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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紅酒綠徹夜不眠的,重金屬的搖滾充斥著有限空間里的每一個角落,聲音大得一般人都會覺得刺耳,可這里人群密密麻麻,舞池中搖曳著五彩的燈光,鼓動著人們的心靈。與這躁動的環(huán)境不同,一個男人安靜的坐在吧臺,指尖端著一杯透明清涼的吉普森。酒杯在他修長有力的指尖飛速旋轉(zhuǎn),但酒液卻沒有飛灑出一滴。他靜靜看著手中這杯酒,罕見的純金色眸子竟比這手中的酒還要迷人。“帥哥,看你在這里坐了這么久,一個人的話今晚跟我出去玩玩怎么樣?”一個色瞇瞇的中年男人靠了上來。他盯著這吧臺邊的男人很久了,那迷人的背影勁瘦的腰身實(shí)在讓他把持不住想要把這人壓在身下,更何況還有那雙惑人心神的金色雙眼。金眸男人邪肆一笑打開了那只咸豬手,他反手捏住中年男人的下巴,貼在他耳邊緩緩說道:“我當(dāng)然沒問題,只怕你沒這膽量?!?/br>曖昧的氣息透過鼓膜一路傳進(jìn)心底,中年男人瞬間心跳如鼓,面紅耳赤:“不管你是什么人,我今日就吃了雄心豹子膽舍命陪美人?!?/br>金眸男人輕哼一聲松開手離開酒吧,中年男人趕緊屁顛屁顛的跟上。半個小時后,酒吧附近的一條小巷子。金眸男人走了出來,他用手帕擦了擦手,挑著妖邪的眉眼嘆道:“沒意思透了,那家伙到底躲哪兒去了?”一條手帕緩緩飄落在他身后。巷子里,一個手腳以奇怪姿勢扭曲著的中年男人睜大了雙眼望天,他想大聲呼喊,但張開的口中一片空洞,一個血淋淋的rou塊掉在他臉旁。作者有話要說: 要從新晉榜上滾下去了QAQ☆、返家一個隱秘的地下溶洞,洞頂鑲嵌著幾顆碩大的夜明珠,柔和的光輝灑在洞內(nèi),映照出深處洶涌翻滾的黑色霧氣。就在霧氣前方,盤坐著一個身穿黑袍帶著兜帽的人,他的面容隱藏在黑暗下看不真切,一動不動就像陷入了沉眠。突然黑霧異常涌動起來,一道修長的身影踏出黑霧出現(xiàn)在洞內(nèi)。他似乎并不意外這個地方會出現(xiàn)其他人,看了一眼毫無反應(yīng)的黑袍人,他慢慢伸出腿一腳踹出去。黑袍人頓時一聲悶哼倒飛出去撞在洞壁上,一根石筍被他撞斷,咕嚕嚕滾到曲桓安腳下。“??!誰做的!”黑袍人痛呼道,他的聲音竟然是一個少年。“睡醒了?還要本尊再送你一腳嗎?”曲桓安冷冷開口道。“咦?”黑袍人掀開擋住視線的兜帽,露出一張唇紅齒白的精致少年面孔,他看見站在身前的高大身影,突然熱淚盈眶。“尊上您終于回來了!姚生在這里等了您好久,沒吃沒喝沒得玩~~”自稱姚生的少年涕泗橫流抱著曲桓安的大腿就想往上蹭。曲桓安又是一腳把他踹飛到洞壁上:“他們呢?”姚飛被這一腳踹得總算清醒了些,趕緊正色道:“我們每五十年換一次輪流守著入口,這一次輪到我,他們都在外面逍遙快活,哼!”曲桓安聽完并未多言,抬腿向洞外走去。“哎,尊上您去哪兒???等等我!”姚生趕緊追了上去。……樹影婆娑,陳晨一路避開各門派的弟子朝著南方前進(jìn)。林中無人他全速前進(jìn),火紅的長發(fā)和眼眸被他變成了黑色,之間一道黑色的身影在飛速穿梭。雖然他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在哪里,但作為混沌的他可以像個很遠(yuǎn)感覺到大城市密集的人的氣息,到了城市之后他就可以了解一下方位,然后混上火車或者飛機(jī),先回家去看看。