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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直男發(fā)小反攻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

分卷閱讀11

    ……

“你,你躲在下面干嘛?”

他揉著頭爬了出來,說他在吃早飯,而我把他的早飯踩了。

“我沒睡醒,一直在玩游戲,困了就溜地上了?!彼а矍浦?,“為什么你反應(yīng)這么大?”

我揪著他睡衣后面的貓耳朵把他提了起來,說:“你這樣會嚇到人的!”

他挑了下眉:“你心虛?”說罷,他又開始嚼辣條。

我正要罵他,轉(zhuǎn)念又想到了骨灰盒和他緊鎖的房門,便放開了他,叫他別吃這個。

“那你做飯給我吃。”他把我推進(jìn)電腦椅里,“叫了半天都叫不醒你?!?/br>
我心想我又沒鎖門,他可以進(jìn)來滾床單呀。忽然感覺大腿一緊,這小子已經(jīng)坐在了我的身上。

他背對我把椅子朝前挪去,關(guān)了我的PPT,重新登錄游戲。

我抱著他的腰,夸他勤快:“沒想到你把家里收拾得這么干凈?!?/br>
“沒有呀?!彼⒅聊徽f,“難道不是你洗的么?”

我昨晚睡得像頭豬一樣,哪兒有空給他夢游洗衣服??伤琅f否認(rèn),還說他懶癌晚期。

我沒和他爭下去,骨灰盒的事已經(jīng)夠讓我驚訝了。他在我身上扭來扭去,弄得我分心。我勉強(qiáng)動了動,盡量不讓他壓著我的第三條腿。

他扭頭朝我拋了個媚眼,說:“怎么,自卑么?”

我心想到時候把他扔床上,讓他求饒,他就知道什么叫自強(qiáng)不息了。我別過頭去,琢磨著要不要問他。

如果真是他準(zhǔn)備的禮物,我這一問就壞了他好不容易營造的氛圍。于是對他說:“你家里最近有親戚去世么?”

“沒有,死了我也不知道?!彼粍恿?,“你問這個干嘛?”

“沒什么,我只是覺得你的玩具太特別了?!?/br>
我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只冷冷地瞧了我一眼,然后不吭聲了。

我沒再追問,把他喂得打呼后,就去上學(xué)了。

下樓的時候,我聽見兩個掃地阿姨在說昨晚撿到錢的事,還討論著肯定是兩口子在吵架。我走進(jìn)教室才想起忘了把阿真的錢包還給他。

我打開錢包檢查了一下,瞥見了夾在外面的一張照片。

照片里的阿真還在上高二,正把校服披在肩上沖我微笑。

只過了三年。但這張照片看著太有時代感了,我便拿了出來,隨即興奮地發(fā)現(xiàn)這是張折在一起的照片。我把另外一半翻了過來,然后愣住了。

阿真右邊這個人明顯是我,但已經(jīng)沒了臉。

我的臉不知道被誰剪掉了。我摸了半天又發(fā)現(xiàn)照片并不完整,不僅我的臉沒了,阿真左側(cè)的邊緣十分光滑,看樣子也是剪刀的杰作。

我記不起當(dāng)時是哪個人或者哪些人站在他左邊了。正當(dāng)我翻著照片,努力回憶的時候,看見照片后面的空白處有一排字。

「這是我和你的較量!」

字跡狂放不羈,細(xì)看馬馬虎虎。寫字的人似乎非常生氣,把紙都戳破了。

我心想阿真是不是得罪了誰?但他得罪的人還真數(shù)不過來,我寧愿閉著眼睛數(shù)羊。

不管怎樣,他一定是遇到了麻煩。我?guī)е@個問題上完了課,晚上又被室友拖出去吃飯。我想叫上阿真,他說他困,只想在家。借著醉意,室友問我上壘了沒,我說了個“再見全壘打”,便匆匆往回趕。

到家已經(jīng)11點過了。我一開門,就看見阿真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正抱著兔姐看雜志。

“我的錢包在你那兒么?”

