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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們翻亂的衣服,仿佛臺風(fēng)過境一片狼藉。不過除了五十年前的日記里記著妖怪的事外,剩下的日記就很平常了,就連那塊玉也沒有提過。看了下時間已近十一點(diǎn),猜想許家會有人來做午飯,兩人快速收拾好屋內(nèi)的一切。衣服丟回衣柜,書桌的抽屜也原封不動的抽回去,日記本按照原來的擺放收好,全部都?xì)w整好讓屋子和他們進(jìn)來時一樣,這才離開許家。至于許家的其他地方他們也沒必要在看了,因?yàn)樗麄円呀?jīng)知道兩只妖怪在搶什么了。如果那塊玉真的在許家,就算讙老實(shí)等著約期到來,那個化蛇也不會干等。從讙護(hù)著老爺子就知道它贏定了,所以才讓老爺子活著當(dāng)見證人。“在去趟許仲尛家,然后就去祭五臟廟?!笔虑橛辛诉M(jìn)展,讓月玄早上的壞心情蕩然無存,他現(xiàn)在只想找到玉,然后去找那條化蛇換回小白。兩人馬不停蹄來到許仲尛家,敲門等了一會兒沒人回應(yīng),月玄掏出萬能鑰匙對準(zhǔn)鑰匙孔。子桑知道他又要亂來,馬上瞄著四周看看有人注意沒,樣子真和做賊一樣。“咦?這不是夙大師和幕先生嗎,你們怎么有空過來?!?/br>門毫無預(yù)警的開了,子桑心里咯噔一下,月玄顯然也呆了,手本能的縮回來,裝作想敲門看門開了又收回手的樣子。許仲尛打開門把他們讓進(jìn)來,光顧看他們沒注意到月玄的手里還拿著一把萬能鑰匙,“快進(jìn)來吧,你們要是在晚一點(diǎn)我可能要去醫(yī)院了,呵呵。”“我們路過順便來看看,還以為沒人。”月玄隨便扯了一個理由,看他圍著圍裙就問,“在準(zhǔn)備午飯嗎?”“對啊,小娟在醫(yī)院照顧我mama,所以只好我來做飯了,如果不介意就在這里用餐吧。”許仲尛以為他們是專程來吃飯的客氣的邀請他們。子桑也猜到他在想什么,沉著臉責(zé)備似的盯著月玄,被盯著的人笑呵呵的回絕,“不用了,我只是想給你們一些護(hù)身的東西而已。”說完就從口袋里拿出幾張道符,“一人一張,能保平安。”你被神棍附身了是吧?子桑瞪大眼睛看著他將道符交到許仲尛手上。這時,廚房里傳出噼里啪啦油被燒熱的聲音,許仲尛抱歉的讓他們等一下轉(zhuǎn)身跑去廚房。“你繼續(xù)忙吧,我們走了?!彼哪康囊呀?jīng)完成沒必要在留下來了,不等屋主留人推著子桑從許仲尛家出來。子桑從許仲尛家出來就說,“總覺得他家好像少了點(diǎn)什么?!钡谝淮稳ピS仲尛家時讓人神清氣爽,精神也為之一振,現(xiàn)在去就和普通人家一樣了,沒有任何特殊的感覺。“是靈氣,當(dāng)初我還問過韓阿姨家里是不是供佛了,她只說偶爾去廟里上香?!痹滦沧⒁獾剿抑械臍夥兆兞耍圆偶傺b送完東西出來。“你是說那玉在他家,或者說是在他家里某個人身上?”子桑反應(yīng)不慢,很快想到了根源。月玄有些激動的說,“沒錯沒錯,韓阿姨和許仲尛身上肯定沒有,就只剩下小希mama和小希了?!?/br>子?;叵胫龅叫∠:托∠ama的情景,見面次數(shù)不超過五次一直沒怎么留意過,但是碰到她們兩個的時候沒覺得有什么不妥。