兜?,然后順著走廊往前走。子桑在后面跟著,跟了一小段路,他似乎聞到了淡淡的焚香味。“怎么有股檀香味?”子桑仔細(xì)聞了下,忍不住問。“是我點的,聞著香味我們能回去?!痹滦由@^續(xù)走。“你真的沒覺得哪里不對勁?”走著走著月玄突然轉(zhuǎn)頭問,子桑說:“看到梅邵伊就頭疼算不算?”“頭疼?”月玄停下來伸手在子桑頭上一通亂摸,“現(xiàn)在疼不疼?”子桑搖頭,接著就看月玄去扯自己衣服,并說:“我看還是現(xiàn)在檢查好了?!薄暗鹊?,我們回家在玩扯衣服好不好?”子桑半哄勸著。月玄的手這才停下,咧著嘴笑道,“好啊,小爺好好檢查檢查你?!闭f著在子桑屁股上抓了一把,子桑在想這神棍又欠教育了。兩人聞著香味一直走,宴會廳里的歌聲小了,最后消失。他們轉(zhuǎn)了幾個彎后,再次看到宴會廳的大門,歌聲也清晰地傳過來。“我們又回來了?!弊由MO铝?,“到處是香味,怎么辦?”“這要問你,這里是你的夢境,不是我的,這里是你做主?!痹滦柭柤?,現(xiàn)在只能靠著子桑的記憶回去了。子桑左右看了看,帶著月玄去宴會廳,里面的賓客還沒走有說有笑的很熱鬧。這里是自己的夢境沒錯,可他畢竟是外行人,怎么知道脫離自己的夢境。“如果我想起之前的事是不是就能回去?”子桑盯著月玄的睡衣,那好像是父母家的,因為他們偶爾會回去住,所以自己的臥室里也準(zhǔn)備了睡衣。“不完全是,你要找到......”月玄的身影慢慢變淡,他見狀急著要說什么,可聲音卻怎么也發(fā)不出。子桑不知道月玄出了什么事,緊張地去抓,摸到手的也只是冰冷的空氣。“月玄!”子桑喊著月玄的名字,走廊里響著回音卻見不到人。他緊張地有些抖,不是害怕,而是擔(dān)心月玄那邊是不是出問題了。看著空空的走廊,他知道著急也沒用,現(xiàn)在必須要趕快離開。月玄剛才說不完全是,就是說自己想起之前在客廳看電視也不一定能回去,那么要按月玄剛才的話找東西??墒且沂裁?,這里能有什么東西?他又回到宴會廳,有幾個人看到他過來和他聊天。他沒理那群人,反正不是真的,視線瞄到人群中的梅旭,走了過去。“梅叔叔?!泵沸裾煤腿肆奶欤吹阶由_^來還打招呼,似乎很驚訝。子桑不想跟他兜圈子,問:“你的兒子沒和你一起來嗎?”從宴會開始到現(xiàn)在,梅旭都是一個人,梅邵伊完全不在。“兒子?”梅旭似乎糊涂了,“幕先生說什么呢,我只有一個女兒啊,哪來的兒子?這種話可不能傳出去,讓別人誤會不好。”“你沒兒子?”這下子桑糊涂了,梅邵伊確實不是他兒子,可在自己的記憶里梅旭可是很自豪的說那是他兒子的,怎么到夢境里就否認(rèn)了。“你確定你沒兒子?”子桑的表情嚴(yán)肅幾分。梅旭見狀把他拉出宴會廳,看了眼宴會廳確定沒人出來,很謹(jǐn)慎的問,“你確實是幕先生吧?”“你說這話多新鮮,我不是幕子桑是誰?”梅旭的行為徹底把子桑弄糊涂了。梅旭很猶豫深深看他一眼,更謹(jǐn)慎的問,“你真的...是幕先生?”“梅叔叔,你的兒子不是梅邵伊嗎?”子桑決定無視梅旭的神經(jīng)質(zhì)。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