我把錢包扔他身上。他立馬打開,拿出了照片。我瞧他眼里閃過一絲亮光,仿佛終于安下心來。

“顧文,我和你的照片不多?!?/br>
我問他殘缺的部分是怎么回事。他說他知道是誰干的,卻聲稱:“這個人并沒有惡意?!?/br>
我把照片翻過來,給他看后面的字。他摸著字跡,似乎也很困惑,隨即又像昨晚那樣哈哈大笑起來。

“應(yīng)該也是那個人寫的。”

“男的女的?我認(rèn)識嗎?”

阿真扭頭看著我說:“男的,高二的時候你們并沒有見過。我復(fù)讀那年,他把我們的照片剪了。”

“他干嘛要這么做?”我不明白為什么遭殃的會是我。

“你能懂一個熊孩子的心嗎?”他的笑容很僵,“你放心,沒人能威脅我?!?/br>
我并不這么認(rèn)為,這小子從小就喜歡硬撐,就算遇到困難也不會開口。不過,如果對方是個小鬼頭,倒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就怕阿真對我說謊。

第二天我推掉了周末的聚會,在家里陪他。他似乎很開心,我便從后面抱著他一起洗菜。

“在我們照片上寫字的人真壞,字還這么丑,一看就是小學(xué)狗?!?/br>
我想哄他來著,不料他從水槽里抓起一根胡蘿卜,朝我臉上捅來。

“你發(fā)什么瘋?”我捏著他的手腕,“我又沒說你!”

他哼了一聲,說:“反正比舒皓寫得好看。喬寐剛叫我下午去社團(tuán)。”

我心想他不會還在吃醋吧?便只好像個孫子一樣各種哄,就差舉高高了。

他偏頭看向我,眼里有星星。我下意識把唇貼了上去,他顫抖了一下,躲開了……他居然躲開了!

這下?lián)Q我想蹲墻角了。

“我弄完了你來接我?!彼盐亿s去睡覺,還乖乖地給我蓋上了被子。

我聽見他出門后就睡了過去。直到鬧鈴一響,我知道秀恩愛的時間到了。

我輕快地朝恐怖社走去,沒進(jìn)大樓,在外面等了很久。

喬寐給我打來了電話,語氣很慌張:“顧文,你在哪兒?”

她吞吞吐吐說了半天,我才知道阿真和恐怖社的成員吵起來了,甚至聽見了他吼人的聲音。

“誰惹他了?”

喬寐說是上次在臺球室跟她聊天那個男生:“左一寒?!?/br>
“我馬上進(jìn)來?!睊炝穗娫?,我抬腳進(jìn)了大樓。

我滑著手機(jī),在群里瀏覽恐怖社的文件。翻到成員那欄,我瞥見了這個名字。他是口腔醫(yī)學(xué)大二學(xué)生,是個貧困生。我記得大一的時候和他吃過飯,他是我室友朋友的朋友,關(guān)系可遠(yuǎn)了。

剛來到轉(zhuǎn)角處,我就瞧見了左一寒,他的表情像剛咽下一堆蒼蠅。

他身材瘦高,喜歡在腦后綁根馬尾。我有時候覺得他不是學(xué)醫(yī)的,而是搞藝術(shù)的。

我正要問他怎么回事,他卻說:“顧文,你有看見我的手鏈嗎?打臺球那天我一直戴在手上?!?/br>
我如實回答:“沒有。”當(dāng)時我的眼里只有阿真,怕他回家抽我。

左一寒似乎很著急。我拍了拍他的背,和他下樓回到活動室。

活動室只有阿真和喬寐。阿真坐在書桌上,一臉不服。我摸著他的頭,問喬寐怎么回事。她剛要解釋,阿真指著我身后的左一寒開罵。

“你才是多余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