真要說有什么的話,就是小希不像其他小孩子那樣喜歡亂跑,顯得很安靜,而且還總是帶個布娃娃。“你記不記得老爺子半年前的日記里說過,有一天小希生日,他送了小希一個布娃娃?”憑著好記性,日記里所寫的東西他記了九成。月玄做出思考狀,自己只是隨便翻了下,里面寫的什么只有個模糊的概念,“被你這樣一說好像真的有這回事,那么那個娃娃......”手機(jī)鈴聲很不巧在這時候響起,月玄看了眼來電不耐煩的接通電話,“景組長,真難得你會打給我啊,不過我現(xiàn)在很忙......”他還沒說完,電話里傳出景組長虛弱的聲音說,“我們已經(jīng)在你家清理出大部分東西了,能用的不多,但是身份證、銀行卡之類的東西還能用,你現(xiàn)在來領(lǐng)嗎?”“如果有空我在去。”月玄掛斷電話,對子桑說,“老景讓我去警局領(lǐng)東西,但是我現(xiàn)在哪有時間啊,還要去醫(yī)院找小希要布娃娃呢?!?/br>“不如你去拿玉,我去警局拿東西?!?/br>“好?!?/br>子桑的建議被采納,兩人商量好后分開行動,一個去了醫(yī)院,一個去了警局。第47章打賭第20章第20章進(jìn)到重案組,子桑駐足捂鼻差點(diǎn)被熏暈。原因很簡單,重案組內(nèi)有一股好像高中生剛下體育課的味道,汗味、煙味、發(fā)霉味混合到一起真是說不出的嗆人。幾名警察半死不活的趴在桌子上,哀怨的氣息從他們身上向外散播著,不時還能聽到幾聲痛苦的呻吟聲。子??吹竭@幅地獄景象不由得后退,然后去隔壁的組長辦公室。推門進(jìn)去,才發(fā)現(xiàn)這里和外面差不多,景組長和小周一個掛在桌子上,一個躺在沙發(fā)上,好像快要死掉的樣子。“你們...集體中毒?”穩(wěn)定下情緒,子桑發(fā)表自己的看法。小周無力的沖他招招手,斷斷續(xù)續(xù)的說,“不眠不休連續(xù)挖掘三天,鐵打的也受不了啊......”子桑十分同情地看著他們,“月玄又沒說著急用,你們不至于這么拼命吧?”“別用那種可憐的眼神看我們,”景組長緩過一口氣說道,“要不是怕他等不及找我們麻煩,我們能這么拼嗎?手里還有兩件案子沒辦呢?!?/br>子桑眼里的同情更明顯了,“我來領(lǐng)東西,你們好好休息吧?!?/br>景組長應(yīng)了聲,然后從抽屜里拿出一份單子,不情愿的離開座椅打開旁邊的保險柜,將一袋子?xùn)|西拿了出來,“確認(rèn)一下東西,然后簽字,不過最好是月玄親自來簽?!?/br>“他現(xiàn)在很忙,我代簽?!?/br>其實(shí)你們已經(jīng)穿一條褲子了吧?小周八卦似的眼神在子桑身上掃來掃去,但是這種話卻不敢說,生怕惹火他們兩個人。打開袋子,里面用紙袋包了五六包,其中最小的紙包里包著幾張銀行卡和身份證,另外幾個紙包里包著幾本書、抓鬼用具、一本相冊。“這幾樣?xùn)|西因?yàn)榉旁诠褡永餂]有被泥土弄壞,所以保存還算完好。那本相冊雖然有些破損,但是我們覺得這個對月玄來說應(yīng)該很重要所以就留下來了。”子??戳搜凼掷镉行┡f的相冊,可能被什么東西壓過有些彎,封面印有漂亮的山水圖案,里面應(yīng)該放了月玄從小到大的照片,想到這里他的眼神黯淡下來。月玄沒有否定北宮瑾的話,就是說他是一個孤兒,對他來講這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