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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裝兔姐還沒死。而我假裝吃了個火鍋,朝他點了點頭,心想現(xiàn)在的阿真,應(yīng)該還是我的阿真,只希望夜幕快點降臨。他挑起了眉毛,說:“我怎么沒有聞到火鍋味?”“呃,我提前走了……想你了?!蔽页扉_手臂,“讓我抱抱你?!?/br>他立馬撲了過來。在把他摟進懷里的那一刻,我聞到了他身上甜甜的味道。絕對錯不了,這是我的阿真!“你今天吃錯藥了?”他揪著我的耳朵,“是不是想要我了?”聽見這話,我下意識推開了他。他默默地望著我,氣氛突然變得很詭異。我一時語塞,想了半天該回答要還是不要。他沒再提這件事,撓著頭說他要去洗澡,叫我?guī)退帐跋屡P室。我求之不得,趁他在浴室唱歌的時候,我飛奔進了他的房間,一把拉開了衣柜。他強迫癥的老毛病依舊沒變,衣服還是整整齊齊地排列著,由深到淺。我像條狗一樣,把身為廚子的鼻子湊上去嗅,沒落下任何一件。果然,兩邊的衣服味道不同。顏色深的那一邊全是茉莉清香,想必是另一個阿真的衣服。乍看之下,這間屋子只有一個人在居住,其實是兩個人,或者是一個人和一個鬼……我繼而拉開了旁邊的柜子。在看見好久不見的小骨哥時,我嚇了一跳!它靠在衣柜里,身上穿了件黑色襯衫,還抱著一個盒子!等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跌坐在了床邊。我死死地盯著它,差點嚇破了膽,喘著氣緩了一陣。阿真擦著頭發(fā)走了進來。我扭頭看著他,問他這個骷髏模型是怎么回事。他瞧了小骨哥一眼,笑著說:“秋天來了,我怕它冷,就幫它解鎖了姿勢,它應(yīng)該感謝我?!?/br>我無語極了,隨即把衣柜關(guān)上,叫他別把這種東西當(dāng)玩具。他說還想買只恐龍,然后把我趕出了臥室,說他要換衣服。我長了個心眼,隨時注意時間。還有幾分鐘就11點了,我一定要把阿真的事弄清楚。我不害怕白天的阿真,晚上的阿真卻令我不安。看在他沒有害過我,還幫了我不少忙的份上,我決定先試探下他的真身。這時,門開了。阿真走了出來,他換上了小骨哥身上的那件黑色襯衫!這種saocao作,立馬把我嚇懵了。他理了理領(lǐng)子,隨即瞥我了一眼,說:“沒看過這么帥的人嗎?”“你干嘛穿……骷髏模型的衣服?”我的舌頭在打結(jié)。他眨了眨眼,似乎覺得我是個智障:“你傻啦,這原本就是我的衣服,它只不過代替了衣架?!闭f罷,他還抱怨起來,說應(yīng)該去網(wǎng)上買個熨斗。我說給他買個全套,他才朝客廳走去,邊走邊說:“舒皓的事解決了?”我點了點頭,不敢挨著他坐。他果然沒動我準(zhǔn)備在桌上的中華,而是拿起一罐黑啤,咕嚕咕嚕地開喝。他繼續(xù)跟我談禮物的事,說波波的下一個目標(biāo),不是喬寐就是他。還叫我最近小心點,說波波的手段很高明,簡直就是個犯罪高手。我漫不經(jīng)心地聽著,一直在觀察他的動作。比起波波的殺人計劃,我更關(guān)心他什么時候變成鬼……“你有在聽我說話嗎?”他冷冷地看著我,“你今晚有點不對勁?!?/br>“沒,沒有啊……”我移開了目光。他不說話了,似乎在生氣。我絞盡腦汁,打破了沉默,問他是不是故意在救護車上,把書拿出來給舒皓看,好讓舒皓親口承認也有這本。其實,我是在繞著彎子表揚他,還好戳中了他的腹黑點。他立馬笑了,夸我越來越懂他的套路。我躲過了一截,卻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瞧著他得意忘形的樣子,我想到了一個歪招,或許能歪打正著,還能順便劫個色。“阿真寶貝。”我故意喊得很sao,“我們別說這些了,做點正事吧?!?/br>他突然停了下來,僵直了身體。我甚至能看見他的全身肌rou都繃緊了。趁他還沒回過神來,我把他強行摁在了沙發(fā)里,說:“你剛才說想要我,我現(xiàn)在就來滿足你。”他抬頭盯著我,眼神閃爍,臉色緋紅,似乎在琢磨著該怎么辦……第39章硬碰硬我回瞪著他,沒有進一步行動。如果現(xiàn)在躺在我身下的人,是我的阿真。那他肯定會迎合我,不會把我推開,更不會打我。我賭他不敢下手,免得暴露身份。果然,他沒有動,眼中卻暗藏挑釁。瞧著他無可奈何的模樣,我忽然莫名有點心痛。我們僵持不下。我心想作戲作全套,便強忍著他的目光,把嘴探到了他的唇邊。在吻上去的前一秒,我嗅到了他身上的茉莉清香,繼而停了下來……他面無表情地看著我,緊繃的身體突然軟了下來,說:“你繼續(xù)呀?!?/br>這句話打破了僵局。我一下子抬起頭來,依舊摁著他,心里卻想著我的阿真。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摸他的眉頭,在擦過顴骨后,落在了他的嘴角。他和我的阿真,簡直一模一樣……“你不繼續(xù)的話,我可要來了?!痹捯魟偮洌烷W身把我拽進了沙發(fā)!我使出全身力氣,依然拜倒在了他的黑襯衫下。我背對著他,不停地咒罵。他把我的雙手抓在背后,還一下子把膝蓋抵在了我的腘窩上,疼得我拼命大喊。“救命??!你要干什么?”“憑什么讓我在下面?!彼淅涞卣f,“你盡管叫,我這就去把窗戶打開,讓整棟樓的人都能聽見。”“我不來,不來了……”我掙扎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他根本沒動。他只是狠狠地壓著我,仿佛是座雷峰塔,不讓我翻身。我好不容易喘了口氣,他又把我雙腿夾在一起,問我錯沒錯。我哪里是他的對手,只好拼命求饒,說我錯了。他嘆了口氣,淡淡地說:“顧文,我很想成全你,可我做不到?!闭f罷,他從我的身上起開。我翻身滾下沙發(fā),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他赤腳朝陽臺走去,隨即背靠窗戶,坐在了椅子上。窗外開始電閃雷鳴。我剛站起身,一道白雷順勢而下,劈倒了樓外的兩棵樹苗!隨著一陣轟隆聲,白光把他的影子切成了兩半。他翹著二郎腿,穩(wěn)如泰山,面露兇光,眼睛始終在捕捉我。隨后,他板著個臉,毫無聲調(diào)地說:“我最討厭有人威脅我?!?/br>我愣愣地看著他,氣得跳腳,心想我也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大不了今晚就硬碰硬,看誰能笑到最后!“顧文,你太容易暴露自己的感情,全身都是破綻。”他歪了下腦袋?!拔抑滥銥槭裁赐A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