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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陳晨轉著手中的茶杯饒有興味的盯著曲桓安:“沒想到你還成禁忌了!名氣不小??!”曲桓安聽了勾起嘴角目光灼灼:“你的名氣比我更大,響徹整個修真界?!?/br>“噗!”姚生一下笑了,口中茶水噴了一地。突然一道火紅色的鞭子劃破空氣直劈向姚生面頰,姚生哇哇大叫,抬手間甩出一道金剛符,金色光芒形成護罩將他護在其中?;鸺t長鞭擊打在光罩上濺起朵朵焰花,光罩頓時搖搖欲墜。“赤珠你來真的?。 币ι姽庹植槐Zs緊求助,“尊上救命啊,再打下去這包間就毀了!”“你有膽子拿一回不向尊上求救!一個大男人丟人現(xiàn)眼,污了本姑娘的眼睛?!币粋€身著火紅緊身衣裙身材窈窕的女子豎起峨眉怒罵道。“我一個畫符箓的非戰(zhàn)斗人員你非要拿著鞭子抽我,這才是真不厚道!”姚生趕緊躲到曲桓安背后,不敢再跟紅衣女子赤珠對視。陳晨有點黑線,看來曲桓安的下屬都不怎么正常。那天他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已經(jīng)離開了昆侖境,他費了那么大勁居然連一面都沒有見著,這是何其心塞的感覺。雖然他不知道對方為什么不見他,不過,聽曲桓安轉訴,只要他還安好就好!這樣他的心也算能稍稍放下了。不過隨后痛苦的就來了,在前往乾元宮的途中突然有一男一女找上門來,自稱是曲桓安的下屬,呵呵!從此師徒五人踏上了西天取經(jīng)的道路。姚生和名叫赤珠的女子不知道是不是八字不合,兩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剩下的這個男人稍微正常些,但也是個悶葫蘆,你問他三句他才回你一句,當然這個“你”不包括曲桓安。曲桓安看出陳晨的想法,也不想兩個屬下再在這里打來打去拉低他自己的智商,于是直接禁錮了兩個人的靈力封了口扔在一邊。簡單粗暴,但效果出奇的好!“比試差不多快開始了,我們怎么混進去?”這是陳晨最關心的問題。每個進入乾元宮的人都需要作登記,而且還需要出示玉牌。凡是有資格參加比試的曼牌勢力,乾元宮都送出了相應數(shù)量的玉牌。這玉牌可以與乾元宮互相交流信息,在各門派確定好前去人數(shù)之后,在玉牌中錄入人數(shù)與姓名,乾元宮便會收到信息并做下記錄,來日登門之時會細細比對,防止心懷不軌者的混入。當然這玉牌的發(fā)放還有一個限制,那就是只有正道門派才能得到。曲桓安一身魔氣明顯不是正道中人,而他的三個下屬因為并未在他面前隱瞞,陳晨也能從他們身上感應到淡淡的魔氣。再加上他自己一頭扎扎實實的上古兇獸,五個貼著非正道人士外加心懷不軌標簽的典型代表人物怎么樣才能混進去呢?殺人奪牌?這不是個好辦法,如果人數(shù)對不上的話你難道是準備再組幾個隊友嗎?當然如果曲桓安還有下屬可以湊人頭這條可以考慮。貍貓換太子冒充他人?這個辦法倒也可行,只是要擔心暴露的可能性。這時曲桓安抬眼示意,悶葫蘆古宸立刻掏出一面散發(fā)著淺紫色光澤的玉牌,他打出一道靈決,玉牌上明明白白顯示出十幾個名字,姚生赤珠三人赫然在列。這玉牌的顏色也是有講究分等級的,最高等的是代表頂級勢力的三宮及散仙盟,是金色的玉牌,而一等勢力則是藍色,二等勢力是紫色,至于三等勢力卻是夠不上資格在這三宮排名中進行比試。“這是……”陳晨心中一動有了個猜測,不過并不確定。古宸看了一眼曲桓安見他并未反對才開口解釋道:“這是乾元宮派發(fā)給五行劍派的玉牌,而五行劍派是歸屬于尊上掌控的,算是一個二等勢力。”“五行劍派,二等勢力,你竟然掌控了正道的力量,想來應該還不止這些吧!”陳晨沒想到曲桓安的心思縝密道居然已經(jīng)把手伸向了正道力量,而且還沒有任何人察覺。不過聽這名字就知道是即使不是劍修門派,但派中弟子定也多用飛劍,他們在場的五個人一個使槍一個耍鞭一個扔符箓,還有一個雖然沒見過但肯定也不是用劍的,再加上他自己這個喜歡rou搏的,還真是個名不副實的劍派,呵呵!“還有一些,你有興趣的話帶可以你去轉轉?!弊詮男褋碇箨惓烤陀X得曲桓安整個人怪怪的,也不拽得跟個二五八萬似的整天本尊本尊掛在嘴上,對他也總感覺有些若有似無的放縱,或者說寵溺?想到這個詞陳晨打了個寒顫,這個詞語太可怕了,放在曲桓安身上真是殺傷力巨大,只是在腦子中想想他就掉了一包間的雞皮疙瘩。“不用了,既然有玉牌就快些進去吧,里面可是包吃包住的!”陳晨趕緊搖搖頭說道,順帶把那些可怕的想法晃出腦袋。他沒有在坊市中見到父母,根據(jù)惡魔醫(yī)生的話也許會在乾元宮中遇見。因此早早進去才是王道,這樣時間才夠充裕。……于是下午的時候乾元宮前就來了這么一波奇怪的人。為首的五人衣著各異長相出眾,約莫都是化神期的修為,其中一男一女還在吵個不停,另外三個男的則是見怪不怪的模樣也沒有阻止。而他們身后跟著十數(shù)個衣著統(tǒng)一的弟子,實力卻多是金丹,只有幾個元嬰。乾元宮負責接待的外門執(zhí)事趕緊上前笑著問道:“還請諸位出示玉牌,晚輩方便等級諸位前輩身份?!?/br>這執(zhí)事只有元嬰修為,稱呼這五人前輩也是理所當然。五人眾一個看起來沉默寡言的男子一言不發(fā)遞出一塊淺紫色的玉牌。那執(zhí)事接過后神識一掃,念到:“五行劍派十八人,盡數(shù)到達?!?/br>旁邊負責記錄的弟子趕緊記上,與記錄對比確認無誤這才放行。于是這群人從頭到尾沒說一句話就這樣踏進了乾元宮的大門,另山門口其他圍觀修真者無比訝異。而就在他們離開后一男一女兩個修士來到這里,他們向那執(zhí)事出事了什么信物之后也被放了進去。乾元宮私下的其他事情不說,在接待這方面還是做得面面俱到的,那執(zhí)事叫了一個弟子引導他們前去住處。所有門派的駐地都在內(nèi)門與外門之間,像九天劍宮、玄宮則比較靠近內(nèi)門,其他門派則依照等級排列。雖說不是被安排在內(nèi)門的山峰,但容他們落腳的地方靈氣依然十分濃厚,作為待客之用算是十分厚道了。因為人數(shù)實在眾多,除了擁有金色玉牌的頂級勢力可以獨自享用一個山頭,其他門派都是大家擠一擠,而五行劍派也是與其他五六個門派擠在一起,一個門派一個大院子,其實也算得上寬敞。安排好住處那弟子便告退了,曲桓安神色一動,姚生立即在院中布下了密密麻麻的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