接下來他要做的事情很多,甚至有很大的危險,在凡間的事情無論怎樣都該做一個了斷了。突然,一股玄妙的氣息出現(xiàn)在前方。陳晨停下了腳步,警惕的望著。一個身著紫色華服的身影從樹后轉(zhuǎn)了出來,他姣好的面容上擒著笑,手執(zhí)一柄潔白骨扇,風(fēng)姿綽約。“不知閣下為何阻我去路?”陳晨暗自警惕,手中緩緩聚起靈力。雖然他沒有察覺到對方的敵意,但修真界中哪里又有絕對的事情,無論何時都不能放松警惕。他現(xiàn)在是人形,并且與之前人類時的樣貌截然不同,若無意外,沒有人可以認(rèn)出他。這人阻擋在此若是攔路打劫一類還好,若真是認(rèn)出了他的真身,那么……“請勿誤會,在下并非有心阻擋,而是有一事相告?!蹦友愿惺艿娇諝怆[隱的波動以及一股莫大的危機(jī)感趕緊開口道。開玩笑,玄宮之人可是出了名的不善打斗,他自然也不會例外,如果對方真要動手樂子可就大了。“我與閣下素不相識,何來有事相告。”陳晨手中靈力更濃,看來這人多半識破他的身份了。“在下真的沒有敵意!”莫子言有點(diǎn)苦惱,這人怎么油鹽不進(jìn),“實(shí)不相瞞,在下莫子言,乃玄宮之人。我玄宮對閣下的態(tài)度想必閣下也清楚,二十年前的一戰(zhàn),我玄宮并未參與?!?/br>“二十年前?”陳晨嘴角一彎冷冷一笑,沒有任何預(yù)兆突然出手,狠狠一拳砸向莫子言的方向。“我……”莫子言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就見到一個拳頭越來越大,眨眼間就來到了眼前,趕緊運(yùn)起身法移形換影躲過那恐怖的一拳。陳晨一拳落空,一株合抱粗的大樹應(yīng)聲倒下。但他并未收手,腳步移動間又是一拳。“我說了我是有事相告,不是來和你打架的!”莫子言急急躲避,雖然那拳頭并未直接打中他,但被那拳風(fēng)擦到也并不好受。“你怎么如此不講道理,欺負(f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很快樂嗎?喂!你怎么打臉??!”莫子言看見又是一拳直沖他的俊顏而來頓時花容失色,潔白骨扇在空氣中一劃整個人隱入虛空。陳晨輕笑,食指上亮起一團(tuán)無色的混沌火,四周溫度頓時攀升,地面的雜草開始枯黃打卷兒。他的混沌火是這片天地初開時的一縷火焰演化而來,是與天地同壽的混沌一族的伴生火焰。平時看著無色透明也沒有溫度,但只要他愿意,也可以讓混沌火放出極高的溫度。“別,有話好好說,我投降!”莫子言滿頭大汗從虛空中顯出身形,混沌火名不虛傳,他深處虛空居然都能感受到那可怕的溫度,感覺整個人都快燒焦了。于是他果斷地把玄宮的節(jié)cao都賣了。陳晨一個響指收回火焰,靜靜等著莫子言開口。經(jīng)過一番試探他也看出來了,莫子言從始至終只在防衛(wèi)不曾進(jìn)攻,也確實(shí)沒有敵意。“這就好嘛,大家有話好好說,打來打去實(shí)在是粗人所為?!蹦友蕴统鲆粔K手帕輕輕擦了擦汗,“其實(shí)今天我是奉宮內(nèi)太上長老之命來告知你一件事。你這次去凡間之后應(yīng)該是打算前往昆侖對吧?”“你們怎會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