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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道:“娘娘,宮中不宜喧嘩,你還是回去吧?!?/br> 賢妃氣得暗暗咬牙,一張漂亮的臉皮漲紅發(fā)紫,顯然是丟臉丟到家了。 宮女前來相扶,賢妃揉了揉疼痛的臀部,氣得狠狠一巴掌扇在那宮女臉上。 “恭送娘娘回宮!”那侍衛(wèi)頭領冷著臉,忙不迭地趕人。 賢妃無計可施,只得悻悻地走了。 茉莉暗暗吁出一口氣,俗話說得好啊,人善被人欺,若是換做性情溫柔的原主,今日恐怕就要被賢妃踩到泥地里羞辱了。 “太子妃!”侍衛(wèi)統(tǒng)領叫來兩個大內侍衛(wèi):“屬下命人護送你回去。” 茉莉自然不會推辭,淺笑盈盈地應下,這便一路無恙地回到東宮。 婚后過了一段蜜里調油的日子,茉莉卻并未忘記自己的任務,一邊督促太子勤加練習星辰煉體術一邊暗中派人監(jiān)視三皇子和阮雪嬌。 好在太子病好后,文韜武略樣樣杰出,越來越得到皇帝的器重和栽培。 這下,三皇子坐不住了。 “該死!太子以前明明是個病秧子,徒有虛名的廢物!太醫(yī)說他活不過二十歲,怎么突然就好了!”蕭瑾如百思不得其解,在花廳中焦慮地轉來轉去。 “殿下消消氣,依我看,恐怕是服了什么了不得的靈丹妙藥?!比钛纱┲灰u輕薄的夏衫,膚白腰細,裊裊娜娜。 “哼,就算太子真的痊愈了,也不一定就是將來的真龍?zhí)熳?。這大慶國的江山,必須落到我手中!”蕭瑾如口氣狂傲,神色有一瞬間的猙獰。 阮雪嬌扭著水蛇腰靠過來,纖手挑開蕭瑾如的外衫,一邊媚笑著勾引道:“殿下,我倒是有一計。我父親手中珍藏著一種毒藥,能夠殺人于無形之中?!?/br> “哦?”蕭瑾如氣息不穩(wěn),一把握住阮雪嬌的纖腰,大掌捏住她胸前的酥軟,開始上下其手。 阮雪嬌嚶嚀一聲,柔若無骨地軟倒在蕭瑾如懷中:“殿下,事后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只要你好好配合,必能將太子拉下馬來!” “我的好嬌兒!以后你就是我的皇后!”蕭瑾如笑得十分暢快。 東宮,花園中有一座涼亭,涼亭四周種著紫藤花,正值盛夏,涼風送爽。 茉莉坐在紫藤花蔭涼的陰影下,一邊啜飲著宮女送來的冰果一邊翻閱典籍。 這些皇宮典籍都是歷史底蘊深厚的,茉莉閑著無事,便有意多充實一下自己。 不知何時,白芷匆匆來報:“主子,阮家小姐求見?!?/br> “嗯,讓她過來?!?/br> 一陣香風襲來,茉莉抬起頭,就看到一個嬌媚勾人的女子穿著一襲華美的淡紫色宮裝從白石小徑那邊步履優(yōu)雅地走過來。 大概是察覺到茉莉的目光,阮雪嬌故意停了一停,伸手從花圃里摘了朵薔薇。 “阮jiejie,好久不見啊?!避岳蚱鹕硇Φ馈?/br> “meimei真是有福,得了太子殿下的寵愛?!比钛傻拖骂^,眼中飛快地閃過一絲嫉妒與不甘,憑什么她跟茉莉并稱為京都二嬌,茉莉卻能正大光明地嫁給太子? 三皇子早就答應要娶她,卻只能給她側妃的名分! 白芷端來新鮮出爐的點心和干果,守在涼亭外面。 