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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得我懷疑人生,還是繼續(xù)跟我在一起?她說她多半會回家考慮幾晚,再哭個幾場,然后感謝我的“不吻之恩”。我愣愣地看著她,一時語塞。“如果你當(dāng)時吻了我,我才會記恨你?!彼鹆私廾?,“你改變不了的事情,我沒資格怪你。我生氣的是你一直以來都不告訴我。就算只當(dāng)朋友,你也不能瞞著我呀。”“葉?!蔽液喼币蘖?,便叫她抽我,狠狠地往死里抽。她微微一笑,撿起了兔寶寶,說她剛才已經(jīng)懲罰過我,還把我嚇得夠嗆。“好吧?!蔽覠o話可說,心想我這輩子最大的福氣,就是遇見的女性都很善解人意。“你應(yīng)該認(rèn)出我mama了?!?/br>我連忙點頭,說寶貝真很喜歡她mama做的夫妻肺片??上У氖牵瑢氊愓鏇]有見過她的養(yǎng)母,所以并不知情。葉希說她mama在她死后,就帶著小華到了逾市,打算開家川菜館。我問她小華是誰。她說是她mama養(yǎng)的小土狗。“為了困住我,那個人不僅害死了川菜館的員工,還害死了我mama?!?/br>“不會吧!”我驚出了一身冷汗,“原來,他們真的是鬼……”葉希說她原本想告訴我們一切,但波波害怕她毀了計劃,便拿親人的魂魄威脅她,逼著她做了許多事。我氣得跺腳,讓她一口氣說完。“我一直暗中監(jiān)視你們,經(jīng)常在附近游蕩。還記得刮胡刀嗎?是我把紙條藏了進去,讓你們離開這里?!?/br>“不,藏紙條的是我爸!”她搖著頭說:“是我想提醒你們,可又害怕被那個人發(fā)現(xiàn),所以才模仿‘黑法師’,把花瓣放了進去?!?/br>我不相信,便問她買花的人是誰。她瞧了我一眼,沒有回答,而是噙著淚說:“喬寐不是幫兇,我才是‘莉琪波登’的幫兇?!?/br>“什么?”我已經(jīng)凌亂了。但細細想來,如果禮物的事是葉希的本意,而波波利用了她的執(zhí)念。那這恰好證明了,她確實是波波的幫兇,還是被逼無奈的那種。她說波波的幫兇還有一個,而且我肯定能猜出是誰。我立馬聯(lián)想到了舒皓說的話,心想鐵定是車方毅!隨即,我回過神來,問她今晚怎么敢來當(dāng)面提醒我?她看向我,無比堅定地說:“阿真有危險,我不能再坐視不管?!?/br>一時間,她的臉上有了血色。我的第八感一閃而過,說:“葉希,你是不是……愛上了阿真?”她縮了下腦袋,沒有正面回答我,而是淡淡地說:“我死后經(jīng)常去回憶里找你,想知道你喜歡的人是誰。就在這個時候,我捕捉到了阿真的記憶?!?/br>“你知道了他很愛你?!?/br>“這幾年,他的回憶一直陪伴著我,還給了我勇氣。如果要我再選一次,我一定會選擇你的發(fā)小。”說罷,她看向我,問我記不記得喬寐的變化。我眨了眨眼,繼而脫口而出:“難道……在溫泉旅館的喬寐,其實是你?”葉希抹了抹眼睛,說有鬼眼的人,很容易被鬼上身。“我知道喬寐會出事,于是到處找你們。我想讓阿真陪我一晚,是為了保護喬寐?!?/br>隨后,她泣不成聲,說喬寐被波波害死后,她在房間里哭了好久。我說阿真當(dāng)時沒有認(rèn)出她,而波波一直在監(jiān)視她,她已經(jīng)盡力。如果那小子知道向他表白的人是葉希,搞不好鼻血一噴,直接暈死在溫泉里……事不宜遲,我要找到阿真,再把這個消息告訴他。雖然葉希已經(jīng)與他陰陽相隔,但我一定要讓他知道,葉希沒有怪他。而他,無須自責(zé)。“葉希,你先去阻止阿真?!蔽疑锨耙徊?,“你的速度比我快,我隨后就趕到游樂園!”然而,她搖了搖頭,說如果她能去的話,就不會來求助于我。緊接著,她讓我看她的腳踝,還說那個像手銬的東西,是困靈器。“困靈器?”我蹲下身去……我還沒碰到那玩意,葉希就制止了我,說這是波波的發(fā)明,用來囚禁孤魂野鬼。我懵逼了,沒想到波波還有這種saocao作??赊D(zhuǎn)念一想,能在醫(yī)學(xué)院搞這種研究的人,貌似只有一個。“那個死老頭,就是用這種東西把你囚禁了起來嗎?”我頓時火了,說我跟“莉琪波登”沒完!突然,葉希做了個推我的動作。我還沒回過神來,已經(jīng)跌向了欄桿外面,懸在了半空……“顧文,快去救阿真!”她的聲音在我的耳邊回蕩,“記住我的話,人比鬼更恐怖。”緊接著,我仰頭朝后倒去,隨著重力加速度開始墜樓……我還沒來得及叫出聲,便兩眼一黑,從床上彈了起來!我的媽呀!我是誰?我在哪兒?我捂著胸口,聽著自己的心跳,發(fā)現(xiàn)我在阿真的臥室。隨即,我翻身滾下床,瞧見了倒在門口的骷髏小哥。沒再多想,我沖到了客廳,跑出了陽臺。陽臺上已經(jīng)沒了葉希的蹤影,只有兔寶寶還坐在欄桿上……我踱了過去,把兔子玩偶抱進了懷里,繼而朝外面看去。這一看可不得了,我驚訝地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不恐高了!不論是樓下的樹木,還是小區(qū)外面的行人,我都盡收眼底。“葉希!”我喚了一聲,繼而扭頭朝客廳看去。家里的大門敞開著。我深吸一口氣,不顧一切地沖了出去,直奔的士站。奇怪的是,我等了半天,都沒有瞧見一輛空車,似乎今晚的車都約好了不經(jīng)過醫(yī)學(xué)院。我轉(zhuǎn)身朝大學(xué)城跑去,邊跑邊按滴滴。沒一會兒,有司機接了我的單,讓我在路邊等他。夜風(fēng)刮得我臉疼,我卻特別亢奮。我隨時注意時間,不斷地在心里吶喊,叫阿真一定要等我!隨著一個剎車聲,司機停在了我的身邊,說:“小伙子,怎么又是你?”我鉆進車?yán)?,認(rèn)出是上次送我回孤兒院的司機。他問我這次去哪兒,我說去孤兒院……旁邊的游樂園。他大笑起來,說我們挺有緣,所以要坐地漲價,多收我一個爺爺。我說我只有這么多爺爺,他說多一個爺爺過年錢才多,還說今晚怪異得出奇,而我恐怕攔不到其他空車。我無語極了,沒再耽誤時間。飆上高速后,我一直在回想葉希說過的話。整件事情應(yīng)該是這樣的:葉希死后,我失憶。她跟著我來到了醫(yī)學(xué)院,投奔了已經(jīng)瘋魔的丁老頭。丁老頭復(fù)活了他的女兒丁千晴,然后說我是個混賬,再假裝幫助葉希,說要來一場不痛不癢的惡作劇。于是,禮物的事件展開,葉希從主動轉(zhuǎn)為被動。當(dāng)她要退出的時候,丁老頭殺了她的養(yǎng)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