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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和行為,對這個平等王也習(xí)慣不來。月玄抱著盒子往山下走,還打開來看了幾眼,“那是第九殿的平等王,平時就像個瘋子似的,地府就屬他最不正常?!彼蝗幌氲绞裁凑f,“不行,回頭我要小橙子離他遠(yuǎn)點,不然被傳染了就麻煩了?!?/br>“他總開那種玩笑?”雖然知道平等王開的只是玩笑,但是聽到他用那種語氣對月玄說話,子桑就渾身不舒服。月玄把盒子放到子桑懷里,笑著說:“幕老三又吃醋了,你當(dāng)他是個瘋子就成了,你不會和一個瘋子計較吧?”“我沒那么無聊?!弊由1е凶雍退律?。回到地府的平等王才進(jìn)到酆都城就被轉(zhuǎn)輪王堵個正著,他的笑容僵硬了下,向轉(zhuǎn)輪王打招呼,“喲呵,小輪輪~你來接我啊?”“走開?!鞭D(zhuǎn)輪王怒視著他。“那好,我走?!?/br>“站住?!?/br>“那你是讓我走還是站住???”“別強(qiáng)詞奪理,那小子來過了?”“對啊,他果然知道單子的事了。黑白無常都不敢去見他,正好找到我,我才冒死上去的?!逼降韧蹩尢炷I的描述著,活像被誰摧殘蹂躪過一樣。轉(zhuǎn)輪王的眉毛擰到一起,“你怎么不被他打死,地府出你這么個東西一點臉都沒了?!?/br>“小輪輪,你這么說會讓我不好意思的~”平等王餓狼一樣撲了過去。“惡心死我了。”轉(zhuǎn)輪王躲開他還送上一腳,“你怎么弄走他的?”要知道那小子是不請自來,萬請不走。平等王害羞的說,“我給求走的啊,為了你,我的老命和名節(jié)都差點沒了,你還不安慰安慰我?!?/br>“少騙我,他沒一把火燒死你算給你面子了,還肯乖乖走?”打死他也不相信平等王的話。“憑我三寸不爛之舌給送走的啊,”平等王一撥額前的劉海擺了個POSS,“誰叫我這么迷人的~”“我不行了,我先去找個地吐幾天。”轉(zhuǎn)輪王說著跑回自己臥室。平等王看轉(zhuǎn)輪王一走,趕緊回自己臥室拿了包袱離開地府。沒五分鐘地府傳來轉(zhuǎn)輪王發(fā)火的聲音,“哪個手賤的又到本王房里偷東西,給本王滾出來!”接著一腳踹翻書桌,上面的電腦再一次光榮犧牲。地府再次翻天的時候月玄子?;氐郊?,他們發(fā)現(xiàn)虞澄碧已經(jīng)回來了,而汐淩也在。“汐淩你找到梅邵伊了嗎?”月玄現(xiàn)在最關(guān)心的就是這事,敢動他的子桑和弟弟一定讓梅邵伊付出慘痛的代價。落熄搶先說,“被發(fā)現(xiàn)是假琥珀了?!?/br>“交給他以后發(fā)現(xiàn)是假的?”子桑問道。梅邵伊沒見過琥珀,沒道理一眼就能認(rèn)出那是假的。汐淩搖搖頭,“我才拿出來都沒交到他手里,他就說那是假的。”月玄低頭沉思著,“他眼睛那么毒啊?!彪m然假琥珀是用扣子變的,但是擅長幻術(shù)的汐淩不可能連個假東西都變不好,應(yīng)該不至于一眼就被人認(rèn)出來。自己的琥珀看起來和普通琥珀一樣,應(yīng)該不會被人感覺出什么才對??擅飞垡潦窃趺纯闯鰜淼模€是說那是他猜出來的。“我會在找機(jī)會接近他的,”汐淩說道,“今天太晚了,我先回去了?!?/br>“嗯,路上小心。”汐淩沖他們笑笑離開。虞澄碧去廚房洗了幾串葡萄,一出來看不到汐淩,就問:“汐淩人呢?”“已經(jīng)回去了,小橙子你拿到單子了嗎?”月玄接過水果盤不客氣的吃起葡萄來。“他們怕單子在弄丟,所以不列單子了,由我口述你們事故發(fā)生的時間地點?!庇莩伪探忉尩馈?/br>“也好,這樣方便?!痹滦c頭同意了,又問虞澄碧,“下次的時間呢?”虞澄碧想了下說,“凌晨四點三十六分,外環(huán)路有事故。”子桑奇怪的說,“我記得應(yīng)該是今晚十一點?!?/br>“崔判說是有人干擾的結(jié)果,所以連他們收人的時間都變了很多。”其實虞澄碧也不太了解為什么兩次事故時間不對,只是聽崔判這么說。“是嗎。”月玄吃了幾顆葡萄不吃了,把盒子里的登云靈獸擺在茶幾上,“明天不知道又弄到幾點,我現(xiàn)在去睡覺,時間到了叫我。”說完拍拍屁股上樓去了。剩下的人看著茶幾上的玉刻,他就這么擺著也不怕哪天給碰壞了。兩只鬼從瓶子和掛畫里探出個頭,看到茶幾上的玉刻鬼臉更白了,哆嗦著待在里面不敢動。傍晚,天已經(jīng)灰蒙蒙,梅邵伊回家,到樓下時就覺得有股視線粘在自己身上,他裝作無意的四下看了眼,然后進(jìn)到公寓樓。躲在樓外一輛汽車后的偵探拍下剛才梅邵伊進(jìn)去的畫面,又抬照相機(jī)對梅邵伊家的窗戶拍了照。“礙眼?!泵飞垡岭[身站在窗子后面,就算那偵探眼睛在好用也看不到他,而他卻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偵探,“為什么會有人在外面偷拍我?”“也許是對你這私生子的身份感興趣。”他身后一個聲音響起。“哦?”梅邵伊冷冷的笑了,“最近對我身份感興趣的人還真多,我又不是什么珍禽猛獸。”“在我看來你就是。”那個聲音說道。“你這可真是最大的貶低,”梅邵伊轉(zhuǎn)頭看了對方一眼,對方被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殺氣驚得一哆嗦,不敢在開玩笑。梅邵伊沖他招招手,“過來,我想到一個好玩的游戲?!睂Ψ綄⑿艑⒁傻乜窟^去,梅邵伊耳語了幾句,對方笑了,這確實好玩。偵探在梅邵伊樓下苦等了五個小時,不見梅邵伊出來猜想他不會在出來就回了偵探社,社里的其他人看到他回來紛紛打招呼。“左大偵探,你這段時間跑個沒影在忙什么???”一個成年女性喝著咖啡問道。左天將外套扔在自己的椅子上,一屁股坐了上去,“發(fā)現(xiàn)一件非常有趣的事,如果我調(diào)查清楚說不定可以狠撈一筆?!?/br>“是嗎?說說是什么事,讓左大偵探這么賣力。”另外一個女性雙眼放光的追問。左天調(diào)皮的沖他們眨了下眼,“保密。”“切,小氣?!钡戎牥缸拥囊粋€男人將手里的一本書丟了過去,看看時間說,“我要去查一個小三,明天見?!彼f完拿著外套急急忙忙出去了。“我也有事做,先走了,拜拜?!?/br>“就我沒事做,那我下班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