茉莉拈起一塊芙蓉卷,盈盈笑道:“阮jiejie,聽說你與三皇子情投意合,早晚要嫁給她的,說起來,你也是人生贏家呢!” 阮雪嬌心中一沉,面上卻是絲毫不顯:“瞎說什么呢!三皇子天潢貴胄,豈是我這種小門小戶的女兒家能夠肖想的?” 茉莉早就知道阮雪嬌跟蕭瑾如暗通款曲,早就有了首尾,如今阮雪嬌卻惺惺作態(tài)假裝自己跟三皇子有緣無分,還真是虛偽造作! 茉莉不再說話,安然享受涼亭荷塘的美景,阮雪嬌倒是不著急,悄悄從懷中摸出一只繡工精致的荷包,她趁著茉莉不注意,將荷包打開掃了一眼。 然后阮雪嬌笑瞇瞇地問道:“太子妃,前些天我自己繡了一只荷包,想著與meimei投緣,便私做主張送來給你。你可要收下?” “既是jiejie的一番心意,本宮便卻之不恭了。”茉莉淡然地接過去。 打開荷包一看,里面裝著一些比較昂貴的茉莉香片,散發(fā)著一股恬雅的幽香。 “這種茉莉香片,產(chǎn)自南國,倒是跟meimei的名字相合。想來meimei會喜歡的?!比钛晒首魈煺婵蓯郏瑪[出一副情真意切的樣子。 茉莉笑了笑,將荷包順手掛在腰間,然后吩咐白芷取來一支精雅絕倫的孔雀簪。 “這是送給jiejie的回禮?!?/br> 阮雪嬌眼神一亮,急忙拿過來:“太子妃真是慷慨。” “你我姐妹相交,區(qū)區(qū)一點薄禮算什么!”茉莉也裝出一副友善和好的樣子。 阮雪嬌暗暗冷笑,稍坐片刻便告辭離開了。 到了夜里,茉莉將阮雪嬌的荷包打開,果不其然,在荷包的邊緣有一道極為細小的夾層,夾層中藏著一種淡灰色藥粉。 如果換做普通人,恐怕根本不會發(fā)現(xiàn)這道秘密的夾層。幸好茉莉多留了心眼。 茉莉小心翼翼地抖出藥粉,專門裝在一只小匣子里,然后親自送去書房。 太子正在批閱奏折,見茉莉神色凝重,便趕緊放下手中的朱筆。 “茉莉,怎么了?” “你幫我查一查,這種藥粉是什么來歷?”茉莉二話不說就將阮雪嬌今日來訪的事告知蕭則淵了。 蕭則淵動作很快,吩咐手下去查。 “殿下,這種藥粉容易揮發(fā),三天之內必能讓人中毒昏迷,外觀看起來卻是心臟揪痛,跟殿下以前的病癥十分符合。等殿下中毒之后,這種藥粉就會揮發(fā)干凈,再也找不到半點蹤跡?!笔窒潞芸炀蛯⒄{查報告呈上來。 蕭則淵皺了皺俊眉,鳳眸中露出一絲嘲諷:“看來這是三皇子的手筆了?!?/br> 茉莉上前擁住他結實的腰身,這些日子她跟太子相處,愈發(fā)親密無間。太子待她十分體貼周到,處處以她為重,這份心意實屬難得。 若說以前還有點懷疑,如今卻是將太子當成是后半生執(zhí)守一生的良人了。 蕭則淵伸手摟住茉莉的纖腰,在她唇上偷了一抹香:“別怕。我會處理此事?!?/br> 過了幾天,蕭則淵上朝回來,突然收到一封密信。 按照信中約定的地點,蕭則淵匆匆出宮,來到京都最豪華的鳳祥茶樓。 鳳祥茶樓坐落在護城河畔,是一棟美輪美奐的六層建筑,站在頂樓登高望遠,熙熙攘攘的阜盛集市和遠處的綠水青山盡收眼底,當真是風景這邊獨好。 蕭則淵命心腹侍衛(wèi)守在外面,自己一個人來到頂樓的豪華包間中。 甫一推門而入,就嗅到一股濃艷的芳香味道,蕭則淵有些不適地皺了皺長眉。 “太子殿下!我等得你好苦!”阮雪嬌今日精心打扮,本就生得美艷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