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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沒說完,她就吼我:“不許回那個該死的地方!你去哪兒不好,干嘛非要回墨縣?你要氣死m(xù)ama呀!”“行行行,我答應(yīng)你,不論他回不回去,我都不回去?!?/br>“這還差不多。”我媽說罷,還不忘讓我給阿真說她想干兒子了。弄得我都不知道該吃誰的醋才好……掛斷后,我問阿真長假怎么過。他翻著旅游攻略,問我想去大溪地裸泳,還是想去迪拜搶金子……我心想他說得果然沒錯。夢見血預(yù)兆著發(fā)財,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我確實暴富了。我噗地笑了出來,說:“你不回墨縣嗎?”他瞪了我一眼,吼道:“回去干嘛?你要氣死我嗎?”“行行行,你們贏了?!蔽彝陻?,但還是很開心能和阿真過節(jié),暗戳戳地高興了一把。我倒在沙發(fā)上,看著他傻樂的樣子。他趴在我旁邊,一直問我想去哪兒玩,還說我該遠(yuǎn)離醫(yī)學(xué)院,去外面呼吸新鮮空氣。我摸了摸他的腦袋,問他:“你是不是真想打臺球?”他抬頭望著我,眼睛閃閃發(fā)光。我說我明白了,還說想趁著假期陪他去報名,讓他跟著老師學(xué)習(xí)專業(yè)的打法,助他打進(jìn)錦標(biāo)賽。聽見這話,他樂壞了,把攻略書一扔,抱著我啃。“你總不能一輩子這樣?!蔽倚毖矍浦皩W(xué)醫(yī)又不從醫(yī),還是做你自己喜歡的事吧,反正你也不聽勸?!?/br>他說我是全世界最好的顧文。我說他是全世界最會折騰我的小怪受。長假的第一天,同學(xué)們陸陸續(xù)續(xù)離校。我在家里,覺得外面清靜了許多。莫辰給我打了個電話,說等開學(xué)了再談仁心湖的事。我知道他沒放棄,畢竟他的性命曾遭到威脅。而我,只希望這個假期能舒服點,別再發(fā)生怪事。我和阿真裹在一起看了部鬼片。我都快把兔姐揉成球了,他全程狂笑,還說里面的女鬼長得很喜劇。“你能給點正常人的反應(yīng)么?”他把枕頭砸我頭上,說:“你才不正常?!彪S后,他起身回了屋。我把兔姐放回籠子,轉(zhuǎn)身回到臥室,繼而用手機(jī)查醫(yī)學(xué)院的資料。這時,“莉琪波登”發(fā)來了消息:「既然放假了,我們就快點揭曉第四份禮物吧,免得夜長夢多?!?/br>我盯著屏幕,打了個哈欠,心想阿真果然不是慢性子,正要叫他干脆一起上。忽然,我的腦子仿佛遭了雷擊,一下子從床上彈了起來!我尋思著每次有人出事之前,我都收到了他的禮物。先是左一寒,我在電梯門口撿起了手鏈。再是唐檬,雖然永生花是周瑞事后轉(zhuǎn)交給我的,但在火災(zāi)之前就已經(jīng)包裝好了。然后我在家里打開了裝馬克杯的盒子,莫辰就掉進(jìn)了湖里。而且,每份禮物都與他們有關(guān)。舒皓說莫辰和我都遭了殃,但我只是想跟蹤阿真,才碰巧撞見了這一切。所以,真正出事的人,只有莫辰!我在臥室里走來走去,心想難不成這些怪事……真和阿真有關(guān)?我還沒理出頭緒,手機(jī)響了。我拿起來一看,是舒皓。他在電話里大喊:“顧文,救救我??!你不救我,我就完了??!”我想起第四份禮物,汗毛都豎了起來,沖他吼道:“你又怎么了?”他跟我喊了半天,說他在賓館,衣服沒了,錢也沒了,被人玩了仙人跳,幸好藏了個手機(jī),卻無法脫身。我松了口氣,差點以為他也出事了,便吼了回去:“你特么是活該!自己裸奔回家!”舒皓一直求我:“我的一世英名?。☆櫸?,你救救我,我錯了,我再也不惹阿真了!”我氣得話都說不出來。這時,傳來了敲門聲,阿真在外面問我怎么回事。第22章恨天高我看向房門,舒浩還在大喊。我開門后坐回床上,心想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阿真走進(jìn)臥室。我把手機(jī)舉到他面前,讓他聽什么叫不作死就不會死。“文哥,你在聽嗎?求你了,給我送衣服過來吧!我只敢跟你說!”阿真笑了,對我說:“是耗子?”我整個人都不好了,只剩下對他點頭的力氣。舒皓似乎聽見了他的聲音,立馬吼道:“阿真嗎?你快讓顧文幫幫我,我求你了,嗚嗚,以前是我瞎了眼!”阿真接過電話,忍俊不禁:“我為什么要幫你?給我個理由?!?/br>而舒皓的聲音,大得我都能聽見。“土豪真?。浟焉n穹的真爸爸,你絕對不會見死不救的!我愿意給你擦車,擦鞋,擦錢……”“好吧,成交?!闭f罷,阿真把手機(jī)扔給我,叫我問舒皓在哪個賓館。他走出臥室。再回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手里還拿著衣褲。我叫舒皓等我們。掛斷電話后,我對阿真說:“拿我的就行了。”他不讓,還說:“就用我的。他穿你的衣服,我會吃醋?!?/br>聽他這么說,我笑了起來,問他:“你穿這么多不熱嗎?”他說晚上還是多穿點比較好,隨即拉上黑色外套的拉鏈,轉(zhuǎn)身走了出去。我坐進(jìn)副駕。阿真啟動蘭博基尼朝大學(xué)城駛?cè)?。他沒說話,我也沉默不語。我瞧他沒生氣的意思,更像是一種在完成任務(wù)的感覺,仿佛我們只是出去吃個夜宵。我望向車窗外,街邊也只有大排檔還開著……到達(dá)賓館后,他一甩車屁股,直接把車停在了門口。“我在外面守著?!彼@出車門,“你上去把衣服給他?!?/br>我心想也行,叫他進(jìn)車?yán)锏龋獾糜龅綁娜恕?/br>他搖了搖頭,說他就在外面:“我在車?yán)锔@眼,容易被人搭訕?!?/br>我還想勸他去大廳等。他一揮手,跳上了旁邊的花臺,繼而像只貓般蹲在那里。不過,不是慵懶的橘貓,更像一只警惕的黑貓。我怕他無聊,就把煙遞給他。他說不要,叫我趕緊上去。“你等我,我很快就下來。”他邪邪地一笑,說:“我就躲在這兒,等著看舒皓的裸體?!?/br>我心想這小子原來是來看戲的,怪不得答應(yīng)得這么爽快。我揉了下他的頭,轉(zhuǎn)身進(jìn)了賓館。這家賓館最多四星,上電梯不用刷卡。我心想舒皓這種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人,居然敢在這里開房,被仙人跳也是活該。我跟前臺小姐說來找人。她瞧了我一眼。我趁她還沒把我當(dāng)成鴨子前,匆匆進(jìn)了電梯。之后我一直在想,誰都有可能發(fā)生意外,比如舒皓,雖然他是自找的。但我覺得,阿真給我的禮物,應(yīng)該和最近發(fā)生的怪事沒有關(guān)系。只有唐檬出事的那晚,他不在家。莫辰掉進(jìn)湖里的時候,他在家里。他也沒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