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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么多了,便把喬寐是幫兇的事告訴了他們,還叫他們趕快收拾行李。唐檬尖叫起來,捂著臉抽泣:“我就知道是她!我們該……怎么辦?”我叫她克制下情緒,別讓喬寐起疑。周瑞的眉頭皺得很緊,繼而拖出了箱子。莫辰似乎對喬寐就是幫兇的事感到難以置信,但還是配合著回到了房間。倪巖則一直問周瑞發(fā)生了什么事。“我和阿真的東西已經收好了,我現在就去找他?!蔽医淮藥拙?,帶著唐檬回到三樓。我給阿真打了個電話,問他在哪兒。他說馬上就好,然后掛了電話……他的聲音聽上去含糊不清,似乎嘴里有什么東西。我越想越納悶,生怕他出事,便朝喬寐的房間走去。她的房門關得很緊,不像有出來過的樣子,想必還把自己關在里面。我轉身溜進了餐廳,又給阿真撥了過去,卻聽見了他那個滑稽的鈴聲,就在附近。這小子倒好,這次直接掛斷了我的電話。我把手機放進兜里,在餐廳里摸索起來,緊接著推開了通往廚房的門,就這么步步逼近……突然,我聽見了一陣咀嚼聲,便躲在了冰箱后面,把腦袋探了出去。阿真站在灶臺前,還是昨晚的那身打扮。不同的是,他的臉上掛著抑制不住的笑容,還津津有味地啃著雞腿。“紅燒rou、酸菜魚、椒麻雞、夫妻肺片、毛血旺先別拿走?!彼麤_正在收拾碗筷的大嬸說,“漂亮的jiejie,我吃飽了再幫你洗?!?/br>大嬸背對著我,我看不見她的表情,但聽聲音也知道她高興壞了……“哎喲,我怎么能讓你洗,長得帥又懂事的小伙子不多了,你盡管吃吧,不夠還有啊。”阿真嘿嘿一笑:“那我不客氣了?!?/br>我勒個去,原來是這樣!我差點就沖了出去,卻瞧見大嬸朝我這邊走了過來?;琶χ拢抑缓枚慊亓瞬蛷d。等她春風滿面地離開了餐廳,我才慢慢踱了回去。我一邊聽著阿真唱他自編的“顧文是個豆腐腦”,一邊站在冰箱后面抽悶煙,還把手指掰得咔嘣響。十分鐘后,他扯開了黑襯衫的衣領,叼著雞腿走了過來。我裝作才找到他的樣子,跟他問了聲好。他張開了嘴,雞腿掉在了地上。“怎么能糟蹋糧食呢?”我撿起雞腿,扔進了盤子,“別磨蹭了,大家都在等你?!?/br>他似乎鎮(zhèn)定了下來,繼而咳了兩聲,說:“哦,我這就去收東西?!?/br>我心想這小子還跟我演,差點沒把我氣死。但我還是裝作沒認出他,順手遞了他根煙。他下意識接了過去,抽了起來,說這就是惹他弟的下場,但他會看在是我發(fā)小的份上,幫我想想辦法。我訕笑道:“那你弟有沒有想過,欺騙我會有什么下場?”“你什么意思?”他吐了口煙,繼而盯著自己的煙頭發(fā)愣。我揮開了煙味,瞧著他恍然大悟的表情,說:“你憋到了現在,終于抽了根煙,肯定不焦慮了吧?”他立馬把煙藏在了身后,不料燙到了自己的手,從而怪叫一聲。我把他抵在了墻上,吼道:“你居然敢冒充你哥來嚇我,看我不打得你屁股開花!”“啊,我沒有,我錯了!”他大叫起來,推了我半天。我沒有讓他得逞,把他壓得更緊,說我今天不把棍子打斷我就不姓顧。他說沒事,跟他姓錢就行。“你還敢頂嘴?”我瞪著他,“你真的太調皮了,勞資不管你了!”他揪著我的衣服,說都是我的錯,還一直狡辯,說他不是存心要騙我。怪完了我,他又開始怪他哥,說要假裝他哥實在太難了,讓他憋屈了一上午,連飯都不敢吃。我說他活該,早知道把他餓死。他把嘴撅得老高,繼而別過頭去,說他不要當餓死鬼。我瞧著他委屈巴巴的模樣,心立馬就軟了,想要說點什么,卻發(fā)現自己無法出聲……隨后,他撫上了我的臉龐,顫抖著說:“顧文,你哭了?”“我哭你大舅子!”“呃,我哥不喜歡流淚……”“我說他愛哭,他就愛哭!”“好好,他哭,哭……”我瞪著他,破涕為笑,繼而一抹眼睛,把他摟進了懷里,抱得死死的。緊接著,我問候了他祖宗十八代,怪他不該嚇我:“我最怕的就是你突然消失,你難道不懂嗎?”他向我保證以后再也不作死。我放開了他,瞧著他走向了桌邊,然后拿起了雞腿。我打了下他的手,雞腿再次掉在地上。“還吃!”我從后面抱住了他,“說吧,我和雞腿誰重要?”他扭頭看著我,臉色緋紅,說他是想拿給我吃,因為我也沒有吃飯……我把腦袋擱在他的肩上,回想著他早上叫我睡覺的樣子,便謝謝他如此貼心,還把掉在地上的雞腿讓給我。他笑了,說他哥壓榨我的精力,連他都看不下去,還說他哥是個傻叉。我說他也好不到哪兒去,繼而拉著他要走,心想先回家再說。他卻嘟起了嘴,非要親親……我罵了他一句,心想這也耽誤不了幾秒鐘,便朝他靠了過去。然而,我還沒有碰到他,就聽見了一個聲音,立馬用手捂住了他的嘴,扭頭朝身后看去。大嬸沒有回來,聲音來自隔壁。他眨了眨眼,嘴里還在嚼,把油都舔在了我的手心。我問他有沒有聽見哭聲。他點了點頭,說哭得比我還悶sao。“你以為都是你么,扯著個嗓子就開吼!”我牽著他離開了餐廳。他說那是因為他的聲音很有磁性。我叫他把好聽的聲音留在床上,繼而叫他閉嘴。哭聲十分凄慘,斷斷續(xù)續(xù)的,從喬寐的房間傳來。她似乎在為什么事而流淚,還帶著哭腔在說話……阿真小聲說:“她怎么哭了?”我說他哥昨晚拒絕了喬寐,還像教科書一般工整。他偷笑起來,說這確實像他哥的作風。我心想不對呀,她哭就哭吧,怎么還在自言自語。難道……她在跟波波講話?一想到這里,我倒吸一口冷氣,把阿真推到了身后,琢磨著該破門而入,還是該原地去世,還是該落荒而逃?同一時間,所有男生跑上了三樓,跟唐檬匯合。他們嘰里咕嚕地說了些什么,然后朝我們奔來。“呀,她在哭什么?”唐檬掛著幾道淚痕,差點沒站穩(wěn)。莫辰跟周瑞決定試探一下,繼而敲響了房門,問她在里面干嘛?我正要拉著阿真開溜,忽然聽見莫辰說門沒有關。當我再回過頭時,倪巖已經跟著莫辰走了進去!隨后,他們逃了出來,發(fā)了狂地大叫:“喬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