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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已經(jīng)欠他一條命,不想再欠一條。我還記著我是怎么死的,卻連累林杰成了我的陪葬,我這輩子都還不上他的人情,沒想到死后還要欠他的?!?/br>鄭云說到這里居然哭了起來,不知道是想到自己已經(jīng)死了,還是欠林杰的人情還不上而哭。“別哭了,堂堂一個死了半年的鬼還學(xué)小孩哭鼻子?!痹滦钜姴坏萌丝?,忍不住嘮叨一句。鄭云果然不哭了,擦擦眼淚看著他們。子桑又問:“你不是已經(jīng)救了林杰,他又被葉林抓走了?”“對,就在剛才?!编嵲七煅手卮稹?/br>“剛才?”提起剛才,他們就想起了司空凈塵,“之前逃走的男人你見到了吧,他過來做什么,不會也是來抓鬼的吧?”鄭云搖了搖頭,“他是來阻止葉林的,他們還起了爭執(zhí),說什么‘你的錯’、‘不該放過你’之類的話,我沒聽懂?!?/br>“原來他們認(rèn)識。”月玄對子桑說,這也可以解釋,習(xí)慣在南方活動的司空家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子桑忽然想起宇文曾說過的話,“司空凈塵的兒子下落不明,葉林不會知道其中的原因吧?所以司空凈塵才會追到這里?!?/br>月玄慢了一拍才想到子桑為什么會這么說,葉林或許與司空凈塵的兒子失蹤有關(guān)。月玄對鄭云說:“他們還說了什么,葉林搶走林杰就逃了?”“沒別的了?!编嵲评^續(xù)回答,“我本來去追他們的,但是看到你們就來求救了。請你們一定救救他,就算讓我聽你們的命令也行?!?/br>月玄卻問鄭云,“你除了救林杰就沒別的愿望了?”只有對人世還有留戀的魂魄才會成為鬼,不然鄭云和林杰早就去投胎了。鄭云怔怔看著月玄,卻聽子桑說:“你不想抓到綁架你的主謀,不想見你的母親、妻子和孩子?”“沒有主謀,誰說有主謀的!”鄭云聽到主謀兩字臉色大變,一臉驚恐神色,“只有那三個綁匪而已,沒有主謀,沒有主謀!”月玄子桑兩人卻糊涂了,剛才鄭云說要救林杰也沒這么激動,怎么說到主謀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難道你也不想見你的母親?”月玄試著問。如果是普通人,在提到見自己母親時,都會很開心地說想。“我不要見她,不想見...”鄭云不停搖頭,十分抗拒去見自己的母親,然后調(diào)頭就跑。“喂,等等?!痹滦由扇艘贿吅耙贿吶プ?。“他們跑了,”躲在遠(yuǎn)處的黑曜看他們跑遠(yuǎn)問了句,“我們要去追嗎?”落熄揉了揉黑曜的腦袋,“追什么追,葉林已經(jīng)走了,不如去追他。”黑曜正想答話,忽然聞到周圍有一股熟悉的氣味,“是凌斐,他在附近。”落熄下意識四處看,他的鼻子沒有黑曜靈敏,所以黑曜不會聞錯。轉(zhuǎn)頭看時,就看凌斐獨(dú)自一人站在他們身后。凌斐見自己被發(fā)現(xiàn)沒躲沒閃,反而沖他們笑。“你站在這里是來找死的嗎?”即使昨天的事是誤會,落熄對凌斐的態(tài)度也十分不友善。凌斐并沒生氣,神情自若道:“一直聽說落熄真君狂傲,看來道聽途說也不是完全錯?!?/br>落熄瞇起眼睛,“你聽說過我?妖,還是神仙?”“我只是小角色而已,你就當(dāng)我在打醬油吧。”凌斐的話引來黑曜的嗤笑,他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落熄懷里的貓身上,“這只可愛的小貓咪就沒見過了。”落熄摟緊黑曜,充滿敵意瞪著凌斐,“別岔開話題,你到底是誰?”凌斐忽然笑了,“與其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不如去關(guān)注葉林,也許會有什么收獲?!?/br>落熄本想問問凌斐知道什么,凌斐說完這些話就不見了,看來他今天又是來圍觀的。“現(xiàn)在怎么辦?”黑曜仰頭問落熄。“我去打聽打聽凌斐是什么人。”落熄正要走又停住了,“不行,會被發(fā)現(xiàn)。”黑曜汗顏,“會被發(fā)現(xiàn)是遲早的吧,誰讓你......唔唔!”落熄捂上黑曜的嘴,笑著威脅道:“我什么都沒做,你看到的?!薄笆?,我什么都沒看到?!焙陉走B連點(diǎn)頭,就算看到也不能說。“乖,”落熄摸摸黑曜的腦袋,看看四周很開心地說,“這月黑風(fēng)高良辰美景的,如果不做點(diǎn)什么不好吧?”“這兩個詞根本就是反義詞吧?”黑曜警覺起來,忽然有種不逃就會倒霉的想法。落熄松手讓黑曜落到地上,“對我來說就是良辰美景?!?/br>黑曜掉到地上變成人形,“就是說,對我來講是月黑風(fēng)高被上夜了?”“你說對了。”落熄才回答完,黑曜嗖一下跳出很遠(yuǎn),然后沖落熄做鬼臉,“我才不會乖乖被你上呢?!闭f完快速逃走了。“等我抓到你,你就慘了?!甭湎酚谕孀矫圆?,所以跑去追黑曜。與此同時,月玄子桑兩人跟丟了鄭云,他們拿著手電在附近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手電快沒電了。”子桑發(fā)現(xiàn)手電一閃一閃的。月玄左右看了看,“那就先回去吧,明天再來找。”時間很晚了,他也困了,不好好休息的話傷,受的傷永遠(yuǎn)無法康復(fù)。第二天中午,月玄吃過飯就去了警局,子桑要工作沒有跟來。景組長他們看到月玄,特別是沒見到子桑時,各個露出世界末日來臨的表情。“你們要死啊,還是見鬼了?”月玄對他們的表情非常不滿。“沒...夙大師,您老過來是來監(jiān)督的嗎?”景組長畢恭畢敬詢問。他剛?cè)⒓恿艘幻碌幕槎Y,特意穿了身西裝,并用發(fā)膠弄了個大背頭,怎么說也是帥氣十足。月玄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當(dāng)然了,有葉林和帽子男的消息了嗎?”幾名警察搖頭,葉林這個名字很普遍,全省有幾百人叫這個名字。這還不包括和葉林同音,或名字里帶葉林這兩個字的名字。除去女性,剩下的男性足足有三百人。“我們還在找,這兩天應(yīng)該就有消息了。”景組長也著急,葉林畢竟和幕東明的綁架案有關(guān),很可能就是主謀金鷹。為了盡早破案,他們必須早點(diǎn)找到葉林。月玄說:“葉林不是本地人,他報的名字也可能是假的,