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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能瞧見他的一根根睫毛,他才閉上了雙眼,吻上了我的唇……我飄在水里,回應(yīng)著他的吻,頓時全身放松,連頭也不疼了,還聽見了音樂聲。歌聲慢慢旋轉(zhuǎn)著,仿佛有無數(shù)只蝴蝶沖向了天空,隨即化成了黃色的銀杏葉,掉進(jìn)了我的心里……我用眼神問了他一句:“阿真,你會是我的止痛藥嗎?”他依然閉著雙眼,沒有離開我。我笑了,忽然感受到了一股水流,便斜眼朝旁邊看去。只見,周瑞游到了我們的身邊,他一副捉j(luò)ian在床的表情,嚇得我連嗆了好幾口熱水……作者有話要說:溫泉旁邊的歌,我想的一直是GiioMoroder/JoeEsposito演唱的。第56章意外表白我拽著阿真,把他提出水面。他睜開了雙眼,把頭發(fā)往后一抹,變成了小刺猬。緊接著,周瑞從水里鉆了出來,笑著說:“你們有試過在水里做嗎?聽說感覺很棒。”“你可以跟倪巖試試?!闭f罷,阿真瞥了我一眼,繼而用狗爬式的姿勢開溜,似乎在生我的氣……我盯著他的黃色泳褲,忽然想起了那些腿,便朝對面望去??纱蠹以缫焉㈤_,喬寐和唐檬同時上了岸。阿真滑著氣墊船朝唐檬奔去,說他也要抹防曬霜。在一片歡聲笑語中,周瑞湊了過來。“顧寶貝,你覺得誰是幫兇?”他盯著自娛自樂的倪巖,“一想到壞人就在我們中間,真的沒有辦法好好玩?!?/br>“你覺得呢?”他輕笑一聲,露出了削瘦的肩膀,隨即把手搭在了岸邊,說:“肯定不是檬寶貝。要我說的話,莫辰很可疑。”我問他為什么。他聳了聳肩,說莫辰總是獨來獨往,還說莫辰這么健壯卻選擇當(dāng)小受,非常不合情理……我無語極了,便問他:“如果莫辰是小攻,你會踹了倪巖嗎?”他似乎覺得我說的話很好笑,頓時笑翻在水里,撲騰著說:“顧寶貝,你的聯(lián)想能力總讓我驚嘆。”說罷,他朝倪巖游了過去。水面平靜了下來,石頭里的曲子卻變得很歡快。我忽然很想抽煙,便蹭上了岸,走到了阿真的身邊。他扔了根煙給我,然后繼續(xù)往背上抹防曬霜。我盯著他白凈的肌膚,心想晚上還有得忙……洗過溫泉后,大家換好衣服,圍在池邊吃起了燒烤。周瑞抬頭望了下夕陽,繼而把黑啤遞給了阿真。阿真似乎也沒多想,就把酒瓶拿在了手中。我正要阻止,喬寐卻一把搶過他的酒瓶,說:“聽說你的酒量不好?!?/br>阿真瞪了她一眼,抓過一只雞腿,悶悶地說:“管得真寬?!?/br>氣氛突然有點尷尬。唐檬捂住了嘴,似乎在偷笑。莫辰推了下眼鏡,目光在喬寐和阿真之間來回游走,顯得頗為煩惱。周瑞沒有再勸酒,而是沖我使了個眼色,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意味。倪巖全場最呆,他猛地灌下一杯酒,大聲問喬寐:“美女,你是不是喜歡阿真呀?”這句話立馬讓我笑噴了,差點沒笑斷肋骨。直到周瑞給了倪巖一腳,把他踢進(jìn)了溫泉,喬寐才看向了我。我吐了口煙,回瞪著她,心想現(xiàn)在不裝逼更待何時。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她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還說了句:“我不喜歡他?!?/br>“最好是這樣?!卑⒄嫣蛄颂蚴种?,說他吃飽了就困……我們丟下了還在打鬧的周瑞和倪巖,率先回到了房間。我以為阿真會抱怨喬寐,沒想到他卻問我在溫泉里跟周瑞聊什么:“還聊這么起勁,看著就煩。”我笑了,故意逗他說:“小攻和小受,不應(yīng)該相互了解嗎?”他哼了一聲,說他總有一天要把我囚禁起來。我把他推在了床上,叫他把我囚禁在他的身體里。鬧了一陣后,我坐回床邊,尋思著這個夜晚該如何相互監(jiān)督。目前來說,我并沒有看出什么端倪,只覺得他們各懷鬼胎。“媳婦,你覺得會是誰?”他翻身坐了起來,說他現(xiàn)在很討厭倪巖,覺得倪巖沒有管好周瑞,所以他們都是波波的幫兇。“呃,這樣……”我想我應(yīng)該滿臉寫著高興,畢竟大家都憑自己的感覺而相互懷疑。除了一個人,就是喬寐。但我恐怕不太想跟她說話……可我真的蠻好奇,她會覺得誰才是波波的幫兇呢?不論怎樣,她應(yīng)該是最害怕的人。一想到這里,我決定休戰(zhàn)。晚上,莫辰提議大家去周瑞的房間打牌。我心想這個主意不錯,便帶著阿真進(jìn)了隔壁屋。除了玩撲克牌的人,其余人都在玩手機。我掃了一眼,沒有看見喬寐,便問她去哪兒了?“她說想獨自待著,等候死神的降臨?!碧泼拾咽謾C遞給了我,讓我看喬寐的回復(fù)。我心想她真是太亂來了,便撥了回去,但她卻把電話掛了。阿真跟我耳語了幾句,說反正大家都待在這里,她下不下來都無所謂。我倒沒有他這么樂觀,但還是坐下來打牌,手氣居然好得起飛,連贏幾局賺了將近一周的飯錢。直到阿真說他又餓了,我才發(fā)現(xiàn)快到11點了!“阿真,我?guī)闳ベI夜宵!”我扔掉了一把好牌,把這小子拉出了房間,繼而對他指了指手表。他“哦”了一聲,轉(zhuǎn)身朝樓下走去。我說他走錯了方向。他說明明還有半個小時,要吃了東西再溜他哥。無奈之下,我牽著他朝旅館外面跑去,停在了賣魚丸的小攤子前。我瞧著他不慌不忙的樣子,差點沒急死,不料卻看見了喬寐……她披了件外套,正在旁邊買豆腐腦,隨即迎上了我的目光。我現(xiàn)在不想管她,只想拉著阿真開跑。這小子瞧見有豆腐腦,便跑到了喬寐的身邊,還問她好不好吃。我心想他還真是不記仇……喬寐點了點頭,繼而朝我走了過來,說:“我剛說的全是真的。”我已經(jīng)是熱鍋上的螞蟻,不想跟她廢話,便說我相信她,叫她別再玩我。這時,她話鋒一轉(zhuǎn),淡淡地開口道:“我確實不喜歡你的阿真,我喜歡的……是另一個?!?/br>我原本還急得跳腳,聽見這句話,我立馬愣住了!“你……你什么意思?”她微微一笑,說就是字面意思,繼而與我擦肩而過。我伸出手臂攔住了她,但不敢正眼瞧她,只感覺額頭開始冒汗。她扭頭看向我,問我干嘛擋她的道。阿真似乎聽見了我們的談話,他端著吃的走了過來,說:“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br>喬寐后退一步,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