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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時,她去取信,這才看到了這個裝著鑰匙和銀行卡的信封。 汪泉心里疑惑,忙上樓去打開茉莉的房間門,看到她什么東西也沒有拿,人卻不見。 汪泉不相信茉莉會丟著兩個掙錢厲害的酒樓就不肯回來了,可是,她還是有些懷疑起來。 汪泉看來完全對茉莉還是不太了解,這個小姑娘做菜很厲害,開酒樓也很厲害。而且,她從來跟肖遙好像沒有什么太多的來往。 她看到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也只是肖遙在強吻茉莉,也許,她真的是錯怪了茉莉呢? 可是這種事真的是太惡心了,她自己心里這關(guān)怎么都過不去。 就算是她以后不再跟肖遙在一起,她也沒辦法再跟茉莉在一起了。畢竟一看到茉莉她就會想到有一段很失敗的戀情。 汪泉心里又一陣絞痛,她這次不是因為肖遙,而是為了茉莉。 她要失去茉莉了,失去這個她心疼了近一年,她一直把她當(dāng)成meimei的女孩。 可是,她馬上又想到了她那天親眼看到肖遙在強吻茉莉的時候,茉莉的手好像也在抱碰上肖遙的。 汪泉不能想,她一想到那一幕,她就要發(fā)瘋,要原地爆炸個無數(shù)次,把自己炸得粉身碎骨也沒有辦法放過自己。 肖遙去了公司叮囑了幾句后忙趕了回來,他回來時,看到汪泉失魂落魄的坐在沙發(fā)上,門也沒關(guān)。 肖遙進(jìn)來,汪泉忙把茶幾上的銀行卡和茉莉的家門鑰匙收了起來。 肖遙看到了鑰匙上的小金魚掛件,有點著急的說:“茉莉回來了?” 他忙跑過去敲門:“茉莉,你開開門,讓我進(jìn)來,我們?nèi)齻€把話說清楚吧?!?/br> 汪泉冷冷的說:“你不用敲了,她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走了。她的家門鑰匙是放在我家的信箱里的,茉莉不在,我跟你談吧。進(jìn)來,把門關(guān)上。” 汪泉等肖遙進(jìn)來后,讓他坐下說:“肖遙,我只問你一句:你現(xiàn)在到底是愛我還是愛她?” 肖遙猶豫了一下,他其實沒有猶豫就想說愛茉莉,但他又怕傷到汪泉便說:“汪泉,你是個好姑娘……” 汪泉暴怒起來:“去你他媽的好姑娘,你要說愛我就說愛我,要說愛她就說愛她,你扯什么好姑娘壞姑娘的做什么?好姑娘就是活該被背叛的嗎?” 肖遙愧疚了:“對不起,我愛她?!?/br> 汪泉痛苦的用力點頭說:“好!好,很好!那就把我們家的家門鑰匙交出來吧,從此以后,你不要再踏入我家,我們現(xiàn)在算是正式的分手。我再也不會像以前一樣的,被你哄幾句就跟你和好了,再也不會了?!?/br> 肖遙沒有說什么,去拿鑰匙,放到了茶幾上。 汪泉看到他居然那么不一點都不留戀的做著這一切,她心如刀絞。 肖遙放下鑰匙后,遲疑了一下說:“汪泉,我最后求你一件事:萬一茉莉回來了,請你告訴我,請你幫我留住她。不然的話,我可能再也見不到她的。她從來沒有背叛過你,是我讓她對不起你?!?/br> 肖遙說完,轉(zhuǎn)身走了。 汪泉在門被關(guān)上時,放聲的大哭起來。 她哭得不行時,電話響了,是酒樓打過來的。 汪泉想把電話掐斷的,但她這段日子培養(yǎng)起來的責(zé)任感讓她不能這么做。 接起電話來后,酒樓的一個服務(wù)員忙說:“汪總經(jīng)理,有一個長得帥的男人天天來酒樓里找你。我們讓他給你電話,他也沒有你的號碼。本來,我們是不想給你打電話了,可是,他天天來,你看……哦,他說他叫顏臻,他說只要跟你說了他的名字,你就會知道他了?!?/br> 汪泉在頭腦里搜索著這個名字對應(yīng)的人,突然響起好多年前,她還上小學(xué)時,認(rèn)識的顏臻。 當(dāng)時,校車發(fā)生交通事故,整輛車翻了,立刻就著了大火,汪泉坐在應(yīng)急錘子邊上,忙用錘子砸開了車窗。 她才砸開車窗就跑過來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過來把她抱了出來,又抱了幾個孩子出來后,再要回去救孩子車子就發(fā)生爆炸了。 校車超載,一車學(xué)生裝了兩班孩子八十多個,只活下來三個,她是其中之一。 后來,警察和三個學(xué)生的家長都趕來了,他對警察說,他叫顏臻,是九華山的僧人。 第554章驚情三百年(八) 從那之后,汪泉再也沒有見過顏臻,但是,她mama覺得她的命是這個九華山的僧人給的,專門去做了個長生牌,每逢初一十五的就拜拜。 他們一家人一直說要去九華山拜訪顏臻的,但一直沒去。 上次和肖遙去旅游時,汪泉就去找僧人打聽顏臻了,但僧人說顏臻師父很少在山上,所以他們可能遇不到他了。 汪泉在腦子里捋了捋正要說話時,發(fā)現(xiàn)對方的手機(jī)都掛了,她忙重新打過去,服務(wù)員卻說:“我聽汪總沒有答話,可能是不認(rèn)識他就讓他走了。” 汪泉忙讓服務(wù)員去追,她馬上趕過來。 汪泉忙換衣服,稍微打扮了一下自己,電話也來了,說是追到了,顏臻就坐在酒樓門口候餐區(qū)等著。 汪泉忙下樓跑出去打了輛車追了過去,她的心情有些激動,為能見到十八年前的恩人而激動。 她七歲的時候,顏臻就有二十幾歲了,現(xiàn)在他應(yīng)該有四十多歲了吧。 汪泉趕到那里時,她在坐著的一排人里打量著四十幾歲的恩人,可是看了一遍都沒有找到。 “汪泉,你是在找我嗎?”一個二十出頭,看上去比她還年輕一點的男子微笑著說。 汪泉微笑著搖手正要說話,他忙搶先說:“我是顏臻?!?/br> 汪泉吃驚的呆住了:“你?顏臻?你是說真的嗎?那你告訴你,我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br> “十八年前的五月三十一日下午十六點四十七分,在光明路上,你坐在一輛超載的校車上,校車出事了,八十九個學(xué)生只活下了三個,你是其中一個。你當(dāng)時砸開車窗后,是我把你抱出來的,之后我一起抱了兩個學(xué)生出來,再想返回去抱學(xué)生時,車子爆炸了。怎么樣?還要我說嗎?”顏臻微笑著說。 汪泉眼睛亮了:“走,我們找個地方說說話吧。我知道一個地方,我?guī)闳??!?/br> 他們打車去了五環(huán)一個酒吧,那里是被隔成小包間的,小的包間夠三五個人,大的能坐二三十人。 汪泉想喝酒,她要了酒來又讓服務(wù)員給顏臻上壺茶,顏臻卻也要喝酒。 汪泉給兩人倒了酒后打量著顏臻笑說:“顏臻,你看看你,二十出頭的樣子,長得又帥,還穿了一套休閑裝,你哪像個僧人啊?我問你,你在救我的時候就有二十幾了吧?怎么十八年過去后,你還是二十幾呢?你難道不會老嗎?” 顏臻點頭說:“我說我是個仙人,你信嗎?” 汪泉哈哈大笑:“你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