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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月玄和子桑來到警局,直接到刑偵隊找景組長。由于對這里的環(huán)境不熟悉,他們打聽完位置,在警局了轉(zhuǎn)了好一會兒才找到刑偵隊。趕到刑偵隊時,刑偵隊大辦公室里的人還挺忙,不過沒看到景組長他們。“請問,梁副隊在哪里?”子桑攔下一個往外跑的警察。“里面辦公室。”警察指指刑偵隊雜亂的大辦公室,然后急急忙忙跑掉了。月玄和子桑進到里面看了看,發(fā)現(xiàn)大辦公室側(cè)面有內(nèi)室,那可能就是梁副隊的辦公室了。他們到內(nèi)室前敲門,并透過旁邊的玻璃往里看,果然看到景組長、梁副隊和小周,里面還有一個人。梁佳興聽到敲門聲讓他們進來,并指指辦公桌前的沙發(fā),“你們來了,請坐。”室內(nèi)幾人全轉(zhuǎn)頭看,月玄一眼看出那陌生人是誰,就是那天在民事科看到的光頭隊長。“怎么是你們?”光頭隊長差點傻眼。月玄笑了,“不好意思,我這神棍還是插手這件事了。天意,非光頭可阻。”光頭隊長氣得腦袋似乎亮了下,急忙向梁佳興提議,“梁副隊,他們只是街頭騙子,怎么能讓他們插手這件案子。”梁佳興沖這人擺手,“夙先生可不是騙子,是貨真價實的天師。小董你可不能太拘泥某些小事,辦案不能憑死腦筋?!?/br>被叫做小董的隊長本想反駁,可想了想又閉嘴了。景組長猜到他們之間有什么誤會,于是向月玄和子桑介紹小董,“這是民事科二隊的董信隊長,同時負責(zé)這件案子?!?/br>“新人吧?”月玄突然問,“所以讓他插手這件案子多磨練下?”董隊長差點跳腳,“什么新人,我做五年警察了!”“所以平時用腦過度頭上寸草不生了?冬天出去冷不冷,夏天接根管能當(dāng)太陽能用不?”月玄開起玩笑來,并打量光頭隊長。這姓董的也就二十六七,個子中等,樣貌也普通,除了那光頭,完全讓人記不起來。梁佳興輕咳一聲,提醒董信別太激動,“我們剛剛收到兩份資料,還想請夙先生幫我們看看。”“資料?”“嫌疑人抱走孩子時,正巧被街上的監(jiān)視器拍下了?!?/br>梁佳興說著調(diào)出電腦里的視頻,將屏幕轉(zhuǎn)過去后給月玄和子???。監(jiān)視器被安裝在某小區(qū)的出入口,就看一人腋下夾著一名七八歲的孩子從小區(qū)里出來,沒走出幾步忽然消失不見。畫面又走了兩三秒,然后結(jié)束。“這是第一份?!绷杭雅d說完又找出第二份,“這是某小區(qū)車棚前的空地?!?/br>第二份視頻播放,畫面上方有自行車輪經(jīng)過,大概也就五六秒的空,一個小孩子從上方跑進畫面中。這時,畫面中突然出現(xiàn)一個背對鏡頭的男人,男人跑過去抱起孩子,很快離開畫面。“來無影去無蹤?”月玄看向梁佳興等人。梁佳興把屏幕轉(zhuǎn)回來,“孩子母親接孩子放學(xué),然后讓孩子在門口等,她進去存自行車。小孩在車棚前玩了一小會兒,這男人像鬼魅一樣出現(xiàn)搶了孩子。對了,這片空地是附近的住戶放置的,因為那住戶怕自己的轎車放在這里出問題,所以安裝了這個。也多虧這個監(jiān)控器,拍下男人搶走孩子的過程。”梁佳興接著說:“雖然視頻中拍到嫌疑人,但畫面不清晰,只能做個近似的畫像?!?/br>一旁的小周把桌上一份文件給月玄和子桑,兩人打開看,是一張黑白圖像。圖像中的人可能不到三十歲,很瘦,瓜子臉,寬眉,長了一雙丹鳳眼,高鼻子,薄嘴唇。不過既然這只是拼接的圖像,就是說嫌疑人可能不長這樣。景組長見他們看圖像,又說起視頻來,“我們也是剛剛得到這兩份,正巧你們來做筆錄,所以讓你們看看?!?/br>月玄從景組長的話里聽出給意見的意思,“我想這或許是妖怪?!?/br>“妖怪?”梁佳興等人很驚訝。“八成是?!痹滦贸鲎蛲頁斓暮谟鹈斑@是打倒搶匪時從那人身上掉下來的。”景組長接過鳥毛看了看,居然有手掌那么長,半個手掌寬,“這是什么鳥毛,鴕鳥,犀鳥,黑天鵝?”“這還真大,比我的手還長?!币慌缘男≈芤材眠^鳥毛看,在陽光下反射時整片羽毛變成紫色,還挺漂亮。梁佳興拿過羽毛說:“我看讓鑒定科的人驗一下。”月玄倒沒反對,如果真的驗出是某種鳥毛,或許這是那孩子身上帶的玩具。如果驗不出什么,就說明搶人的是某種妖怪。梁佳興把鳥毛交給董信,董信帶著鳥毛出去了,梁佳興看了下手表,“我看筆錄就免了,我現(xiàn)在去醫(yī)院看看孩子,夙先生和幕先生要去嗎?”“行?!眱扇舜饝?yīng)了,反正他們今天沒事做,順便看看孩子今天的情況。月玄等人離開警局去兒童醫(yī)院,路很好走沒多久就到了。他們進醫(yī)院,等電梯時正巧碰到施姃潔,于是和她聊了幾句,并一起去病房。幾人來到隔離區(qū),大老遠就聽到病房里傳來孩子吵鬧的聲音,于是跑到病房門口看。有兩名護士正在給孩子們抽血,看來又要做什么化驗。這次吵鬧的不是馮磊了,而是新來的第六個孩子小寶,小寶的病床就在門口,所以傳出去的聲音也更響。“我不要打針嗚哇哇!”孩子扯著嗓子哭,鼻涕眼淚流的滿臉都是。“小寶乖,抽完血咱們就吃糖行不行?”護士拿著針勸說。小寶怕疼怎么還想吃糖,一聽到打針哭的更厲害了,“我不要,我要跟爸爸玩賽車!”“小寶別鬧啊,打完了我們就去玩賽車?!?/br>護士跟小寶磨了半個小時已經(jīng)沒耐心了,讓另一名護士按住小寶,然后抽小寶的血。小寶哭的更厲害,突然咬了抓著自己的手,然后一揚手打飛了針管,起身就往門口跑。針管沖門口飛去,距離病床最近的月玄下意識抬手擋,就覺得手心一陣刺痛,針管掉到地上摔成幾塊。小寶此時跑到床尾,跳下床往外跑,景組長伸手把小寶抓住,并交給護士們。“你沒事吧?”子桑急忙拉過月玄的手看,手心上有血但不多,似乎是被針頭劃了一下。“沒事?!痹滦坊厥?,以免被景組長等人看到他有血沒傷。施姃潔從人群里站了出來,對月玄說:“你的傷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