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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子桑真摯的目光,月玄一時愣了,因?yàn)樗静辉诤踹^不過生日,反正每天都吃的很好和過生日也沒什么區(qū)別。時間對他來說就是打發(fā)無聊事情的,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過生日,即使那不是自己的,不過......他好像有點(diǎn)期盼那天快點(diǎn)到來。“發(fā)什么呆,不同意?”子桑笑瞇瞇的看著還在發(fā)呆的情人,伸手想要觸摸月玄的臉頰。月玄一把抓住子桑的手放在自己臉上,并握住他的手蹭了蹭,低低地說了一句,“好暖?!闭f完,側(cè)頭親吻上子桑的手心。啪!子桑仿佛聽到自己的理智線斷裂的聲音,確定月玄就是個妖孽。“喂,等等...唔...”月玄瞪大眼睛看著突然撲過來的人,被他死死壓在座位上,激情的吻馬上送了上來,來不及說一句完整的話就被堵回去了。“好啊,一起過?!庇H吻了好一會兒,月玄喘息著回答,與子桑的頭抵在一起,嘴角翹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墨黑的眸子里滿是nongnong的情意,仿佛沐浴春風(fēng)般地讓人舒服,看得子桑心里一暖,剛要再次索吻卻被月玄攔住了。“你的頭好像有些熱,感冒了嗎?”月玄的額頭一直沒有離開,感覺他額頭的溫度有些高貼得更緊,最后得個結(jié)論,“確實(shí)熱?!?/br>子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我沒覺得哪里不舒服?!彼救瞬挥X得頭疼、胸悶、鼻塞。“會不會是昨晚洗完澡后著涼了?”三十度左右的氣溫時而悶熱時而涼爽,稍微不注意確實(shí)會讓人生病。子桑收回想再次親吻月玄的想法老實(shí)的坐回去,看來這幾天不能和他靠的太近,會把感冒傳給他,“可能吧,回去吃些藥就好了?!?/br>“頭兒、頭兒,大事不好了!”正巧從走廊窗戶路過的小周無意間瞄了眼窗外的景色,看到一個人后撒腿往重案組跑。“頭兒,不好了,夙瘟神來了!”端著茶杯和重案組的同事聊天的景組長聽到走廊上的叫喊跑出去看,在聽到小周第二句時立馬將他的喊叫當(dāng)成了警報,轉(zhuǎn)身對屋內(nèi)的人說:“沒事的人快逃了,夙大師來了,跑晚了就死定了!”“啊,瘟神來了!”距離門口最近的警察抱起桌子上的文件嚎叫一聲跑了出去。“小星等等我,我也怕?!备舯谧赖囊沧蛔×耍е埡懈系谝粋€。接著,室內(nèi)剩下的十多個人也一窩蜂的跑了出去,所以當(dāng)月玄來到重案組時只看到了空空的屋子,里面的人一個都不見了。他只是看了眼轉(zhuǎn)身往樓上走,熟門熟路的來到一扇門前,門都不敲推門進(jìn)去,果然看到景組長正激動地和寧局說什么。“寧局,夙大師來了,快走吧?!本敖M長急切地說,對面的寧局很淡定地看他一眼,目光往他身后移去。景組長心里一驚,轉(zhuǎn)過頭看到月玄臉色黑了一半,“夙、夙夙...月玄,你來了啊,我突然想起來還有案子沒破,那什么...我先走了?!?/br>他說著很小心地貼著墻壁繞過月玄往門口移去,受到驚嚇的眼神毫無遮掩,好不容易移到門口剛要拔門而逃月玄開口了。“上次那個瘋子是不是一直瘋瘋癲癲的?”“你說韓志?”景組長不傻,知道月玄說的瘋子是指韓志。月玄一副原來他叫韓志的樣子,問:“就是他,今天不是你和小周看著他?”“今天輪到海林和小余。”景組長回復(fù)道,緊貼著門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那你們最好小心點(diǎn)他,他印堂發(fā)黑?!毖酝庵饩褪撬芪kU,同時也提醒跟著他的人多加小心。景組長睜大眼睛呆看了月玄一會,心里很是感動,“月玄...你真是好人?!?/br>“那你是不是把二十萬美金還給我?”月玄說的理所當(dāng)然,“沒本錢怎么做好人?”“這個...我還有事?!鼻把允栈兀砦辽袷悄Ч?。月玄看著景組長逃走的背影笑了,進(jìn)了寧局的辦公室并將門帶上,一屁股坐在寧局對面看著他。正在打報告的寧局撇他一眼無動于衷繼續(xù)在鍵盤上敲字,就好像坐在自己對面的是一團(tuán)空氣,屋子里靜了下來只有敲動鍵盤的聲音。幾分鐘后月玄開始坐不住了,手肘杵在桌子上拖住下巴說,“我說兔子啊,這么長時間沒見你還是老樣子。說幾句話吧,不然我找你家秦唯玩去?!?/br>寧局左眼眉毛輕挑一下,終于抬頭看他,“我現(xiàn)在叫寧千里,你這次來是想把我的辦公室也貼上‘夙大師到此一游’的紙條嗎?”自從回到T市后,夙神棍有事沒事就往警局跑,美其名曰幫警察辦案抓特殊的犯人,其實(shí)就是來sao擾寧局和秦唯的。夙神棍有時候看不到人就在重案組小住半天,不到三天把重案組搞得雞飛狗跳,還是景組長打了無數(shù)電話把子桑叫來才將人拉走的。這樣的事多了,只要景組長給子桑致電,子桑不用接通就會過來接人回家。大概一周前,寧局提前下班回家,推開門就呆住了,原因很簡單——從天花板到地板貼滿了紙條,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不清楚的還以為寧局欠了人家的高利貸,后來他拉開衣柜發(fā)現(xiàn)里面也貼滿了。寧局當(dāng)時撕下一張紙條看了眼,差點(diǎn)氣到睜著眼睛暈過去,紙條上寫了七個大字「夙大師到此一游」。他又看了眼貼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膲Ρ?,居然還有寫著另一行字的紙條「游到此處坐上觀」。“夙神棍,你要多無聊才做的出這種事?!睂幘窒肫疬@件事手下用力狠敲了一下回車,“你的手不酸嗎?”月玄擺擺手,他就是喜歡看寧局那張死人臉被氣到七竅生煙卻又不好大吼大叫的樣子,“多謝關(guān)心,我只不過讓小貓咪幫我每張復(fù)制了五百份而已,不過貼那些紙條確實(shí)挺累人的?!?/br>寧局已經(jīng)懶得在理他了埋頭工作,不管他說什么做什么都裝作沒聽到?jīng)]看到。“不過你更無聊,居然在三天后就換住處了。說吧,你這次準(zhǔn)備了幾個家?”什么叫狡兔三窟,寧局就是個最好的例子。寧局看他一眼,要是自己在不換地方住,指不定哪天他又玩出新花樣來。接著又聽月玄問:“你不恨我?”“恨你偷我的酒,恨你假借醉酒毀了功德殿,還是恨你連累我做凡人?”寧局波瀾不驚地說道,那雙平靜的眼睛轉(zhuǎn)向月玄,“前兩世我成了女人,不到三十歲就死了。那時候我確實(shí)挺恨你,憑什么你惹禍倒霉的是我。第三世我成了一個富翁,結(jié)果子孫不孝被氣死了。上一世又是個女人,有了前面的教訓(xùn)我就出家了?!?/br>月玄靜靜的聽著寧局的訴說,他自己也沒想到會連累寧局,而且轉(zhuǎn)世后那么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