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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再看他的想法,除了強烈的想要他mama死以外,沒有其他的想法,她只能讓安景先睡一覺。 等安景真的睡著了之后,茉莉再看安景便在哭,哭得很傷心,而且他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是跪在一個同樣也是二十多一點的年輕女人面前。 “mama,你回來吧,我求你回來吧,我想你,我非常的想你,哪怕是你讓我看你一眼,我就死都行的?!卑簿霸娇拊絺模薜阶顐牡臅r候,還把自己給哭醒了。 “我這一覺睡得可真好,謝謝你,茉莉。我要是在家里的話,是怎么都睡不著的。”安景的樣子不像故意說的,但是,他的精神還是很憔悴,明顯是沒有休息好的。 茉莉笑說:“那就好,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掌握了一些你的資料,等我分析了之后再安排時間約你,好嗎?” 安景答應著去了,今天他們的見面只是一次病人和醫(yī)生的見面而已。 安景才離開,茉莉她媽就打電話來叫嚷上了:“茉莉,你昨晚就睡在你奶奶的旅館里,你怎么要騙我說是住校呢?你是越學越壞了?!?/br> 茉莉笑笑說:“媽,我現(xiàn)在在上課,不能接電話,就這樣吧,拜拜。” 茉莉再騙她mama一回,應該她還有事要做。 茉莉讓另外的醫(yī)生幫看著點,她進了醫(yī)院的小門,上樓去找安院長。 安院長聽完茉莉的話后說:“小景的爸爸的確是出軌了,但是,是小景的mama先出軌的。小景mama出軌后,要分家產(chǎn),不要小景,因為她已經(jīng)懷孕了。是她自己對小景說,她有了新的孩子,她不能再給小景做mama的。這也是我對她感到最氣憤的地方,出軌沒有什么關系,但是,作為一個mama,怎么能這么傷害自己的親生兒子呢?我真是想不出來,一個女人的心怎么可以這么狠,這么毒?” 這么多年過去了,安院長一提到安景的mama來還是非常的氣憤。 茉莉等安院長說完才問:“院長,有辦法能夠聯(lián)系到安景的mama嗎?” 安院長搖搖頭說:“找不到了,這樣的女人最好一輩子都不要讓我再看到她的。不過,茉莉,你要幫病人打開心結,卻不能完全的由著他們這樣下去的。你得引導他們戰(zhàn)勝自己的恐懼,給他們的心引進陽光,讓他們能夠健康的活下去。” 茉莉點頭說:“這個觀點我贊同,但是,我始終相信大禹治水的理論,成功在于疏通,而不在于壓制。他們之所以會生心理上的疾病,就因為他們在本不應該承受那些事的時候而去被迫承受了那些事。比如說安景吧,他還只是一個孩子時就要承受mama因為有了另一個孩子而放棄他這個孩子,這讓他的心一直都痛了,可能還會痛一輩子的?!?/br> 茉莉說的也是有道理的,安院長點頭說:“好,我支持你,你要做什么就讓我去做吧。我去給你打聽安景mama的下落,她嫁的那個男人的爸爸原來是我們集團的一個員工,我可以去查一下他的?!?/br> 跟安院長談好之后,茉莉便安心的下樓去接著工作了。 安景的mama找到了,安院長打聽到消息后,給了茉莉一張字條,茉莉便拿著字條去找這個地方了。 茉莉看著上字條上寫著:城西四方井巷七十六號,楊雪凝。 茉莉找到那個地方時花了近半天的功夫,因為a市居然有四個四方井巷,而且都在城西。 a市的城西這一片原來是荒地,后來有些來打工的人搭棚子住,來的人越來越多,就有人弄了些磚來蓋了個薄磚房子,其他也人效仿著弄,或者出點錢請人幫蓋,就這么硬生生的生出了一個小城出來。 這一片的房子蓋得亂七八糟的,沒有個人來管,是后來才有人來給這里編了個門牌號。 a市幾乎都被開發(fā)了個遍,只剩下這里了。 這里本來也是要拆了開發(fā)小區(qū)的,但是,這些人沒有產(chǎn)權卻想要享受有產(chǎn)權人的待遇,所以這事就耽擱下來了。 茉莉心里非常沒有底,安景的父親雖然算不上是a市首富,但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她就算要出軌也不至于非要社會底層的人吧?難道,安景的mama也像她奶奶一樣,在老城里開了個家旅館? 茉莉順著門牌走到七十六號,七十六號的門是開著的,里面散出很難聞的氣味,像什么化學藥劑和飯館里泔水的味道。 茉莉敲了敲門,里面沒有人應聲,因為,一條街上都開著亂七八糟的各種小店,小店里又放著各種音樂,所以里面聽不到敲門聲也是正常的。 茉莉跨進大門,里面是一個只有幾平方的小院,一個肥胖的老年女人正忙碌而用力的用塊臟毛巾在個大塑料盆里洗刷著許多碗。 “大媽,請問,楊雪凝在這里住嗎?”茉莉大聲的問。 老年女人根本沒有聽到她說話,還是用力的刷著盆里的碗,大盆里的水已經(jīng)沒有什么泡沫了成了烏黑的液體。 茉莉心里一陣惡心,她強壓的惡心感拍了一下老年女人,老年女人吃驚的想要退后,可是,她坐在一個小木凳上,一退就摔到了地上。 “你是誰?你什么時候進來的?你進來做什么?我沒有錢,你們不要再來找我要了。你看吧,門開著的,你要什么就進去拿?!崩夏昱梭@恐的表情一直沒有散。 茉莉覺得有些奇怪,就算是被驚嚇到,也不至于都看到人了還那么驚慌。 “阿姨,我是來找楊雪凝的,請問她在嗎?”茉莉只好再問一遍。 “誰?”胖大媽奇怪的問了一句后,臉色馬上就變了:“你是誰?你要找她做什么?沒有這個人,我沒有聽過。你趕快走,走走走,不要妨礙我做事。他們晚上要來人收潔凈碗的,耽誤了我賠不起?!?/br> 她的態(tài)度很不好,這讓茉莉很是懷疑,她仔細讀了一下胖大媽的心里想法,吃驚的發(fā)現(xiàn),這個胖大媽其實就是楊雪凝。 茉莉雖然不敢相信,但是她讀到了胖大媽在腦子里迅速的想著茉莉會是她認識的什么人,還是什么人在調(diào)查她,她只好上前直接表明身份。 “阿姨,我是安景的朋友,安景很想你?!避岳虻吐暤恼f。 楊雪凝明顯的顫抖了一下,心里便是大悲,嘴上卻說:“你走吧,你認錯人了,我兒子叫陳銳,不叫安景。你趕快走吧,趕快走?!?/br> 這時,從街上走進來一個二十歲不到瘦成蘿卜條的年青男人,他晃蕩著進來說:“媽,去給我買只烤鴨,我想吃?!?/br> 他說完才看到茉莉,有些奇怪的油滑而討好的問:“美女,你怎么會在我們家?走,哥帶你去上館子去?!?/br> 他說著就伸手要過來摟茉莉,茉莉心里一個氣惱就給了他一個過肩摔,他就像一條抹布一樣的飛起來又落下去,重重的摔到了滿是污水和劣質(zhì)洗滌液的地上。 他睡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