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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了,每周一次的社團健身,已經(jīng)能滿足我對健康的需求。阿真接過單子,看得很仔細。我心想他這種橘貓,鐵定沒興趣,結(jié)果卻令我大跌眼鏡……“好啊,我想試試。”我扭頭問他什么時候想運動了?他瞪著個死魚眼,說:“不行么?”“行行行,我?guī)闳ド鐖F報名?!?/br>“不要。”白宇森大笑一聲,把阿真拽了過去,朝我咧開嘴,說:“文文,你把錢總管得太緊。開學都這么久了,你不能老把他藏著呀?!?/br>我握緊拳頭瞪著他。他也瞪著我,滿臉幸災樂禍。阿真沒看我,繼而點燃一根煙,任由白宇森把手搭在他的肩上,表情琢磨不透。而我有句媽字開頭的話,不知道當不當講。“大方點,文文,就算錢總是你媳婦,他也有權(quán)交朋友?!?/br>阿真看向我,我卻不想再看他。“隨你,記得回家吃飯。”我丟下阿真,走了。我居然特么就這樣走了!我后悔沒把白宇森干翻在地,雖然我打不過他。他實在太強壯了,我不想在阿真面前丟臉。客觀來講,這個白宇森除了是個肌rou男,也沒什么問題。要怪就怪他在去年的時候,來找我處對象。這簡直傷了我的自尊心,因為他也是攻。我都回絕他了,他還滿不在乎的樣子,叫我當下面那個就成。后來我擺脫了單身,他還跑去撩舒皓。舒皓做得最對得起我的事,就是沒接受他。現(xiàn)在他又想干嘛,搶我的阿真?我愣愣地打開家門,站在門口。過了一陣我才發(fā)現(xiàn),客廳亂成一團。門口的鞋子全掉在了地上,沙發(fā)上的枕頭東倒西歪。我沖了進去,客廳的地板上全是雜草。買花的黑衣人來過家里?我捂著胸口,朝四下張望,隨即拿起飯桌上的菜刀朝臥室走去。我把整個屋子搜了一遍,再轉(zhuǎn)身回到客廳,瞥見兔姐在地上蹦來蹦去,它到哪兒,哪兒就變臟。“原來是你這個小兔崽子。”我揪著它的尾巴,不讓它跑。它不動了,轉(zhuǎn)身看著我。我頓時xiele氣,跟兔姐抱怨白宇森挖我墻角。難道阿真就喜歡這種猛男?“你家主人真膚淺?!币撊唆~線,我也有呀。我實在想不通那小子怎么跟只兔子一樣,說牽走就牽走。我躺在地上,苦思冥想。兔姐忽然跳上了我的腹部,隨后倚在我的胸口。“你終于有點喜歡我了?”兔姐聞聲扭過頭去,把屁股對著我,擺出貴妃斜臥的姿勢。我心想果然什么主人養(yǎng)什么寵物……我起身把兔姐放在地上,開始收爛攤子。我把雜草丟回籠子,拿出兔姐的墊子,站在陽臺外抖了幾下。啪的一聲,從墊子里掉出什么東西。我低頭一看,是把鑰匙。墊子里怎么會有鑰匙?難道是阿真藏進去的?沒再多想,我拾起鑰匙,鬼使神差地去到他的臥室,對準鎖眼,扭開了房門。我欣喜若狂。剛好他不在家,還要跟白宇森勾肩搭背,那就別怪我一探究竟了。我拉開房門,朝他的書桌上望去,沒瞧見骨灰盒。我進到屋子中央,四下看了看。他的臥室沒什么變化,只是有股刺鼻的氣味,簡直可以跟福爾馬林媲美了。書桌上放著一臺筆電,是他最愛的外星人,屏幕正顯示著登錄畫面。我捂著鼻子坐下,輸入了他的生日,提示錯誤。我想了想,又輸入了我的生日,還是不對……第一次自戀就遭受打擊,我內(nèi)心的草泥馬越來越多,順勢打開了書桌旁的抽屜,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一部手機。我的心跳漏了半拍,這部手機正是我和阿真原來買的情侶款。我轉(zhuǎn)念一想,他有兩個手機也很正常,便握在手里,開了機。這下我就詫異了,居然是滿電,看來他平時也在使用,但我從未見過。我又輸了次我們的生日,依舊不對,只好把手機放了回去,扭頭尋找氣味的來源。我趴在地上,朝床底掃去。里面黑乎乎的,有幾團揉在一起的A4紙。我抓了出來,打開來看。皺巴巴的紙上,是纖細的字跡,一看就知道是他這個斯文敗類寫的,全是我早就還給老師的詩句。我又展開另一張,上面畫的是醫(yī)學院的地圖,某些地點還標著叉,幾乎都在實驗樓附近。最后一張紙上,還有大學城的街道。我左思右想,不明白他畫這些干嘛,便原封不動地放了回去。我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屋子的怪味,但還是能嗅到是從衣柜傳來的。我踱到兩個大柜子前,打開了上次那個,里面除了衣服,什么都沒有。我翻著衣物,確定里面沒有藏東西。忽然,我旁邊的柜子咯吱一聲。我扭頭盯著這個我之前沒有開啟的柜子,發(fā)現(xiàn)它的左門打開了。隨后,我低頭瞧見,兔姐的尾巴一閃而過。唉,說它是只神奇的兔子也不為過,比它主人還喜歡亂竄。我想撲過去抓住它的尾巴,卻落了空,反而把柜子的另一扇門推開了。我跪在地上,突然感覺有一個人抱住了我的腰,還把頭枕在我的背上!我一閃身,就看見了兩個空洞的眼窩,是一副白骨!正要尖叫,我才看清這是一具人體骨架模型。阿真干嘛在臥室放這個?差點沒嚇死我,他放個充氣娃娃也好呀。轉(zhuǎn)念一想,那也挺恐怖的,還是算了……我一把推開模型,抬頭瞧見兔姐站在高處,正在俯視我。它瞪著紅紅的眼睛,腳下全是堆積如山的盒子!盒子一個疊著一個,開始搖晃起來。我連忙起身把兔姐抱進懷里。盒子咕嚕咕嚕地朝我身后滾去,有些撞在了我的腿上。把我撞得生疼的那個大盒子里,又倒出了許多小盒子。盒子五顏六色,跟裝紅手鏈的那個包裝盒很像。我使出吃奶的勁,才把這些搬家用的盒子放了回去,隨即又把性感的小骨哥塞了進去,一把關(guān)上門。我已經(jīng)下定決心今晚要揍他。我還在傻眼來著,余光瞥見兩個大柜子中間,有什么紅紅的液體,正順著縫隙往外滲。我沒猶豫,直到額頭開始冒汗,才終于把兩個大柜子移開。我驚訝地看著眼前這面墻,不住地搖頭。墻上是一排血紅的大字:「我會喝干你的血!」我聞出是顏料的味道,有點想吐。兔姐伸出爪子,去撓滴下來的液體。我湊近一看,發(fā)現(xiàn)血字后面還覆蓋了許多紅字,立馬領(lǐng)悟過來,墻上的字是一層一層噴上去的,之前的部分很難看清。「讓顧文知道了,你就得死!」「你就是個混蛋!!」我只看清了這兩排,隨即跌坐在床上。最先鉆進腦子的畫面,是阿真的照片。他口中的熊孩子到底是誰?涂鴉太亂,我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